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醉酒的缘故,南宫觉得自己非常的热,整个人都好像是被燃烧起来了的样子,难耐的想要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
而锦冽吻得投入,吻得认真,像是在利用这个时间膜拜自己心中的女神。
南宫突然翻了一个身子,直接将没有防备的锦冽给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她直直的坐在锦冽的腰间,脸色绯红灼烫,她眯着眼睛,绝美的样子透露着几分慵懒的高贵。
锦冽眼睛发红无声的看着南宫,见她现在开始无意识的脱衣服,他迅速出手抓住了南宫的手。
本想要制止她,而南宫却像是非常不满的样子直接甩开了锦冽的手,微蹙眉心嘤咛一声,然后自顾自的快速脱起了衣服。
锦冽无奈,眼睁睁的看着南宫三两下便将身上的衣服快速剥离,随后像是解放了似得,舒服的哼唧一声,软软的趴了下来。
她伏在锦冽的胸膛,眼眸微张看着锦冽,那样子甚是迷人。
忽然,她勾唇一笑,极致妖媚。
她伸出一只手来,勾着锦冽的脸庞线条,迷醉的样子甚是惹人燃烧。
锦冽咬着牙看着她现在这勾人的模样,而南宫却一点一点的靠近他,嘴角含着一抹微笑,“小冽冽,我终于压到你了。”
似乎是自己多年的愿望得到实现的孩子一般,嘴角露出了一丝狡猾和得逞,那样子甚是可人。
她不知道她的这一番话对锦冽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南宫俯下身子,双手捧住锦冽的脸颊,眼眸迷离的霸道说道:“让我压着我就不会放过你!”说完,便狠狠的压了下去!
锦冽内心呼号,这女人一定以为自己是在梦里,不然不会那么霸道的做这些事!
他不想趁人之危,但是这已经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了,而是南宫让不让的问题了,这女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吧,所以一直这么肆无忌惮!
锦冽想要伸手推开她,她都不让!
反而是更加用力的咬住了锦冽的唇瓣,像是在惩罚锦冽的不安分似得。
而锦冽想要压制的那股火,已经再也压制不住了,他紧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女人,深深地眼眸诉说着他此刻的危险。
“是你自找的,南宫,你玩火了。”
锦冽带着浓情粗噶的声音微微沙哑,显示着他此刻的难以忍受。
下一秒,他大力翻身,直接将人压在自己的身下,反客为主。
捧住她的双颊,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而南宫非常的开心,双手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脖颈,不一会儿更是不安分的开始摸索起锦冽的衣服,像是要将他的衣服也给剥离的样子。
锦冽仅存的理智也在她这不经意间的动作中给燃烧殆尽,完全失去理智!
锦冽三两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离,不着衣物的两人面面相对,在昏暗的暖光下显得异常的暧昧。
锦冽呼吸浓重,他低下自己的头,呼吸在南宫的耳边,两人急促的呼吸显得特别的暧昧,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准备好了吗?”锦冽粗噶的声音在南宫的耳边响起。
南宫完全的迷失了自己,只感觉自己在一海洋中漂浮着,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出口,然后朝着出口快速前进。
她重重的急切的点头,非常的急切。
她的急切在锦冽看来是多大的诱惑啊!锦冽牙一咬,细汗密密的布满了额头,腰一沉,攻入城池。
南宫难耐的脖颈一扬,美丽的天鹅颈就划出一个弧度来,小脸紧皱,似乎是在忍受着万般疼痛。
她咬着唇,嘟囔着说道:“好疼……”
“我轻点……”锦冽忍受着自己身体内的那股邪火,硬生生的放慢了速度,一点点的用力。
这一晚,南宫城池失守,而锦冽成功攻陷。
抛开了平时的顾忌和底线,只剩下浓浓的爱意在不断的燃烧升温。
而另一边,刑墨尧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将车开到了费以蘅的住处,然后将人扛上屋子以后,直接拉着准备照顾他的童洛熙走人。
童洛熙被刑墨尧大力的拉着往外走去,非常急促的说道:“就这样把他扔下他会感冒的!”
毕竟费大大是为了她喝醉的啊!
“闭嘴!”刑墨尧头也不回,只顾拉着童洛熙快速离开这个地方。
从刚才费以蘅帮忙喝酒开始他就一直生闷气,生自己的闷气,恨自己不能在当时出手帮助自己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抢了这次机会。
童洛熙不知道他这时候突然发什么疯,眉心微蹙,跟不上他的脚步。
两人无言直到了车上,刑墨尧已经通知了司机过来这边接他们。
上车,关门,开车。
上车后刑墨尧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隔板升了起来,黑色的隔板直接将前面和后面完全挡住,宛如两个世界。
童洛熙诧异的看着刑墨尧,不明白他突然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刚要开口询问,一转头就被刑墨尧突袭堵住了唇瓣,刑墨尧似乎是非常急切似得,现在狠狠地吻住了童洛熙的唇,辗转反侧,缠绵悱恻。
童洛熙想要躲开问清楚,却不被允许,更过分的是,刑墨尧竟然抱起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童洛熙一阵阵的热意袭来,羞涩不已。
直到一吻结束,两人都无法喘息的时候,刑墨尧才不情愿的松开了童洛熙,而童洛熙双手抵在他的肩上,喘息过分灼热。
两人视线对上,刑墨尧那充满掠夺的眼眸坚定,让人一旦对上便忍不住的颤抖和想要退缩。
终于,刑墨尧忍不住的盯着童洛熙霸道宣布:“以后,离任何男人都远一点。”
童洛熙心下诧异,却还是说道:“你凭什么。”
刑墨尧手下用力,托着她的小屁屁往里面压了压,让童洛熙瞬间感受到自己柔软处碰触到的坚硬。
他,又在公然耍流氓。
童洛熙咬着唇盯着刑墨尧,而刑墨尧却邪恶的扯唇说道:“就凭只有我深入的了解过你!”
而这个“深入”被他说得异常重,那单纯的词语便被他蒙上了一层让人难以直视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