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现场的观众们,早就已经等不及了。
但当安哥公布时间已到的时候,徐火火却有些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写歌,虽然她是在校歌赛的现场写歌。
在这种嘈杂,开放的环境里。
但是徐火火却莫名其妙地直接进入了状态。
或许,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随时随地和人互动的状态,这种状态让她更专注,更容易激发灵感。
即便是在上万人的关注之下,即便是被人吐槽着,甚至有人冷嘲热讽着,但她依然专注。
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词,曲子也基本上成型了。
她将这首歌的de摸,低声向直播的观众们唱了几遍。
虽然还不完整,但观众们却都说非常好听。
而此时,安哥提醒时间到了,徐火火也知道,自己第一次创作,该停止了。
直播里,全程关注她的网友们惊讶道:“哇喔,已经一个小时了?”
“看火哥写歌,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好快!”
“火哥好棒!看火哥写歌,比看校歌赛的歌手们写歌还有代入感!”
“火哥以后就直播写歌吧!”
“我觉得火火完全可以去参加校歌赛!就算是拿不到前几,但是我觉得这首歌,比校歌赛的许多歌手都好了!”
“对,火火真的应该去参加校歌赛!”
“火火的唱功也不错,而且最近这段时间进步明显,我觉得不比校歌赛的歌手差了!”
徐火火抿嘴笑了笑,道:“咱们先不讨论我的歌,让我们来听听校歌赛歌手们的歌!”
在刚才的一小时里,徐火火第一次感受到了创作的魅力。
同时也遇到了许多困境,遇到了很多坑。
她很想从校歌赛歌手们的比赛中,找到解决的办法。
虽然同样是看校歌赛,但这一刻,徐火火的心境已经有了极大的变化。
不同的角度看去,似乎校歌赛也和之前不同了。
一小时的时间过去,舞台上,其实还有许多人,并没有完全完成自己的作品。
即便是两个人合作,一小时时间还是太短了。
“唉,这就开始了?”
“再给点时间吧!”
有几个校歌赛的歌手,知道时间已经到了的时候,就跟考试结束,老师要来收卷子一样,恋恋不舍。
安哥笑着问道:“好了,今天的演出,谁先来?”
还没完成的那些人都拼命摇头,虽然说是一小时,但接下来别人演出的时候,他们还能偷偷完善自己的创作。
第一个演出,当然是某些人的专利了。
安哥的目光扫过了大家,付文耀摆手道:“我不急。我想看小白怎么办!”
一个人,怎么能在不唱歌的情况下,赢得唱歌比赛呢?
“对,我也想要看小白!”
“小白先来!”
听到大家的呼声,安哥看向了谷小白:“小白?”
谷小白摇头道:“我还需要几分钟的时间。”
“咦?”安哥很惊讶。
这是第一次小白说需要几分钟的时间。
全场的观众,都非常惊讶。
上次谷小白拎着一把不会用的乐器,还被迫第一个开场表演,不还是直接上了?而且技惊四座。
现在谷小白竟然说自己需要时间?
谷小白把自己面前的笔记本转过去,面对大家。
摄像机推了过来,就看到在谷小白的笔记本上,进度条还在不断向前滚动。
“现在还没跑完,再等一会儿,让小侠子他们先唱!”
“啊?”王海侠摇头:“我不要!”
“对,绝对不要!”
3061的三个人都摇头。
实在是这首歌,太“小白”了,太大了!
他们不想唱这种特别小白的歌,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在谷小白最擅长的领域挑战他!
就算是校歌赛voal最强一档的谭伟奇,都不敢唱这种“白式大歌”。
可他们也实在是写不出更好的歌,甚至一个字都改不了。
“早唱晚唱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不一样。”
“先听听小白怎么唱。”
“我不想当炮灰。”
安哥有点尴尬。
大家都不想唱歌,都想要让小白先开始。
但小白却还要等。
那……
“不如,我们再等小白几分钟?”
“等!”
“对,等小白!”
