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跨了,浅汐也赶紧着趁着火势跨了过去。
接下来是用柚子叶扫去身上的晦气,大家像跨火盆一样排着队,从前面到后面的顺序是。风小坏,离灏,顾小言,慕千臣,南宫绝,风浅汐。
离夏手里拿着一大把柚子叶,沾了沾旁边水盆里的水,轻轻的在小坏的身上拍了拍,扫去晦气。
一个接着一个,很快,在离夏熟练的手法下,大家都搞定了,就剩下风浅汐一个人了。
离夏正要动手。
“我要来,夏姨姨,让我玩玩,我来替妈咪扫去身上的晦气。”风小坏看着好玩,立马自告奋勇的说道。
“好。”离夏把柚子叶给了小坏。
“我也要玩。”顾小言当然不能够错过这么好玩的游戏,也举手。
小坏自然大方的把柚子叶分给干妈妈一半。
“让我也扫扫。”离灏也跟着凑热闹过来,这三个人简直就是凑热闹的鼻祖,什么事都不能够错过。
一大把柚子叶瞬间被分成了三小把,别看一份为三,但是叶子还是很密集的。
浅汐额头闪过黑线:“你们别玩我好吗?”
“坏丫头,这怎么能够说玩呢?我们是很认真的要帮你扫去晦气呀!”离灏理所应当的说道。
顾小言和风小坏都点了点头,表示百分之百的赞同。
浅汐深深的喝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一副好吧好吧,你们快点:“赶紧。”
“好呢!”三个人一起点头。
南宫绝和慕千臣站在一旁。
“绝,我怎么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似的。”
“你的预感是对的。因为我也这么觉得。”南宫绝冰冷的说着,两个人都一副看好戏的看着她们。
只见小坏三人可不手软,三个人拿着柚子叶在水盆里狠狠的一滚,然后三个人抬起头,都露出了一副默契的奸诈笑容。
拿着手里那湿漉漉的柚子叶,狠狠的朝浅汐身上拍了过去。
柚子叶上的水,全部打在了浅汐的身上。
“啊!”浅汐一下睁开了眼睛,只见儿子,离灏,小言,正一脸坏笑着,拿着柚子叶在她身上狂打。
还不停的在旁边滚水,然后继续拍。
“你们几个,故意的呀。”她拔腿就怕,身上被那柚子叶的水打湿了一大半,这几个兔崽子。
赶紧跑。
小坏他们哪里能够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手里挥着带水的柚子叶跟着浅汐的屁股后面追,看起来甚是欢乐。
好一会儿,跑累了,总算是消停下来,风浅汐已经一身都被水给打湿了,今天她正好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衬衣,一被水打湿后,整个衣服都透明了一般,如果仔细看的话,还会看到里面穿着的……
紧贴着身体,让她的婀娜的腰身,更加的诱人无比。
浅汐整理着一头乱发,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是要玩死我。”
“开个玩笑么。”顾小言大大咧咧的笑道。
而殊不知,站在一旁的慕千臣已经用手捂了捂鼻子的西方,呃……要怎么说呢,一不小心好像看到了什么美景。
狭长的美眸停留在浅汐的胸口上……
南宫绝那蓝眸一冷,看着她湿身下的身体,眸子里隐隐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和占有欲……
小坏站到了南宫绝和慕千臣的面前:“2号,帅叔叔,你们一直盯着我妈咪干什么呢?”童言无忌,一语道破了此时最神秘的事情。
“呀,汐汐,你是暴漏狂么?风光乍现了。”顾小言则是更加直白。
“是哦,我看看,什么颜色的。”离灏则更加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粉色。”南宫绝冰冷的说道。
“哎呀,绝,你的眼力真好呀?看得出有多大吗?”慕千臣道。
他但笑不语。
看着南宫绝顾小言也贼兮兮的笑起来,不过她可摸过浅汐的那里。
殊不知,南宫绝也经常将其掌握与手中!!
风浅汐脸蛋瞬间红了一半,立马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才赶紧捂住自己的衣服:“哎呀,都怪你们闹的。好了,别看了。我先去换衣服。”
“不行,浅汐。”离夏立马挡在了她的面前。
“为什么呀?”浅汐皱起眉头。
“我看书上写,刚扫去晦气的人,最好要等一个小时候再进家门,那样晦气就都留在门外了,不会带进家门。”离夏认真的说道。
浅汐嘴角一抽:“那我怎么办?”
“哎呀,妈咪,现在风这么大,一会儿就干了的呀!”风小坏摆了摆手说道。
南宫绝和慕千臣同时看向了小坏,都忍不住想要竖起拇指说一声,干的漂亮!
浅汐深锁着眉头,只有一直抱着自己的身体。
“吃也吃饱了,不如我们捉迷藏吧,不许进屋。反正现在天黑,玩这个一定不错。”顾小言突然提议道。
“好呀好呀!我赞同。”风小坏第一个举手。
“嗯,捉迷藏?似乎听起来不错,我同意。”慕千臣跟着点头。
南宫绝深思了一下,保持沉默。
风小坏赶紧又收买了离夏和老大,让他们都同意玩游戏啊,少数服从多数,捉迷藏开始!!!
剪刀石头布。
输了的当鬼来找人,谁知道第一轮,风小坏就中招了。
他背过身子蒙住眼睛,从一数到一百。所有人赶紧一哄而散,大家都赶紧找地方躲起来,浅汐赶紧躲到了一堆花草的后面,这里小树长得比较浓密,躲进去遮住,基本从外面看不出来异样。
本来还想爬到树上去的,不过想想还是别难为儿子了,躲得简单的地方也好。躲在关草丛里,浅汐小心的移动了一下脚步,想要把位置挪动的更好一点。
谁知道刚刚一抬屁股。
“啊!”她屁股就撞到了什么东西接朝前面扑下去。
“嘘!”只听一声低沉的唏嘘声。
风浅汐的嘴巴一下被捂住了,她睁大了眼睛,肩膀也被那个人的手给扣住了,闷闷的点了点脑袋,在这密集的花草木头里,更加难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了,她压低了声音,嘶哑的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