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也只能是这样了,要不然让小竹一个人去的话,遇到危险的话小竹根本就不能自保。
冷风曾经是答应过老伯的,要好生的照顾着小竹,冷风所应承下来的话,她自然也是要好好的帮衬着。
不能让小竹受到伤害!
“行,你去吧,厨房在后院,你们两个人要多加小心。”怀阳朝着南宫贝贝叮嘱出声,现在他们都同在一个地方。
那么,他们就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南宫贝贝点了点头,便带着小竹朝着后院的而去。
煎药的时候,那阵阵的药味散发而出,不是很好闻,甚至还有刺鼻,恶心的感觉。
“小竹你当时有没有和你爷爷道别?”
小竹立马就摆了摆手。
其实这也是南宫贝贝一直都想要问的问题,小竹和老伯是相依为命的两个爷孙,怎可能爷爷让孙女跟着别人走呢?
哪怕是他们可以念着老伯的救命之恩,可他们到底还是个外人。
瞧见了南宫贝贝那眼眸之中的疑惑,小竹又朝着南宫贝贝做着手语,解释了一番,大概的意思是:
爷爷要去很远的地方,不带我去,而爷爷又放心不下我,我不会给南宫姑娘添麻烦的。
“没事,我也只不过是好奇罢了,没别的意思。”小竹给出的解释,却是让南宫贝贝更加的疑惑了起来。
老伯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竟然会不带小竹去?
但是南宫贝贝并没有把心中的想法给表现出来,唇角上面一直都带着笑意,后来也都是问着一些小竹的大概。
小竹也是如实的回答着南宫贝贝。
“你放心吧小竹,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不管老伯去的是哪里,还能不能回来,南宫贝贝都会好好的顾着小竹。
她和冷风两个人存活下来,也要多亏了小竹。
也算是报恩。
小竹点了点头。
药煎好后,南宫贝贝就端着药碗朝着冷风所在的房间而去,小竹就跟在南宫贝贝的身后,帮她掌灯。
见到南宫贝贝和小竹两个人安全的回来,怀阳她们这才把心给放了下来。
“那姑娘我们就先出去了。”怀阳朝着紫衣使了使眼色,紫衣也朝着南宫贝贝行礼告辞,都走了出去。
南宫贝贝坐在了床边,却是轻声的呼唤着冷风:“冷风,醒醒,把药给喝了。”
冷风是受了伤,但是他还有那个意识,并不是昏迷不醒。
冷风听到了南宫贝贝的呼唤,轻“嗯”了一声,便尝试着要从床上面坐起身来,南宫贝贝快速的扶住了他,“慢点。”
扶住冷风坐好后,南宫贝贝这才透着灯光瞧见了冷风的正脸,却是有些苍白的样子,南宫贝贝轻然的笑出声:“把药给喝了,我喂你。”
南宫贝贝晃动着手中的勺子,但是却被冷风接受了过去,他仰头,一口喝下。
“你慢点喝不行吗?非要那么快?”
瞧见冷风这样的状态,南宫贝贝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药苦。”
“是苦,良药苦口。”
“这药比寻常的药还要苦上几分。”
冷风这话一出口,南宫贝贝便是明白了冷风话语里面的意思,脸色微微的拉沉了下来,“你以前喝过药吗?你怎么能说我熬的药就是苦的?”
南宫贝贝在为自己谋不平!
“是苦。”冷风如实的回答着南宫贝贝的话,一字一句着,“之前不是才喝过吗?贝贝,你这样的手艺还是不要出去了,我们好好的找个地方,定居下来,这些苦都不让你受,可好?”
好是好。
可是他们现在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怎么能够找地方定居呢?
就算是要,还要回到流国去找小东和泉儿,她答应了,要照顾小东和泉儿一生的,又怎能失信?
“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完。”
南宫贝贝抿了抿唇,脸上却是有了几分怅然。
“嗯。”冷风伸手覆盖上了南宫贝贝的脸颊,眼眸之中带着温柔的神色,“很快了,等着我。”
那些挫折和阻碍,他来绑住她挡,还要帮她找回家的路,她能不能留在自己身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安乐无忧。
这是现在的冷风。
那些记忆过往,他只是听南宫贝贝说起过,可南宫贝贝说给他听的记忆中,也缺失了很多人的存在。
哪怕现在深爱,也缺少了过往那种相爱相杀的沧桑感,若是记忆全都恢复了的话,冷风怕是不会说的这样的爽快。
南宫贝贝也深知,但是她却不点明,眼下要先把女尸给解决掉,然后再是江国和流国的战争。
只有这场战争,才能彻底的让她和冷风两个人全身而退!
南宫贝贝缓缓的勾勒出一抹笑容来,那面色却是无比的妩媚着。
“贝贝,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和我说说你那边吧?”冷风是握住了南宫贝贝的手,指腹轻轻的摩擦着。
南宫贝贝有些发愣,没想到冷风会忽然的问出这样的一句话来,但还是很快的笑笑,“你想知道什么?”
“你说的,我都愿意听。”
冷风只是静静的看着南宫贝贝,但双眸之中却是带着满满的情义。
“我的事情,也不算是太复杂,但也有很长,其实也还算好,不说了,你好好的休息吧,我也想睡会。”
南宫贝贝抿了抿唇,眸色却是暗沉了下去,不是不说给冷风听,而是说到了她在现代的事情,她就会格外的想起父母。
只要不想,才不会难过。
不然的话,那种疼痛在心中生生的拉扯着,会十分的厉害。
“好,就不说。”冷风接起了南宫贝贝的话,伸手,却是把南宫贝贝给带在了怀中,眸光氤氲。
冷风的心中,竟然是上升起了丝丝的害怕。
他也不知道,南宫贝贝还能在他的身边待上多长的时间,也不知道他还看到南宫贝贝多长时间。
“冷风,如果我真的走了……”
南宫贝贝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的卡在了那里,说不出来。
之前,把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了,越是多说,就越是没有丝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