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甲送给白无常一个鄙视的眼神:“谁玩你了?当你是美女呢,有胸还是有臀?好玩吗?你的舌头三尺长,玩玩你的舌头还有点意思。”
“上仙,我错了还不行吗?”
白无常可怜巴巴的缩着头,疑惑的问:“我想解套,和郑佩云有什么关系呀?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子而已。”
“普通女子?”
徐甲哼道:“看清除了,云姐可是纯阴之体,宝贝中的宝贝。”
白无常仔细一看,三尺长的舌头又叹了出来:“果然是纯阴之体,我就说嘛,上仙老是围着这个女人打转,原来是有目的啊,嘿嘿,我知道,纯阴之体对上仙修炼帮助很大,上仙,你们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那你个头啊。”
徐甲鄙视了白无常一句,告诫道:“今天好好准备,茅台就别喝了,养精蓄锐,说不定晚上还有一场恶仗要打。”
白无常兴奋的点了点头:“好的,我等上仙的好消息。”
“甲弟,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啊。”
徐甲正和白无常聊天呢,郑佩云扭着臀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抱怨:“咱们店里好像招贼了,一箱茅台都被喝光了。”
白无常满脸尴尬,脸上红红的,好在谁都看不见他。
徐甲挠了挠头:“可能是被大耗子喝了。”
郑佩云道:“我明天买点耗子药放在酒里,毒死这只大耗子。”
白无常吓得一哆嗦,好狠毒的女人,但我今晚就走了,你毒不死我。
郑佩云穿的很知性,充满了御女熟媚的韵味。
一头润泽的秀发披散于肩后,上衣穿着一件米色的雪纺小衫,里面的黑色文胸在这件薄薄的小衫遮掩下时隐时现。
下身是一条裹身的牛仔裙,裙摆很短,刚刚盖住大腿一点。小腿如莲藕一般玉洁肤白,芊芊玉足踩着一双黑色尖嘴高跟,红艳艳的脚趾宛如豆蔻,绽放芬芳。
白无常向徐甲偷偷一笑:“上仙,你有福气了,这女人一看到你就媚眼飞花,你还等什么。赶紧收了吧。”
“滚!”徐甲一瞪眼睛。
“我滚,我这就滚。不能耽误上仙的好事。”
白无常拎着一瓶茅台,一闪身,消失在了小屋中。
郑佩云靠近徐甲,浑身香气:“甲弟,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姐姐这几天忙死了,都没时间回家照顾你。”
徐甲嘴甜的说:“我来看看云姐。”
“想姐姐了?”
郑佩云非常高兴,眸子中闪烁着期待的神韵,心中甜甜的:“甲弟,今晚姐姐回家。给你做点好吃的。”
徐甲高兴的说:“好啊,好啊,我想吃姐姐的奶,太好吃了。”
“什么?”
郑佩云脸颊潮红,羞羞的瞟着徐甲:“你要吃我的奶?你……你太坏了,姐姐才不会……才不会答应呢。”
徐甲讪讪解释:“云姐,是你想歪了。我想吃姐姐做的酸奶。”
我想歪了?
明明是你口误好不好?
郑佩云被徐甲一句口误弄的浑身发软,心中起了一片片涟漪,赶紧走开,不好意思和徐甲再勾搭。
心中羞羞的想着,奶就在姐姐这里,就怕你不来吃。
忙过了一下午。郑佩云开车,带着徐甲一起回家。
汽车刚驶入小区大门口那片绿化的丛林时,徐甲手中的搜星盘嗡的一下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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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有情况!”徐甲眉头一蹙:“云姐,先停一下。”
“怎么了?”
“我尿急,要尿尿。”
郑佩云脸红了:“都这么大人了,先憋一会,回家再尿。”
徐甲摇摇头:“不行。云姐快停车,不然我尿车里了。”
徐甲说着话,就手忙脚乱的解开腰带。
“哎,别,我停车。”
郑佩云又羞又气,哭笑不得,赶紧停车。
徐甲下车了,奔着丛林跑了进去。
郑佩云想都没想,也跟着跑了过去。
徐甲笑道:“云姐也尿急吗?刚好,咱俩一起嘘嘘。”
“去你的,小坏蛋。”
郑佩云这才反应过来,脸红红的,咯咯笑:“快点去尿吧,姐在这儿等你,别尿裤子啦。”
徐甲走进了丛林中,手中的搜星盘颤动越发厉害。
“绝对有情况。”
搜星盘不会无端自颤,一定是感应到了某种危险的信息。
徐甲假装小解,一股股浓郁道气注入搜星盘中。
搜星盘辐射的范围越来越广,接受的信息越来越强。
“是易卜拉欣和刘星泉的气息。”
徐甲心中大喜:“奶奶的,本大仙等了你们好几天,你们终于来送死了。”
不过,看着搜星盘盘星颤抖的厉害,徐甲心中一沉。
“黑巫之气如此浓郁?易卜拉欣哪有这么厉害的巫气?”
只有达到了鬼巫之境,才能有这般强横的巫气,易卜拉欣虽然大名在外,但在徐甲这等高手看来,仅仅是徒有其表而已,还达不到鬼巫的境界。
“难道说易卜拉欣手中有法宝?”
徐甲蹙眉一笑:“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造,既然你来给我送宝物,那我就笑纳了,真以为拿了一件破宝贝我可以吓唬我了?本大仙有僵尸巫符,刚好砸给你。”
此刻,天还没黑,人流攒动,无法动手。
徐甲详细探查了一遍,知彼知己,提上裤子,离开小丛林,上了车,和郑佩云一起回家。
郑佩云问:“怎么磨蹭了这么长时间?”
徐甲笑道:“有两个人躲在丛林里,鬼鬼祟祟的。”
郑佩云八卦的说:“是不是有人在丛林里偷情啊?”
徐甲一愣:“云姐,为什么这么想?你是不是满脑子想着偷情啊?”
“你才满脑子想着偷情呢。”
郑佩云粉面涨红,差点撞在了栏杆上,羞羞的白了徐甲一眼:“若不是偷情,大白天躲在小树林里干什么?”
徐甲哭笑不得:“云姐,是两个男的。”
郑佩云惊诧不已:“两个男的偷情?真是变态呀。”
徐甲无语,心想着云姐你才是变态呢。
郑佩云见徐甲不说话,以为猜中了,气呼呼道:“又不是美女偷情,是俩男的偷情,恶心死了,你躲在里面看的有意思吗?”
徐甲道:“有意思啊,看得我都想偷了。”
郑佩云幽幽的瞟了徐甲一眼,心里有点小郁闷。
还用去偷吗?姐姐就是现成的,偏偏你视而不见。
只有偷的才有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