全场观众一起瞪着眼,看着谷小白屏幕上的进度条。
一点一点一点的向前走。
“进度条是走了吗?”
“还是我的错觉?”
“感觉不动呢?”
还有人伸出手来,当尺子,量进度条的进度。
连安哥都没心情来插科打诨,活跃现场气氛了。
还活跃什么呢?小白只要开口,气氛自然就热起来了。
等了足足七分钟的时间。
进度条终于走完了。
谷小白问道:“我今天可不可以弹琴?”
安哥想了想,点了点头。
今天的谷小白并没有带乐器。
“谁方便借把琴吗?”谷小白问道。
葛莉雅把自己的电钢让了出来。
谷小白想了想,道:“能不能再借一把合成器?”
今天的这个演出,一把琴可能不够。
安哥看向了大家。
“可以!”
“行!”
“来吧!”
人家小白都不开口唱歌了,你还要限制别人?
那也太过分了吧!
一高一低两个架子在面前,谷小白把笔记本接上了合成器。
然后站在了舞台的中央。
在舞台大屏幕上。
谷小白-3061(言语莫)一行字亮了起来。
然后谷小白和“言”字慢慢变大。
直到“言”字占据了整个屏幕。
两边,两个字浮现。
《不言歌》三个字出现在屏幕上。
“《不言歌》?”
“和《弹剑歌》有什么关系吗?”
“不,我总觉得,似乎和《无名者》有关系呢?”
舞台下,言语莫小姐姐瞪大眼睛看着舞台上。
这就是我的歌?
小白为我写的歌?
或者说……以我的名字写的歌?
她的身边,一个聋哑人小姐姐紧紧握住了椅子。
她并不是紧张,而是希望能够透过椅子的震动,感受到声音。
而盲人小哥,则竖起了耳朵。
谷小白的目光,看向了舞台下,凑到了话筒前面,大声道:“我今天写的这首歌,叫做《不言歌》。”
“这首歌,献给所有默默努力,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却从来不曾说出口的那些英雄们。”
“嗷嗷嗷嗷嗷嗷嗷!”
谷小白只是这一句话,就已经足以让现场沸腾。
因为这句话,奠定了这首歌的基调。
肯定又一个《无名者》!
谷小白参加校歌赛,创造了无数的燃爆现场,也写了很多首歌。
但是若说艺术成就最高,影响力最大的,肯定还是之前比赛上,以梅为题,歌颂无名英雄的《无名者》。
难怪3061不唱,这种歌……真的太难唱出彩了!
整个校歌赛,能hold住这种大歌的人,都没有几个。
至少,3061压不住!
谷小白低头,双手在琴键上跳动。
“咚咚咚咚”鼓点声响起,谷小白的左手在琴键上跳动,澎湃的低音,响彻全场。
“咦……”付文耀皱起眉头。
谷小白是擅长高音的,所以他的歌,喜欢以较高的音来作为伴奏。
譬如之前的“弹剑歌”,音就比较高。
这种完全低音铺陈的方式,谷小白并不常用。
但下一秒,付文耀就恍然大悟。
他顺着谷小白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在前排的位置,那几个聋哑人小姐姐,以及茫然小哥坐在那里。
澎湃的低音,像是一双巨手一样,重重地撼动全场。
根本就不用去听,只要去感受。
谷小白的左手,重重的和弦砸下。
“咚!”
“咚!!”
“咚!!!”
这一刻,付文耀突然觉得,谷小白终究还是受到了限制。
如果他带着钟鼓之琴上台,恐怕现场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在那宛若巨人心脏跳动的声音之中,谷小白右手闪电一般,在笔记本上按了一下。
下一秒,谷小白的声音响起:
“巍巍乎太行
曾亘冀州南
老叟愚且钝
铁肩誓担山……”
听到谷小白的声音,大家都疑惑地抬起头来。
不是说不唱歌吗?
等等,小白没有唱歌啊!
