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甲一早就去了四海堂。
楚离正在算账,看到徐甲来的这么早,十分好奇的奚落:“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徐甲道:“四海堂的花诱人采摘,一大早跑来采个花。”
楚离蹙着眉:“四海堂的花诱人采摘?什么花呀,我怎么不知道?”
徐甲贴着楚离耳边吹去:“你就是那朵诱人的花喽。”
“哎呀,去你的,我才不让你采呢。”楚离使劲掐了徐甲一把,脸蛋绯红,心中砰砰的跳个没完。
徐甲正在吃早饭,楚离就把账本拿来,管家婆似的算计:“20亿是不少,但是真要办一所大学,却远远不够,那些知名大学动辄100多亿,咱们这20亿都不够塞牙缝的。虽然土地都有了,但是师资力量,各种设备都是空缺,这些都需要钱,可愁死我了。”
徐甲眼皮都不眨:“说吧,还缺多少?”
楚离道:“我找设计师大略估算一下,至少还缺30亿。”
徐甲做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不就是30亿吗?一会我就弄到。”
“一会就弄到?”
楚离红唇张成了o型:“你脑子没发烧吧?怎么胡乱说话呢?你当一大早有人给我送30亿吗?”
徐甲撇撇嘴:“当然,不然我来干什么?”
“啊?这……”
楚离刚要说话,就见一行车队极速行驶而来。
徐甲慢条斯理的漱过了口,悠哉的说:“你看,送钱的来了。”
一行车队停在门口。
为首一辆是价值一千多万的凯迪拉克,两边带着十几名保镖。
车上下来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人,七十多岁的年纪,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精神矍铄,眉目之间。透着一股威严。
唯有一样看不协调的是,这老人的脸色发黄,不是表皮,是从里到外的黄。
后面紧跟上一辆救护车,几个人抬着一张床,床上之人蒙着一层白布。
那个黄脸老者被人搀扶着来到徐甲面前,焦急的问:“请问您是徐医生吗?”
徐甲道:“没错。我就是徐甲,你找我看病吗?发烧了还是咳嗽?月经不调还是外部瘙痒。我保证一次性治愈,绝不复发,如若治不好不收费,包退往返路费。”
靠!
黄脸老者嘴角抽搐:我一个大男人得什么月经不调?
徐甲不会不知道我是谁,满嘴跑火车,故意奚落我呢,这家伙真是不好对付啊。
黄脸老者非常焦急,赶紧自报家门:“我是付家家主付平。”
徐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原来您就是付家的家主啊!大名久仰。久仰。不过,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是来找我逗闷子的吗?”
“哪里,哪里!”
付平一指身后那张床,感慨万千:“红俊死去活来,求徐医生救救他。”
徐甲道:“这怎么可能呢?付大少爷昨天还在体育场向我叫板,威风八面,吓的我心肝颤。怎么一大早成了这个样子了?真心奇怪。”
付平看着徐甲装傻,气的真想当众揭穿他:奶奶的,你还装,这事和你关系大着呢,你少给我来这一套。
不过,为了救儿子。一切都得忍着。
“徐医生,还求您出手相助。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啊。”
徐甲摇摇头:“付老爷子,凤凰医院就是你家的产业啊,医疗器械在华夏首屈一指,你该去自家医院救治付大少爷,来我这里有什么用呢?”
付平非常郁闷的怒斥:“凤凰医院那帮饭桶,一个个号称什么专家。却连红俊什么病都诊断不出来,我一定要将他们全部开除。”
徐甲扑哧一笑。
奶奶的,你儿子中了黄鼠狼的屁,这是中邪之兆,那帮砖家有个屁用?
“徐医生,求您一定高抬贵手,救红俊一命。”付平颤抖着身躯,将白布掀开。
露出的,是付红俊浑身是雪的躯体。
付红俊光着身子,全身是血,都是一道道的痒痕,好像是自己抓的。
手臂、脚上都缠着粗粗的铁链子,胳膊犹自在颤抖不停。
胸口、小腹的肉都被抓烂了,甚至于变了味道,有些发臭。
中医街上的中医刚巧来进药,看了这一幕,触目惊心,差点吐出来。
徐甲大惊大叫:“都见血了,还不赶紧送去检查?”
“检查有什么用!”
付平垂足顿胸:“昨晚抢救了八个小时,却没有一点用处,红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停的挠自己的身体,力气大的很,几个人都拉不住。”
有中医接口:“赶紧麻醉呀。”
付平狠狠的一跺脚:“麻醉也没用,甚至于全麻都没用,红俊还是会狠狠的挠自己,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用铁链子使劲勒住。”
众人听了,觉得耸人听闻,非常蹊跷。
徐甲还在“谦虚”:“付老爷子,付大少爷的病太严重了,我不过是小中医,也就治疗个头痛发烧,月经不调,这么个要命的病我可治不了。”
“别!”
付平什么也顾不得,一把抓住徐甲的衣袖,激动道:“徐医生,咱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那好吧!”
徐甲带着付平进了书房。
付平将门关好,什么也没说,向徐甲躬身作揖:“徐医生,我知道您是一位高人,小儿得罪了你,还请您高抬贵手,留他一条性命。”
“付老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甲终于不再装蒜:“你以为你儿子是被我害的?呵呵,实话告诉你,你儿子虽然是什么名动燕京的付家大少,但我还真没将他放在眼里,至于你儿子不知好歹为难我,我都懒得理他。一句话,你儿子的伤不是我弄的,因为,他不够资格。”
付平急了:“那是谁弄的?”
“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徐甲一声冷哼:“昏迷不醒的黎叔已经被你们弄回去了,难道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难道你会不知道,以前的体育场也发生过血淋淋的惨剧,那些死去的人不也是痒到了极致最后死去的?”
“这……”
付平一下子愣在那里:“你是说?红俊的伤是黎叔弄的?”
徐甲蹙眉:“还装!我就不信你们付家会不知道,黎叔不过是黄鼠狼附身的黄仙,真正弄你宝贝儿子的家伙正是那只黄鼠狼,呵呵,也就是你们付家的保家仙干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奇怪?”
付平呆住了,呢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保家仙怎么会弄我儿子?这还叫保家仙吗?”
徐甲目不转睛的看着付平:“因为,这是报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