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下来!”慕千臣睁大着眼睛,猛然怒吼道。
“弟、弟弟……”慕威被吓到了,坐在风浅汐身上都开始颤抖起来:“我,我……我……是她,勾引我的!”
慕千臣箭步的走了过去,那悠闲懒散的脸上,全是怒气,大手如爪子一样,一把扣住了慕威的肩膀,将他丢到了地上。
“啊呀!”慕威吃痛的一叫,虽然害怕,但是有些不服气:“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打你的大哥!你忘了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我和你嫂子才离婚的么!我不就是亲了一下她而已么,你用的这样吗!”
慕千臣的表情只能够用可怕来形容了,伸手抓过一旁架子上的一瓶珍藏酒,二话不说的就往慕威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哐当!’
酒瓶子破碎,慕威的脑袋瞬间被爆出了血。慕千臣手里还抓着碎了一半的瓶盖子。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硬是将人踹到了墙壁那边。
慕威被打了那一下,已经整个人瘫痪了,脑袋不断的流血,整张脸都变成了血刃,抽搐的瘫坐在那儿发抖。疼痛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浅汐惊了。
她以为慕千臣只会把慕威丢下去,这对于这温柔而又慵懒的男人来说,已经是极其让人吃惊的了,可是刚刚看到的是更加暴戾的,竟然拿着酒瓶子朝脑袋上砸下去,分分钟用都要人命!
可怕!
这样的慕千臣竟以达到了可怕的程度了。
他丢开手里的碎酒瓶子,不看大哥一眼,冷冷的回到了床边,把被子往风浅汐那赤着的身子一盖,遮住那春光乍泄的画面后,这才解开绑缚着她的绳子。
看着她的脸蛋,还留有苍白,他一丝心痛:“抱歉。”
浅汐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调解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起手,抚摸着她的脸蛋:“他任由你处置。”
“不了。”她嘶哑的道。如果交给她处置的话,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那个触碰过自己的男人。努力的压制着杀戮的火焰。
此时,那边地上的慕威,像是一个虫子一样,拖着自己的身子,像一条虫子一样,往门外爬着。
慕千臣冷眸一撇,落回了慕威身上,他缓步走了过去、
浅汐好奇他要做什么,就睁开了眼睛。
只见他停在了慕威的面前:“你想去哪?”
慕威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血流下来,已经让他的脸蛋,都看不清楚样子了:“弟弟,我错了,你让我去看医生吧。我好痛。呜呜呜呜。”
“想去看医生?可以呀。”
“好,好。”慕威连连点头。
一把水果刀丢在了他的面前,慕千臣冷冷的道:“剁了自己的一根手指,你就可以走了。”
慕威吓得动不了了:“弟弟、我,我是你哥哥呀。我我我,你刚刚,已经,已经那样了,我,可是你……大哥呀。”
“剁,还是不剁?”
“叫父亲过来,叫母亲过来,我要见他们。”慕威用最后的力气咆哮道。
慕千臣却蹲了下来,拿起了地上的水果刀:“大哥,是你把外面的人支开的,所以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既然你不肯自己动手的话,那我来帮你吧!”
白刀子一出!
风浅汐完全就看呆了,她没有想到慕千臣竟然这么狠,要剁了自己大哥的一根手指,这不是亲兄弟么!
亲兄弟的话,这到底是怎么才能够。
在她惊讶的时候。
刀子已经被染红了。
“啊!!”只听慕威撕心裂肺的喊声,一只手掌脱离了他的手臂。
不是只是一根手指么?为什么却变成了整整的一个手掌,看着那光秃秃的手腕,不断的流出鲜血。
还有通道晕厥过去的慕威,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竟然,亲,亲手断了自己兄长的左手!只因为……对她做了那种事情,更何况是还没有得逞。
慕威的那一声喊得是真心的凄凄惨惨戚戚,远处的佣人听到了,都飞奔过来,因为慕千臣卧房的门开着,所以他们站在门外就看到了屋子血腥的画面。
吓得都捂住了嘴巴。
慕千臣则是不冷不淡的站了起身,丢开了手里的水果刀,回眸看了一眼女佣,道:“都愣着做什么?把大少爷搬回去吧。”
佣人们全是疑虑,可是也不敢多问什么,连连点头,把晕厥了的慕威搬了走。甚至还有人来把他屋子里的血迹给清理了。
后来慢慢的静了下来。
屋子里只剩下这两个人了,他从冰冷的样子恢复过来,走到了床边坐下:“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温柔的询问着。
浅汐颤颤巍巍的抬头:“你,你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他,他毕竟是你的大哥。”虽然她心里想要杀了慕威,可是慕千臣给她的震撼,是比杀了人还要令人震惊的。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不用多想。”
她迟疑了低下了头,仍旧疑惑不解:“你刚刚、不是说,只剁了他一根手指头吗?为什么后来变成一只手。”
“自己动手,和别人动手,是有很大区别的。风家丫头,这件事,是我的失误。”他一直跟着人出去,说是父亲在春城里的某一个地方,等出了宅院,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才匆匆赶了回来,果然……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浅汐裹着被子,微微一笑:“没事。”
“你没事就好。”看见她露出了微笑,慕千臣点了点头。
“我想去洗个澡。”她真的跟没事人一样,像以前那么开朗的说着,好似刚刚的一切都变成了过眼云烟一般。
他点了点头,从柜子里拿了一件自己的浴袍递给她。
浅汐裹着被子跳下了床。
浴室里。
温水哗啦啦的冲洗在她的身上,她双手使劲的抠着自己的皮肤,洗了一遍又一遍,几乎要把自己的皮肤全部撕下来一层,心里才能够好受一些。
水从头淋到脚,脸上盖满了温水。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么干净的女人,她的身体早就被南宫绝糟蹋过了,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这一刻的侮辱竟是那么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