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霸王身后的小弟,都一副羡慕的眼神,老大今天是又吊到美女了,艳福真好,让人看着都是羡慕呀。
“喝。”
“喝!”
两个人杯子一碰。直接喝下一杯。
“来。”
“继续……”
“继续再来。”风浅汐手都没有停下来过,拿着瓶子一边倒酒,一边喝酒,土霸王几乎连喘一会儿的时间都没有,就一直张嘴喝酒,就跟被人灌酒一样。
“等等,我们是不是喝的有点快了?”
“还喝不喝?你不是要酒友吗?就这点酒就不行了还找什么酒友?”风浅汐说着,眼里带着一些嘲讽。
土霸王的面子哪里挂得住呀,他怎么说还是一个硬生生的爷们,跟一个女人喝酒,竟然喊停?实在是太丢人了。
立马拿起了酒:“谁说我不能够用喝的?我是担心里喝太多吃不消了而已,你知道我的外号叫什么吗?大家都叫我酒神!”
“哦……酒神,来吧。”她嘴角勾起了一笑。
一杯杯的一瓶瓶的急着喝。
看着那些小弟们眼睛都直了,大汗直流,这什么情况?一个女人用这种速度快速喝酒?是要疯了吗?
“呃……”土霸王喝进去的酒,就跟吞不进去了一样,脑袋一晃:“算……算……你厉害”吐字不清楚,他直接脑袋一晃,身体跟没有了支架一样,摇摇晃晃的趴在了吧台上。估计是太没有力气,身子刚刚趴下去,就跟没有了骨头一样,直接往地上一栽,又倒在了地上。
风浅汐没有去看那倒在地上的人,站了起来。要走。
“喂……你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
土霸王的几个手下一看人倒了下来,立马激动的围了上来。
风浅汐脸上泛着酒后的红晕,嘴角勾着阴冷的笑容:“他喝醉了,你们看不出来吗?”冷冷的说着。
那几个小弟都抬头挺胸的瞪着浅汐:“什么喝醉了?我们老大怎么可能喝醉!一定是你在酒里下了迷药了。”
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老大是被灌醉了,可是等老大醒过来,知道自己丢人了,一定会把气都撒过来。
所以说什么,第一得保住老大的面子,第二,得把老大想要的这个女人给弄到手才行。
“那就算是这样吧。”她无所谓的说着,便要沿着吧台离开。
却还是被挡住了路。
风浅汐扫了一眼他们:“嗯?”
“你给我们老大下药,就想走?!抓起来,等老大醒了之后再处置你。”几个人说着就一拥而上。
风浅汐靠在吧台的边缘,他们涌过来,她却纹丝不动,直到了有个人蹿到了她的眼前,她这才有了动作。
起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肩膀,甩了出去。
然后飞腿踹飞一个人,手撑在吧台上,飞起了起来,双腿一边踹在一个人的身上,几下功夫,刚刚还嚣张的人已经趴了一地了。
还有最后一个,在看到这幅情景时,已经没了胆子再冲上去了,天晓得原来这个女人那么厉害的。
看着风浅汐朝他走过来,他就捂住了胸口,深怕被一腿踹飞,一章打飞似的:“女,女侠,我们开玩笑的,对不起对不起。”
浅汐面无表情。
眼看着她走过来,那人害怕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们不是故意的。”
高跟鞋停在了他的身边。
那人早已经害怕的浑身颤抖,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痛苦一样。
一秒。
两秒。
三秒。
想象的痛苦并没有来,睁开眼睛,那高跟鞋已经没有在他的面前,这才抬起头,只见她已经朝另一个地方走去了。
看着风浅汐远去的背影,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瘫软的坐到了地上。
“哎呦,那个小姐可真厉害!你这群狗仗人势的家伙,平常那么的嚣张,现在遇到一点事吧,就没种了。”
“就是,哼!喝酒喝不赢人家姑娘,还想找茬,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脸不要脸则无敌!!”
看热闹的人把事情当做笑话来说,土霸王的小弟们,都灰溜溜的起来,抬着自己的土霸王,赶紧的逃之夭夭,还留在这儿干嘛?这不是存心的找骂么?
风浅汐很快的走出了那些看热闹人的视线,她从吧台一直走着走着,只想去一个安静点的地方。
“小姐,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服务员看她走路晃悠悠的,立马问道。
“给我拿酒点。”
“您的座位号是?”
“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
这样之下,风浅汐才到了一个小包里坐下,随意的点了许多东西,果盘呀,小吃呀,最重要的是酒。
包厢里的隔音效果不错,坐在这儿一点也听不到外面喧嚣的声音,好似世界一下都安静了许多了。
她一个人趴在长长软软的沙发上,拿着酒瓶子,直接对着自己的嘴巴往嘴里喝。到是第一次觉得这样喝酒的滋味也不错。
之前和土霸王喝酒的酒劲,在时间一点点的消磨中,开始上头了,特别是自己现在又喝了好几种酒。
那劲真大了起来。
脑袋越来越晕,越来越沉,
肚子也被撑得喝不下去东西了,不是说喝完酒,就能够麻痹一切吗?为什么现在我什么都没有麻痹掉?为什么我的心还是这么的痛?
风浅汐不断的按着服务铃,不一会儿,包厢的门被服务员推开:“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吗?”
“酒,再给我拿两瓶酒过来!”
“您要什么酒呢?还是您刚刚点的那些吗?”这儿的服务员才不管客人是不是已经醉了,对方只要开口要,他们就立马给,怎么说这儿可是酒吧哪
“好!多拿两瓶。”
“不用拿过来了,就这样,你可以走了。”突然一声男性的声音传来,一只手搭在了门口服务员的肩膀上。
服务员扭头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呃……可是这位小姐。”
“你没看出来她喝多了吗?你走吧。”
服务员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点了点头,离开了。
门口,那位男性还站在那儿,远远的看着风浅汐,缓步,他走了进来,关上了包厢里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