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贝贝掐住了自己的掌心,轻笑道:“你信不信,你也只让我一个人去把它给拿回来。如果你不要我去拿的话,你早就把我给杀了不是吗?”
宁国候之所以让她去拿,那是以为你她不是宁国候王府上的人,哪怕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就算是被人给发现了,也不会牵扯到他的身上来,宁国候现在心里面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然而,南宫贝贝却是把宁国候的心思给看的很透。
“呵呵……”宁国候冷冷的笑出声来,那笑声却是发着冷,整个人所呈现出的,就是一场肃杀。
可是南宫贝贝却是丝毫的不怕,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无非就是多受点皮肉之苦,忍过去就还好。
死不了!
“这话倒是说的不错,可是我也不能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给逃走。把这个给我吃下去!”说着,宁国候就把一枚药丸递到了南宫贝贝的唇边,阴测测的勾起了一抹笑来。
南宫贝贝几乎是没有丝毫的迟疑,就把那枚药丸给吞了下去,甚至都还没有尝味道,她的速度之快。
倒是让宁国候为之诧异:“就不怕这是毒药,你吃下去就没命了?”
“难道这不是毒药吗?”
“虽是毒药,但是毒药也分好些种,难道你就不怕你吃的这药是无药可解?”宁国候双手抱臂,眉头却是轻轻的扬了起来。
南宫贝贝瞧着而在她面前颇有几分得意的宁国候,却是淡淡出声:“如果真的能让我吃下去就死了的话,那你该不会拿药让我死,让我死前还留有一个全尸,你也不可能让我死前这样的自在。”
宁国候还想让她去把密函给拿回来,试问,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让她死呢?
不管宁国候这里是什么毒药,只要宁国候能够把她给放出去的话,南宫贝贝就一定能找到解药。
亦或者是去幽冥阁找无心帮忙,把他们带离那个地方。
还有……就是要和东方神域彻底的划清楚界限!
“呵呵。那行,看起来你倒是把我看的很透,但是我告诉你,我给你三日时间,如果三天你没把密函给我带回来的话,你不但自己保不住性命,就连你的朋友一个都保不住!”宁国候朝着南宫贝贝警告出声。
那眼神之中,却是带着轻蔑,还有冷漠。
“你把他们给关起来了?你不是说我跟你走,你就把他们给放了吗?宁国候,你说话不算数!”
南宫贝贝声音开始加剧,被宁国候给激怒。
宁国候轻然的笑笑,冷呵出声:“本候自然是说话算话,你的朋友都不用我来抓,到时候她过来帮你想法子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他们留下一条生路,要不然的话……你们就等着九泉之下再去相见吧。还有,东方神域和你也算是相识一场,难道你也想看到东方神域死在你的面前吗?“
南宫贝贝抿着唇,却是不再说话。
宁国候说的很对,向来都是百姓斗不过官兵,而她这不能逃离,也只能是把假戏变成真的。
然而,上一次从那里面出来就已经十分的吃力,这次想要再进去的话,却是难上加难。
“上次我就已经得罪了南宫鹤,这次我要过去的话根本就十分的吃力,而且我还受伤,恐怕……”
南宫贝贝沉着唇,也是在实话实说,可不想到时候一个人去送死。
她的命,到底还是宝贵着呢!
“我会让几个人跟着你一起,你以为我真会让你一个人单独去把这任务给完成?你以为,我真的可以傻到那个地步亲自给机会让你逃走吗?”顿了一会,南宫贝贝以为宁国候该是不会再说话了。
可是没想到……
他却又忽然的把声音给加重,冷冷的道出声来:“你以为你南宫贝贝可以成功的逃走吗?密函没拿回来,你休想走。”
那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地牢里面刚好是刮起了一阵风,那血腥味,腐败的气息却是扑面而来。
让人作呕。
但是南宫贝贝却忍住了,她抬起头,黑瞳对上了宁国候的视线,淡淡道:“你把该做的都给做好了,那你现在该把我的铁链给我松开了,还是,你打算就这样让我去给你拿密函吗?”
那封密函肯定是能够让宁国候败下阵来的一个重要的证据,要不然的话,南宫鹤不会刻意的让她来拿。
宁国候也不会容忍着她的错误,让她去南宫鹤那里拿回来,总而言之,这倒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南宫贝贝只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看仔细一点,要不然的话她随便去找笔和纸,就能把那上面的东西给下下来了。
“你着什么急?”
宁国候冷冷的出声,却是给南宫贝贝甩下了这么一句话,甩袖离开,背影是那样的颀长。
不是让她去把密函给拿回来吗?如果不是让她去把那个密函给拿回来的话,那为何还要把她给锁在这里?
就像第一次打斗的时候,真是个怪胎!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南宫贝贝还是没有等来宁国候把她给放了,她靠着十字木架,疲惫的都快睡着了。
而终当南宫贝贝放弃等待的时候,却又传来了几道脚步声,不似男子的那般沉稳,倒是有些轻的力度。
南宫贝贝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了眼睛,却看到了好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侍卫朝着她走了过来。
眉头下意识的沉了下去,面色却是紧紧的绷住。
那几个黑色衣服的侍卫却是朝着南宫贝贝走了过来,在她的面前站住了脚跟,其中有人却是拿着钥匙,给她解开了身上的铁链。
周身无力。
那锁链开的那一刻,南宫贝贝却是忽然的朝着前方栽过,但是却被跟前的侍卫给扶住了,南宫贝贝被撞的,却是肩膀剧烈的一疼。
她倒抽起了一口凉气。
“如果这点疼都忍受不住的话,那你还有什么资格跟在大人的身边?”随后,又上来一个侍卫。
却是直接的把南宫贝贝给拖着走,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