虽然不管南宫贝贝变成什么样子他都爱着,可是冷风还是无比想念着最开始的南宫贝贝,还有最开始的他。
如果时光真的可以倒退的话,冷风是希望回到那个时候,然后在第一次见到南宫贝贝的时候,就紧紧的抱住她,不放她走。
或者是在那些错开的时间里面,回到南宫贝贝的身边,紧紧的把她给抱住,和她一起过那些难关。
所有的事情,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着想着,一股苦涩就已经蔓延上了心头,冷风的喉咙,却也是无比的疼痛着,心上也是无比的难受着。
谁都有过那个如果的幻想,可是那个如果,到底是不真实的东西,是不存在的。
而他现在,只要能静静的看着她,就已经足够了,而对于南疆的事情,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南宫贝贝去。
“能别让她去南疆吗,哪怕是用各种办法?”
冷风的声音,几乎是带着乞求,他没有办法让南宫贝贝留下来,为此,也只能是来求助于欧阳月了。
此刻,他们都在西丘,必须是仰仗欧阳月而生活。
尤其是,南宫贝贝还和欧阳月做出的那个交易,南宫贝贝更加不会离开西丘,所以冷风就想着。
或许欧阳月去要挟着南宫贝贝,南宫贝贝就肯留下来,不再去为着南疆的那些事情而烦恼。
那是一个陷阱,不管南宫贝贝怎样好,或许她回去的结果,就只有那么一个,那些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南宫贝贝真的不能离开西丘。
“可惜的是,她并不听我的。”欧阳月淡淡的出声,这话说的是真的,该说的事情她都已经和南宫贝贝说过了,可是南宫贝贝却是一个固执的人。
如果真有那么容易就把南宫贝贝说服的话,那后来就不会努力劝说了南宫贝贝那么长时间。
冷风抿着唇,对于欧阳月的这句话,却也有几分不知晓该如何去做。
南宫贝贝向来脾气都是个固执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里的话,他也不会来到这里找欧阳月了,只不过是欧阳月……
此刻,冷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现在,你觉得她能离开西丘吗?”欧阳月淡淡的反问出声,唇角上却是沾染上了一丝笑。
此刻西丘的把守十分的森严,栈道上面都有人在那里值守,山脚下也有人在,虽然是走了一个宁国候。
但是其他的人,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走。
南宫贝贝只要是出去,那便是必死无疑,到时候,别说什么是到达南疆了,就连保留着一个全尸都有些困难。
要知道,南宫贝贝在外面树立的敌人可是不少。
冷风抿着唇,从欧阳月的这句话里面,冷风就已经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也就是说,现在南宫贝贝离开不了。
就算是没有这些事情的发生,南宫贝贝也是不能离开的。
她还要利用着南宫贝贝做出那些事情来,现在,怎么可能就会死呢?不,却是再也不可能的。
“行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下去吧,你是要留在这里守候着南宫贝贝的,所以,我并没有对你怎样,但是有些事情,你也该知晓那个本分,我是不会轻易就放过人的,毕竟,我也不是很好心。”
欧阳月一字一句,却是说的无比的缓慢。
这是在朝着冷风警告,而关乎南宫贝贝的警告,欧阳月是要说的,可是都还没有时间去找南宫贝贝。
可是迟早都是要找南宫贝贝说的,那些事情,南宫贝贝是必然要知晓的。
听从他人的吩咐,这点冷风之前是最不欢喜的,一直都想拥有自己的生活,可是因为南宫贝贝,冷风也必须是把这些情绪给忍下来。
他不愿意听从别人的吩咐,但是却愿意为南宫贝贝改变自己。
而欧阳月看着冷风那身影,却也是不再说些什么,有关于南宫贝贝去南疆的事情,欧阳月相信南宫贝贝自己会想明白的,那是必然。
也的确,剩下的几天时间里,南宫贝贝一直都很安静。
若梦这些天待在国候府,迟去南疆的事情,还要在计划当中,加上宁国侯三番四次惹怒她,若梦只好找些事情,调节调节自己的心情。
今日是城内一年一度的花展,坚固的城门,充满喜庆的欢闹街道,复古的镂空雕花房,琳琅满目的街摊首饰,令人嘴馋的特色小吃当然还有摆放整齐的花类……
若梦离开国候府,来了街道,打量着呈现于自己眼前实实在在的事物,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惊奇,使自己难以抑制内心的兴奋,左摸摸,右瞧瞧。
不远处传来人们嘈杂的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该如何是好?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百合花区,嘈杂声也越发大了。
“借过,借过,谢了!”充满好奇的若梦挤到人群前,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冷不防‘咯噔’一下。
这是怎样的场景—所有的白百合全部枯萎,而红,紫百合安然无恙,若梦眼睛无措的望着那些花,自言道:“怎么成这样了?”
一阵马蹄声让人们立即安静下来,让出一条小道,也将若梦从思绪中缓过来。只听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听说百合花的事情已经传到皇上那儿啦,这不,主办此次赏花节的花令官来了。”
“可不是,这可是靠近都城的最近的城池,金銮殿的地方,本应喜庆的日子出这等子事,能不让皇上动怒!听说一会儿来的人里面还有宁国侯。”
“那现在怎么只有花令官,宁国侯在哪?”
“这谁知…”
若梦一听见宁国侯这三个字,心里面就很不舒服。
只见身着官服的人下马后走进人们让出的小道,将眼前的景象定眼一看,眸子也大了几分,喉咙允动一下,心里咒骂到:李宗林这老贼,向皇上上报花现今被人糟蹋坏了,这,这像是人糟蹋的么?摆明是想让我交不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