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包房的时候。
朱梦茵正拖着崔本。
“浅汐,你怎么回来了?那个金雨泽呢?”梦茵张望了一下。
“他没事了。崔本怎么样?”
“我还说他有多能喝,不过也就那样。已经弄晕了,雷都打不醒,我正想着把他拖出去呢!”梦茵抓着崔本的双腿,就在地上扯着,人也没有醒。真的睡的跟死猪一样。
“看来这次,老天都帮我们。”
把崔本带了回他们住下榻的酒店里。
将人绑在椅子上。
大半夜的四个人在那儿吃着宵夜。
梦茵道:“你们都不知道浅汐有多机智,突然就说什么去济州岛,骗的崔本这个猪头真打了电话给家里,现在不管我们扣押他多少天,都不会有人过问了。”
“现在主要是怎么才能够从崔本口里,探出他老爸崔尚的行踪。”浅汐抚了抚额头。
“逼供呗!!”
于是,第二天。
崔本醒了过来,就开始遭受浅汐梦茵的乱翻逼供,非要他说出崔尚的行踪,可这个崔本死鸭子嘴巴倒是挺硬的。
刀枪来竟然都不害怕,硬是宁死也不肯说出来。
是软的也用了,硬的也来了。都没用。
“他嘴巴还挺硬的,不肯说可怎么办?”梦茵一脸郁闷的在门口和慕千臣商量着。
浅汐也揉了揉太阳穴:“只差没有把所有酷刑都搬过来了,他就是不肯开口。”
“没事,我刚刚已经告诉绝了,他一会儿就过来。”慕千臣一副没关系的说着。
“绝?绝来了有什么用?”
“是呀,他那个冰块脸,还打算把人冷死在这儿么。”
说曹操曹操道,冰块脸这就走了过来了。两个人又把刚刚他们逼供的残忍情况复述了一遍。
南宫绝只是听完,便走了进去。
浅汐和梦茵对视一眼,好奇的趴在门口上,想要听听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们似乎说话的声音很小,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
‘咔哒’门开了!
南宫绝站在门口鄙夷的盯着朱梦茵和浅汐:“你们两个在干吗?”
两人抬起头,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没有。”
“你怎么出来了?”浅汐也一脑子雾水。
“搞定了,崔尚今天不在韩国,不过明天会回来祭祖。”南宫绝冰冷的说道。
浅汐和梦茵几乎不关心崔尚的行踪怎么样,只在意南宫绝到底是怎么搞定了,明明那么快进去,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似的,就搞定了?他是给人下蛊了么。
慕千臣是唯一一个正常的:“好,那准备明天直接动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俩姑娘这也才回过神来。
梦茵甩了甩头:“那这个崔本就没用了,我杀了他?”她早已经恨得这个崔本牙痒痒,昨天晚上对她毛手毛脚的。
“不杀。”南宫绝阻止。
“为什么?”梦茵疑惑,那天他们不是说说斩草除根么?等从崔本的口里掏出消息来后,就做了他。
慕千臣替他说道:“绝决定留下这个人有用,等崔尚一死,崔尚那帮派一定乱成了一团,群龙无首之下,而崔本却投降与我们,更加可以让那些人直接为我们所用,当然,至于崔本,以后再找机会做掉就行了。他还有利用价值。”
听臣说着,浅汐不由的看了一眼南宫绝,还是他想的更加的周到和独到,利用崔本吗?呵,还是那句话,难怪他能够到今天这个位置呢,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空穴来风的,南宫绝,确实太深不可测了一些。
抓到崔本之后,他们便没有片刻的悠闲,因为一切准备在即。
吃中饭的时候,浅汐没有去吃,而是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喝着咖啡。没有一会儿,南宫绝来了。
她抬头:“你来了?不知道给你点什么,所以就随便给你点了一杯摩卡。”
南宫绝坐到她的对面:“这个时候出来喝咖啡,什么事,说吧。”
浅汐喝了一口咖啡,缓缓道:“南宫绝,你相信我吗?”
“嗯?”他轻哼了一声,看着她的双眸:“你认为呢?”
“有时候觉得你相信我,有时候又觉得你不太相信我,不过无论如何,这一次我都要请你相信我一次。”浅汐放下了杯子,眼神变得认真了起来。
“说吧,你想干嘛。”他早猜到这个女人突然约她来就绝对不是真的请他喝咖啡那么简单,估计这心里又在打着什么歪主意了。
风浅汐看了看外面,虽然身处异国,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或许这就是奔波惯了吧,有时候说它国的语言,说的自己脑子都有些转不弯来了,心情沉寂了一下:“明天崔尚去祭祖,他交给我怎么样。”
“你想一个人去对付崔尚?他可不是一个人去祭祖,他的身边,永远都有很多属下随行。”南宫绝提醒着,似乎有猜到她现在的这个心思。
“如果你孤身前行,一个人出了事情,恐怕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结果落得客死异乡的下场。”
“我知道,我统统都知道,但是我要说的,我不会逃跑,更加不会客死异乡。”她坚定的说着。
南宫绝端起了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好,随你。”
“真的?”她倒是没有想到南宫绝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就算不不经过我同意,你也会自己去的吧,所以我同不同意又有什么用呢?”他冷淡的说着。
浅汐这才露出了笑颜:“意义不同么,万一你派人去了,我也去了,打乱了彼此的计划,就得不偿失了么,提前说好,怎么都有个对策啊,是吧。”
“行了,你慢慢喝吧,我先去准备了。”她心情大好,站了起来要走。
“停。”冷冷的喊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放心,我会付完钱走的。”
“坐下。”
风浅汐坐了下来,双手托着腮:“还有事吗?”
“陪我。”
“好呀,不过要收费哦。”浅汐开玩笑的说着,原本以为要说好久的事情,这么容易说通了,她当然是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