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幸福,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那一天,满脑子都是玫瑰花散落各地。那一片玫瑰花海,现在都让人记忆犹新。
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么多的玫瑰,几乎将她淹没在玫瑰花海当中,那玫瑰花的味道,估计这辈子都没有闻过那么浓郁的了。
那时。
“不会是虫子吧?你丢这么多花下来……”
“南宫绝,你确定你今天没有哪根神经搭错了吗?哪里有发光的虫子。
“真的。”
“你逗我?”
“你看。”
“好,你给我看,要是虫子真发光,我给你跪下。”
“不需要你跪下……”摊开手的那一刻,在南宫绝的掌心里东西,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光点。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一个细细的银环,上面镶嵌着一个爱心的大钻石,至少三克拉的大小,是一枚钻石戒指。
“干嘛!求婚吗?”
“你好随便啊。”
“我只是让你替我试试这个戒指的大小合不合适而已。”
“原来不是给我的,看来我还真是多想了。”她这才伸出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浅汐:“哦……”
“我说不愿意,那你准备怎么做?”
“靠,你以为是压寨呀?!”
“嫁给我。”
“你说认真的?”
见浅汐沉默,南宫绝道:“不回答,是默认?”
“这么敷衍的求婚,哎……实在是有点随便。”
“拿去。”南宫绝将戒指放入了她的手心。
当时,风浅汐握住了戒指:“嗯。”那时他的求婚,变成了一种承诺,戒指她收下了,有一天,若是戴上,便是答应。
可没有机会再戴上,紧接着来的一个个麻烦,就把他们卷入,当时的她,没有预测到这样的未来。
至今,风浅汐相信自己的直觉,当时她没有看错南宫绝,她不会怀疑那一段感情是幻觉,是错误的。如果要她解释的话,只能是,改变了。
当初的记忆,拉回了现实。
饭菜上了一桌,都是风浅汐随意点的:“随便点的东西,吃点吧。”她说着拿起了餐具,原本的打算是把东西还给他,就走的,是今早离夏的话,让她也不得不坐下来,好好的跟对面的这一位打探一下,他的虚实。
南宫绝只是稍微动了动餐具:“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呃……”风浅汐沉了一下,她这不还没开口说话么,对方就知道她是有意图的了,真是让她开口都变得有些尴尬。
反正都硬着头皮了。不如直接一口气把话说清楚,风浅汐也变得格外严肃了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是想问亦……”
“关于猎人协会的事?”他反问到。
简直把她想要说的话,全部都扼杀在了喉咙口,她还打算拐弯抹角的探口风呢,谁知道对方这么直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吐出来,她眼神变得随意:“既然你都这么直接的说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没错,确实是猎人协会的事情,我听说,你最近一直再阻拦我爸做的任何事情。”
“猎人协会的事情,我想你没有必要插手。”
“我自己有轻重,我不会乱插手,我不该插手的事情。我只是好奇罢了,南宫绝,你手里拿着的是我哥的遗书公章,你阻止的人,是我父亲,不管左右,都与我有关。你这么阻止我父亲,是不是不想让我爸做会长?”
“这件事,我自有决断。”
“谁都知道,现在猎人协会需要我爸,他只是要把公会整顿好而已,我相信,我哥把这种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也并非让你把整个猎人协会搅的天翻地覆的。”
“天翻地覆?有吗?”他却十分淡然,笑了一下,话也说的轻松。
“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协会里已经人仰马翻了,南宫绝,你有什么意图?为什么你要做到地步?你说考验我父亲,好好看着就行了,又何必出手步步相逼呢?”
“……”南宫绝沉默。
“你的目的是什么?”他这样做。她也只能够认为,他别有用心了。只是这用心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你关心你父亲,我无话可说,但我也有我做事的方法。”
“南宫绝,你毕竟是小坏的父亲,我也不想与你为敌。有什么事,我更加想好好的与你谈。”
“……”他还是冰冷的无言。
对于浅汐的话,是既不拒绝,也不认可,宁可在这儿和她一起耗费着时间,也不愿意张开口多说一句。
这样的局面,真是让人,气也不是,说话也不是。
风浅汐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以她对南宫绝的了解,知道再继续下去也是和他在这儿干耗费时间而已。撑着桌子站了起身:“好吧,你不说,看来也是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东西我还给你了,我先走了。”
不能够谈正事,那么她和南宫绝之间,也不可能有别的事情说,还不如早些离开的好。站起身,她刚刚走出两步。
‘哐当……’突然一声重响。
风浅汐惊吓的一下愣住了神,扭头看向了声音的地面,之间杯子碎了一地,南宫绝单手撑着桌面。
他摔了杯子?
显然不是这么回事,那为什么杯子会碎了一地?这不是他刚刚用的杯子吗?在看向南宫绝,好奇的让她往后退了几步:“怎么了?”
南宫绝没有回话。
可这不说话和刚刚不说话的气氛实在是差很多,浅汐顿了顿身子,看向南宫绝的脸蛋,只见他闭着眼睛,手握成拳头撑在太阳穴的上,满头的大汗,脸色也十分的苍白,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看出来他脸色十分不好,也把浅汐有些吓着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南宫绝,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