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一定要想办法解开呀,我回去后,也会去想办法的。”浅汐认真的说着,每一次看着师傅咳嗽,却自己无能为力时,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一次道别,浅汐没有说太多的话,说多了,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太多的话,都藏在了心里,她相信,我们师徒还会再见,所以不必忧伤。不必……哎!她不必忧伤却没有办法不去担忧师傅的病情。
客房里。
道空带来了明悟明和。
南宫绝站了起身,看着面前的两位小和尚,嘴角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意……
明悟明和,都吓得有些发抖,他们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后来风浅汐找明悟明和报仇时,怎么也找不到了,听说是受伤了,又听说是受伤了后被尊主给赶出寺院了。
各种说法都有。
她再去找人报复的想法,也就落空了,不过是看来有人已经替她报复了吗?虽然看起来这报复似乎对于他们而言有些重了。
第二天,浅汐如约的和南宫绝离开禅月寺,出来送的有明净,圆休等僧侣,还有道空禅师。
念水儿再睡懒觉,也没来。
风浅汐四处张望了许久,没有师傅吗?师傅不来送她吗?
哎……
想着又总是不禁的叹了一口气,连临走前都无法见到面吗?想着便有些伤心。
“浅汐,以后有时间在来这儿呀。”明净笑着对她招了招手。
浅汐点了点头:“嗯。”
“一路走好。”
“嗯。”点了点头,风浅汐看向了道空:“道空大师,我师傅他……”
“尊主没能来送你,大概是在休息吧。”道空似乎知道了她想要说什么,便这么说道。
浅心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只不过师傅他身体没有好,总是咳嗽,你们多注意一些,如果毒还有什么问题的话,一定要想办法救治,或许是去其他地方治治。”
“知道了,尊主也只有分寸的。”
她拖延时间的道别,可师傅还是没有出来。
“该走了。”南宫绝已经到了禅月寺外。一家直升飞机停在他的身侧,机门已经打开,他站在了那放下的简易扶梯那儿……
凤眸再在这禅月寺回望了一眼,心里只留叹息一声,无奈的转身离去,走到了南宫绝的身旁,她上了飞机。
待他上来后,机舱的门被缓缓的关上,隐约的感觉到了螺旋旋转的声音,慢慢的飞机腾空了,她双手趴在连飞机的窗户那儿,望着禅月寺门外的僧侣们,这回真的要再见了,虽然我说过我会回来的,可是却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没有见到师傅,心里难免有着不少的落寞。
当飞机升空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禅月寺的全景都映入了她的眼帘里,那儿是,禅月寺的大堂,那儿……是西苑,而那儿是东苑。
咦?
风浅汐像是看到了什么紧张的啪在窗户上,眼里含上了雾水,看着那渐渐便小的东苑,她破涕而笑。
禅月寺的东苑里,墨幽站在那儿,他一身黑金色的袍子,长发时不时的被风吹起,双手背在身后,轻轻仰着头,望着那越飞越远的直升飞机。
他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不浓不淡的剑眉,狭长的美眸带着些许空灵,高挺的鼻梁,略为有些泛白的嘴唇。
望着那儿,他没有表情,直到那飞机已经在空中远去的如同一个小黑点了,他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禅房里。
飞机上。
风浅汐还趴在窗户上,师傅,原来你没有不来给我送别,虽然是远远的,但是够了,真的够了。
一张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
凤眸一转,落到了南宫绝那儿,看着他递过来的纸巾,她接过,一把擦干了眼泪:“谢谢。”
“看来我把你送到这儿,只是一个多月的事情,你的心思都被锁在这个山上了。”
“你不懂……”浅汐垂下头。
南宫绝坐在她的一侧,身体倾斜着,手靠在一侧的椅垫上,姿势看起来极其的优雅,斜着身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我不懂?我确实不太懂你和禅月寺尊主的关系呢。”
“他是我师傅。”
“师傅……我记得武器制造神之手的邱泽也是你师傅,你离开黑市城的时候,倒是没有流露出如此的不舍。”
浅汐看了一眼南宫绝,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沉默了少许才开口道:“人的一生,会遇到许多的人,每一个人,都会给别人不同的经历。我相信,假如人生不曾相遇墨幽,我还是那个我,偶尔做做梦,然后,开始日复一日的奔波,淹没在这喧嚣的城市里。我不会了解,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一个人。假如人生不曾相遇,我不会相信,有一种人可以百看不厌,有一种人一认识就觉得温馨。”
遇见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经历,她尊重邱泽师傅,仍旧是当做长辈,敬爱的师傅。但是关于墨幽呢?也是他的师傅,除了尊师重道之外,对于墨幽,还有多余的情绪。她深刻的知道,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里,墨幽对她有多么的重要。
以后,在外面喧嚣的城市,我知道,无论我喊多少声‘师傅,救我……’您都不会再出现了。
我所依赖的您,不得不抛下这一份依赖心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心间上挖一块肉下去一样。
或许,墨幽师傅给予她的,还有还有更多的……她数不尽的东西,让她难以割舍。
她情绪悲伤,他却脸色略为暗沉,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按在了长椅上,当然不是让她躺着的姿势,而是趴在那儿。
“你压着我干嘛呢?快让我起来,让我起来。”她像一只死鱼一样挣扎着,试图从长椅上翻身爬起来。
而他手掌却将她按的很紧,死死的让她就趴在沙发上不得动弹。
“我忘了一件事,临走的时候,道空禅师给了我一些药。说是你的身体未好全,需要擦药治疗呢。”
“哦哦,那你按着我干嘛?”
“你不爬下,我怎么给你治疗呢?”他说着,放在她背上的手慢慢的向下移动,一点点的触碰到了她腰间以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