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唇继续说道:“我很肯定,我的记忆只是丢失了一部分而已,而我很疑惑,你是否曾参与过我失去的那部分记忆?”
小心脏一震,如同有一个大锤子在胸口哐的捶了一下一样,生怕引起他的怀疑,再回到那种过去的生活,她咽了一口唾沫:“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疑惑?”
“你当我瞎吗?”他鄙夷的看了一眼浅汐,仿佛浅汐这么问很侮辱他的智商一样。
“切,谁当你瞎了。”浅汐想也不想的就反驳回去,可能习惯真的很可怕。
“从你出现以来,你不认为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过激偏激,甚至有所图谋吗?”
“你才有所图谋呢,我图你什么了?你的财还是你的色?”她不满的说道。
南宫绝的手指,很显然就要顺着往下滑。“嗯唔,你干吗?”一直紧张的浅汐都疏忽了他的不轨举动,直到这些大动作做出来,才一下反应过来,赶紧把他的爪爪掏了出来。不让他再有所动作。
他的唇贴到了她的脸庞:“是我图你的色。”戏语的说着,从唇语间吐出来的热气吹到她的脸颊上。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的暧昧起来。
这句话带着诱惑也带着让人想入非非的……
“你……”对他实在无语的狠。
“你认识臣,而且知道我可唯是我的妹妹,你知道的东西不少,甚至于你的朋友见到我都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难道你以前就不认识我吗?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女人你知道的太多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你。”
看着南宫绝,浅汐深思了一番,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因为他太过聪明,看穿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他却想不起来曾经的记忆。所以只是猜测和怀疑,并不知道曾经的一切。
沉淀好自己的情绪后,浅汐道:“没错,我们以前确实认识。”
南宫绝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曾经是我的小弟,整天被我呼来喝去,揉背洗脚扫地做饭,样样都是你每天的必备功课。整天装着孙子,在我面前喊老子。就是这样的喽。”她脑袋一扬,还不趁着你失忆的时候,好好发泄一下她的愤怒。
他一下抓住她的小脸蛋,差点没把她的脸颊捏碎:“给我认真点。”
“切。”她不爽的撅了撅嘴,就知道这样是骗不过你的,真没有意思:“就算我和你说了,那也只是我的一面之词而已,有用吗?就像现在,我说什么,你根本就不信呀!那我说了还有什么用?你不如自己去想起来好了。别人说的,终归是从别人的嘴里面说出来的,永远都进不了你这个防备甚重的心!”
如果真的要她诉说,他们的过去的话,那么从她口里说出来的绝对全部是脏话。
那是激发在她内心里的怒火,曾经的过去,说出来,每一件每一件无非都证实了南宫绝是个大混蛋大恶魔而已。而这个冰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相信他曾经是那般冷酷残忍的人,一定会以为她是在瞎编。
那真是没趣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要你帮我找回我失去的记忆。”他平淡的开口。
“什么?你要我帮你找回你失去的记忆?”
“对,不管你是否成功,但是我需要你。”他对她伸出了大手。
浅汐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似乎是在邀请她一样,总觉得有些让人觉得可笑,他真是不知道那些所谓的记忆,对她而言是多么的痛苦:“你真的想要,想起来吗?”
“当然。”
看着他,浅汐的手缓缓的放了过去,慢慢的放在了他的手心上:“好,我答应你,如果你帮我夺回风企,我便帮你一起寻找回你的记忆。”
他的大手,和她的小手紧紧我的握在了一起。
定下了两人的承诺,如果南宫绝的能够想起失去的那部分记忆的话,那么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对峙。
面对失去记忆的他,她怎么恨他,怎么报复他,都像是一个傻逼似的。反之,他如果想起来了,就可以把堆积的仇恨,全部师出有名的倾泻而出了。
反之如果要她放下对南宫绝的仇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心里的伤早已经积少成多,而且,炎诺天的死,也是她心里一道抹不去的伤疤。
越是伤痛,她嘴角的弧度便勾的越大,只有笑容才能够把一切的悲伤掩藏起来。
“好了,既然谈判已经成功了,今天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浅汐说着要甩开他的手站起来。
可身子刚刚一起,他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猛地一拉。硬是又将她扯了回来,整个人失去平衡的跌倒在沙发上。
手还被他抓着,倒下来的时候,她差点崴着脚:“怎么了?咱们该说完的不是已经说完了吗?还有别的要谈判的吗?”
南宫绝突然扑身,将她按在了身下,大手紧紧的束缚住她的手,将其束缚在脑袋顶上:“既然要回忆过去,那么是不是应该从你的身体开始呢?让我更加的熟悉你。”
另一只手,顺势抚向了她的身体,一直上去……
咔,腰侧的拉链不能幸免的被拉开。
“喂,喂,南宫绝,你这是什么逻辑,你快放开我。”
“你认为,为什么单独叫你来这个房间呢?随便的跟着男人到卧房里来,你应该知道你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吧?”他打趣的说着,手指在衣服里面游弋,一点点的向上推去,满眼的笑意彰显着他阴谋得逞的窃喜。
“是你叫我来这屋子里谈判的好吗?”
“所以,你已经入了狼圈了呀。”他一抹冷笑,如同一头狼要准备开动吃自己的食物了一样。
她皱起眉头,赶紧想想什么办法才能够打消掉这个人的兽欲,这样下去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和儿子可只有一门之隔呀。真是想着就心虚!
“你刚刚不是说,身体熟悉吗?我告诉你,我和你曾经没有肉体上的关系。”
他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这女人一个人在那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