在话筒之前,谷小白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完全没有张口。
可他的声音,却依然响彻全场。
这是什么?这是事先录播的吗?
不对,这不是……
舞台上传来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像是谷小白的声音,但是听起来却又有点略微的“电子音”。
(写这首歌时间花的比较久,大概十五分钟之后来刷新一下吧。)
但是若说艺术成就最高,影响力最大的,肯定还是之前比赛上,以梅为题,歌颂无名英雄的《无名者》。
难怪3061不唱,这种歌……真的太难唱出彩了!
整个校歌赛,能hold住这种大歌的人,都没有几个。
至少,3061压不住!
谷小白低头,双手在琴键上跳动。
“咚咚咚咚”鼓点声响起,谷小白的左手在琴键上跳动,澎湃的低音,响彻全场。
“咦……”付文耀皱起眉头。
谷小白是擅长高音的,所以他的歌,喜欢以较高的音来作为伴奏。
譬如之前的“弹剑歌”,音就比较高。
这种完全低音铺陈的方式,谷小白并不常用。
但下一秒,付文耀就恍然大悟。
他顺着谷小白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在前排的位置,那几个聋哑人小姐姐,以及茫然小哥坐在那里。
澎湃的低音,像是一双巨手一样,重重地撼动全场。
根本就不用去听,只要去感受。
谷小白的左手,重重的和弦砸下。
“咚!”
“咚!!”
“咚!!!”
这一刻,付文耀突然觉得,谷小白终究还是受到了限制。
如果他带着钟鼓之琴上台,恐怕现场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在那宛若巨人心脏跳动的声音之中,谷小白右手闪电一般,在笔记本上按了一下。
下一秒,谷小白的声音响起:
“巍巍乎太行
曾亘冀州南
老叟愚且钝
铁肩誓担山……”
听到谷小白的声音,大家都疑惑地抬起头来。
不是说不唱歌吗?
等等,小白没有唱歌啊!
在话筒之前,谷小白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完全没有张口。
可他的声音,却依然响彻全场。
这是什么?这是事先录播的吗?
不对,这不是……
舞台上传来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像是谷小白的声音,但是听起来却又有点略微的“电子音”。但是若说艺术成就最高,影响力最大的,肯定还是之前比赛上,以梅为题,歌颂无名英雄的《无名者》。
难怪3061不唱,这种歌……真的太难唱出彩了!
整个校歌赛,能hold住这种大歌的人,都没有几个。
至少,3061压不住!
谷小白低头,双手在琴键上跳动。
“咚咚咚咚”鼓点声响起,谷小白的左手在琴键上跳动,澎湃的低音,响彻全场。
“咦……”付文耀皱起眉头。
谷小白是擅长高音的,所以他的歌,喜欢以较高的音来作为伴奏。
譬如之前的“弹剑歌”,音就比较高。
这种完全低音铺陈的方式,谷小白并不常用。
但下一秒,付文耀就恍然大悟。
他顺着谷小白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在前排的位置,那几个聋哑人小姐姐,以及茫然小哥坐在那里。
澎湃的低音,像是一双巨手一样,重重地撼动全场。
根本就不用去听,只要去感受。
谷小白的左手,重重的和弦砸下。
“咚!”
“咚!!”
“咚!!!”
这一刻,付文耀突然觉得,谷小白终究还是受到了限制。
如果他带着钟鼓之琴上台,恐怕现场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在那宛若巨人心脏跳动的声音之中,谷小白右手闪电一般,在笔记本上按了一下。
下一秒,谷小白的声音响起:
“巍巍乎太行
曾亘冀州南
老叟愚且钝
铁肩誓担山……”
听到谷小白的声音,大家都疑惑地抬起头来。
不是说不唱歌吗?
等等,小白没有唱歌啊!
在话筒之前,谷小白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完全没有张口。
可他的声音,却依然响彻全场。
这是什么?这是事先录播的吗?
不对,这不是……
舞台上传来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像是谷小白的声音,但是听起来却又有点略微的“电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