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徐甲的实力不会飞出那么远,硬抗也可以扛下来,但是他并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
“好一副伶牙俐齿,难怪我儿会吃亏在你手。”
肖烈本是个武将,语言肯定说不过徐甲,冷哼一声。
“将军要是不想用小子,那我走了。”
“你当我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来撒野后再离去?来人,把这小子给我抓起来,听候发落。”
几个人前要抓徐甲,徐甲刚要抬手反抗,但是看到肖军的表情,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个圈套,之前打伤门卫到也问题不大,毕竟是他们为难徐甲在前。
但是现在要是再反抗的话,那是不服从军令,那是大罪,这个帽子扣下来,徐甲算有军事院保着,也难逃责罚。
肖烈眼看着徐甲要动手,脸不自觉的露出得意的表情,如果他敢反抗,可以地击杀,结果徐甲在要动手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结果又把手收回去,束手擒,当下也是有些懊恼,自己还是得意的早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肖烈对徐甲的态度自己也很复杂,一个好的阵法,应用到实战当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虽然他有些瞧不起那些拿着军响,天天写写画画的人,但是真正的实战检验,有阵法的帮助真的可以让手下少死几个。
他想杀徐甲帮着自己的儿子出气,但是又想让徐甲给自己出力。于是只能是先关着了,不过徐甲的不反抗,也让他挺难受,因为真的没有什么理由处理徐甲。
要是没理由处理的话,军事院那边找到魔君,虽然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但是毕竟对自己也有影响。
被关了大概有一天一夜,徐甲被叫了出去,狱卒在过来叫徐甲的时候,原本以为这一天一夜足够他吃尽苦头,结果到了地方一看,傻眼了,只见徐甲相当惬意的躺在床。
而原来的狱头,带领着他的小弟们,蹲在一个角落里,唱着徐甲刚教给他们的新歌“征服”。
“这样被你征服……”
那声音充满着魔性,似乎还带着点哭腔。
“你,过来。”
狱卒指着徐甲叫道。
没反应。
“说你呢,伊智。”
“叫我啊,啥事?”
徐甲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将军有令,叫你过去准备出征。”
“你回去告诉将军,说我在这住的挺好,不准备出去了。”
徐甲的声音依然是懒洋洋的,突然间拿起手一个桃核,砸在了原先狱头的脑袋。
“我让你们停了么?”
于是魔性的歌声还在继续,狱卒看到这个场景当时火了。
拿出钥匙要打开门进里面收拾徐甲,可是当他们看到徐甲那放着精光的眼神的时候,放弃了这个想法。
狱头和他的手下们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有点自知之明,他们都被收拾成这样,外头再有人进去只能是吃亏。
“你等着。”
狱卒扔下一句恶人常用的恨话之后,灰溜溜的走了。
没过多久,一个级别高些的人过来。
“伊智,大人让你过去,你什么意思?想要违抗将军的命令么?”
“哦,没有,只不过我是被将军关在这里的,没有他点头,我不敢出去,我怕出去后被说成越狱,再给问了斩,那可没有地方哭了。”
徐甲似乎躺在这个床非常舒服。
“看来我不来请,你是不准备出来了是么?”
此时又一个声音响起,这回来的正是肖烈。在外面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他知道肯定是徐甲在搞事情。
“将军,我这不是听您的吩咐,在这里听候发落么?”
徐甲嘴说着,身子确还没有动弹的意思。
“还不给我滚出来,延误出发时辰拿你是问。”
肖烈的胡子一吹,瞪起了眼睛。
“哦。”
徐甲似乎很不情愿的离开那张床,慢慢的起身,来到了门口。
在狱卒要给他松开枷锁时,徐甲直接把枷锁递了过去,完好无损,一点破坏的痕迹都没有,徐甲怎么从里面出来的,没有人看清。
狱卒检查了几遍,又回想了之前给徐甲枷锁的情形,确认自己没有弄错,心说徐甲他怎么出来的?
在徐甲走出牢房没多远,听到里面传出的欢呼声,是狱头和小弟们在庆祝。
他们差点被折腾死,现在徐甲走了,他们总算是轻松了。
“看来你们还有点舍不得我走呢。”
徐甲的声音传回了牢房里,顿时牢房里面鸦雀无声,暗暗倒抽凉气。
随着肖烈来到三军阵前,徐甲看了一眼这些兵将们,与自己之前带的人相差真的太多,这才是真正的魔军。
肖家长久的将军世家,带兵肯定是有独到之处,肖烈看着自己的士兵,非常得意。
而当肖烈回头想向徐甲显摆的时候,发现徐甲一直在摇头,当时又不乐意了。
“伊智,你摇头什么意思?瞧不起我的兵勇们?”
随着肖烈的话语,士兵们共同举起兵器,向徐甲示威般发出三声怒吼“吼!吼!吼!”与长枪与盾牌砸在地面,混合着,摄人心魄。
但徐甲不为所动,说道:“肖将军所带之兵,勇猛已经是魔界人人皆知的,但是肖将军可增计算过,每次不论大小战役,你的士兵的损伤减员情况?”
肖烈微微皱了下眉头,这确实是他的一块心病,因为他们肖家军一向是战无不胜,但是不论大小战役,他们的损伤数量都不小。
“大丈夫勇战沙场,受伤是光荣,战死是荣誉。”
“好,但是人都死光了,请问将军,还能拿什么应战?”
“我魔界数亿好儿郎,岂是那么容易死光的?”
“三界大战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
听到三界大战,肖烈的一根心弦被触动一下,脸色难看。
猛然间,他想到了一些传闻的事情,尽管有些事情他并未亲身经历,但传闻还是相当可怕的。
一次的三界大战,魔界虽然勇猛异常,但是最终的结果是魔界的士兵损失最为惨重。
一想到那些事情,肖烈很纠结。
“我要说的是,单纯现在你的士兵的这种站队方法,如果有敌人来偷袭会被一窝端。”
说完徐甲还一指天,一只鸟儿飞过,放下一泼白色物体。正下方的几个士兵,这几人想躲,但是前后左右都没有空间,只能受着。
看到这个场景,肖烈气氛的拔出配剑,一道剑气飞过,可怜的鸟头没了,扑腾几下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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