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南宫贝贝注意不到他的存在,他也绝对不能让南宫贝贝却送死!
明月青辉姣姣,紧闭的房门之中,依旧是灯光雪亮,犹如白昼。
房间内部,各种用刑的工具,触目可见,那火盆子中,那大火正朝着外面吐着红色的火舌,烧的正旺。
十字木架上,冷风全身都是血迹,双手被长链所缚,看起来,满是狼狈和凄楚。
听闻脚步声,冷风却是抬起了眼眸,强撑着自己的意识,“林仙儿,我从不曾想,你终有一天会变的如此的阴毒。”
说着,冷风的口舌之中,有腥甜之味涌上了心头,然而,在他对面的坛子中的林仙儿,却是扬起了轻轻的笑容,却是异常的妖异:“我阴毒?你好好的和我生活在深水不好吗?你为何要把南宫贝贝,给带回来?”
林仙儿虽在笑,可是那声音之中,却是透着阴险狠厉。
冷风都不知道毒素儿是谁,而她,也带着冷风避居在那里,原本的生活就好好的,为什么冷风要把南宫贝贝给带回来?
这个问题,冷风也很想问问自己。
当时他明明就和南宫贝贝不相识,怎么就把她给带回了深水?
说不上缘由来。
冷风想,是缘分,也是命中注定!
“哪怕我没有爱上贝贝,我也不会爱上你。”冷风撑着自己的意识,缓缓的道出了声音来。
朝着林仙儿,冷冷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来,一个没忍住,竟吐出来一口鲜血!
从昨天到现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林仙儿对他都已经百般刑罚用遍,可冷风,却依旧不吭一声。
也不求饶!
甚至还用言语,来激怒林仙儿!
林仙儿微微眯眼,那扇子般的睫毛匍匐在她的面上,那眼下,那双眼睛却是异常的清丽,面容也是极其的妖异妩媚。
林仙儿朝着旁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就端着辣椒水朝着冷风泼了过去,落在伤口之上,却是火辣辣的疼痛,刺骨钻心!
冷风倒抽起一口气,紧紧的咬住了牙关,额头上,却是溢出了豆大的汗珠,被疼出来的,可他不吭声,不求饶。
“冷风,求饶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吗?”
林仙儿冷哼一声,眼眸之中却是泛起了一丝冷厉危险。
只要冷风对她求饶,说愿意回到她的身边,哪怕是骗一骗她,她也有足够的理由把冷风给留下来!
可是,冷风却不愿说!
院子之中的那些尸体已经被清理完毕,只剩下十三夜的尸首还身处在大院之中,那颗被挖出来的心,却还是摆在了他的身旁。触目惊心。
无心到现在都很难想象,十三夜的死,是南宫贝贝所为!
“那他呢?”
无心皱眉出声,那般难看的死状,却是让无心想要作呕,他只好别过眼去,不再盯着十三夜的尸体看!
东方神域抿着唇角,跟着周长丘做事,死人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着。
所以,东方神域只是当时惊讶了一下眸子,事后,却再也没有丝毫的意外,就算是恐怖,那也是十三夜自找的!
阿灵和柳伊死的你样的惨烈,南宫贝贝没有把他的心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喂给他吃,已经酸是不错的了。
“我看,林仙儿需要这份大礼。找个箱子把他给装起来,我让人把十三夜给林仙儿送过去。”一个到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的确是没有什么好怜悯的。
林仙儿,不过就是自作自受罢了!
“我不喝。”南宫贝贝闹着脾气,并不想要喝白尘递送过来的药。
不能出去,让她待在这里,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白尘抿住了唇角,低声的劝慰着:“你不喝的话,身上的伤口怎么好,必须要把药给喝下。”
屋子里面到处都弥漫着草药味,南宫贝贝只觉得恶心,也只觉得苍凉一片,也好无力。
她说:“我不想喝,白尘,你不是我的谁,凭什么这样对我?”
白尘说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可是在南宫贝贝看来,却是一场笑话,对她好的人,不会这样的对待她。
不会让她服食软经散,不会……
白尘直接的把手中的药递送到了南宫贝贝的唇边,南宫贝贝却是死活不肯喝,态度执拗的很。
“素儿,别再逞强了。”
白尘的声音中,却又透着几分无奈。
“我不是逞强,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我要见无心,你让无心进来。”南宫贝贝别过头去,就是不想要再看到白尘。
白尘松开了南宫贝贝,现如今她已经嫁为人妻,哪怕是心中还有异样的想法,却也只能是,悉数的逼退。
“等等。”白尘把手中的药,放到了床头的桌子上,起身,走出了房间。
不过一会,可以听到推门声音,只见无心朝着她缓缓的走了过来,薄唇缓缓的掀动着:“贝贝,你让我来如果是为了要软经散的解药的话,那我实在是没有。”
无心实话实说。
哪怕是有,也不能给南宫贝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贝贝去送死!
南宫贝贝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很疼,看来,白尘已经不知道是和无心说了什么话,无心也倒戈相向站在了白尘那一边。
其实,无心不是倒戈相向。
不过和白尘都是初衷不变,希望南宫贝贝可以平安,不要在自己伤势严重的情况下,还去到王府送死!
“如果我再不去的话,冷风就会死了。”南宫贝贝轻咬住了下唇,面上神情,却满是焦急。
只要一想到冷风很有可能被林仙儿折磨的样子,南宫贝贝就平静不了。
那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夫君!
“贝贝,只要等你伤好了,才能有能力去救冷风。”无心轻轻的叹气出声,林仙儿那么爱冷风。
段时间内,不会让冷风出事!
翌日清晨,整个林王府一片的森严,林青候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那前堂的院落之中,却是围满了人。
“都让开。”
林青候冷冷的呵斥出声,那些人纷纷退让之时,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却是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