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敢骂我是猪?”
柳少都要气疯了,指着徐甲嚣张大骂:“麻痹的,给我一千万,跪在我面前,磕上一百个头,再让这女的给我干三天,我大发慈悲,说不定就饶了你们。”
被徐甲坑了五百万,柳少想想就觉得蛋疼。
他可是平江第一公子,怎么能吃这种哑巴亏。
林妈妈吓得一激灵:“年轻人,我们又没惹你,干嘛凶我们?”
“老婊子,闭嘴!”柳少大吼。
林然蹙眉:“你还骂人?”
柳少喋喋怪笑:“骂人?我还想干你呢。”
林然气的酥胸鼓鼓起伏,却又无可奈何。
韩末生小声对徐甲嘟囔:“徐医生,要不报警吧?”
徐甲笑了:“这点小事就报警,丢不丢人?”
啊?
韩末生神情错愕。
被平江第一公子带着几十名手持砍刀的小弟围着,还算是小事吗?
徐甲挠挠头:“柳少,平江第一公子,信不信我让你变成倒数第一?”
柳少满脸狞笑:“我不管你是谁,在这平江,我还没有害怕的人,你惹了我,就要百倍偿还,你跪下,让你的女人给我干个一百次,再给我一千万,若是做不到,今天就做了你们。麻痹的,我把你们剁了扔进平江喂鱼,谁敢吱声?”
徐甲无奈的摇摇头:“吹牛皮谁不会啊?”
“草,兄弟们,上,剁了这小子,小美人给我留着,我要干死她。”柳少凶神恶煞的挥挥手。
“做了这小子。”
“剁头!”
几十名小弟从四面八方扑上来,手持砍刀和钢管,向徐甲和韩末生砸去。
韩末生就是一个普通医生,哪见过这等阵势,吓得要死要活。
“作大死!”
徐甲一股道气灌注。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一名地痞的手腕,反手向同伙砍去。
噗!
出手刁钻,一刀就把身边一名同伙砍倒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柳少破口大骂:“张三,你傻b,怎么砍自己人?”
“我……”
张三想要解释,手脚却不听使唤。被一股巨大的力牵引着,举着刀。向柳少砍去。
“我草!”
柳少刚刚输血,身体还没恢复,吓得一激灵,转身就跑,却又跑不动,一头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柳少来不及痛叫,哀声惊呼:“救命啊,快救命啊。”
一帮小弟反应过来。急忙去拦截张三,再也顾不得去砍徐甲了。
韩末生一头雾水:“这是咋回事?窝里斗?”
张三像是恶魔附体,凶神恶煞,力气奇大,下手也贼很,两个阻拦他的地痞被他连肩带背砍了两刀,血流如注。
“张三。你疯了,连我们你也砍。”
“这家伙得了失心疯,一起上,抓住他。”
……
噗噗!
张三左砍右砍,重伤五人,杀出了一条血路。
几十人看着张三杀红的眼睛。心中害怕,再也不敢上前阻拦。
张三像是一头癫狂的斗牛,奔着柳少气势汹汹的杀去。
柳少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不住后退:“张三,我是柳少啊,你疯了吗?你不认得我了吗?昨晚我还和你喝花酒呢?你到是醒醒啊。”
张三一愣。恍若想起了什么。
徐甲一声怒喝,隔空挥了挥手。
张三手起刀落,奔着柳少大腿砍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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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血流如注!
嗷呜……
柳少嗷呜大吼。
一帮小弟都吓傻了。
徐甲悠哉的走了过来:“柳少,怎么回事?自己人砍自己人啊?这不是窝里斗吗?”
柳少大怒:“徐甲,都是你干的,你用邪术……”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徐甲一脸无辜。
“就是你干的。”柳少一口咬定。
“是吗?”
徐甲眸子阴冷,轻轻的挥挥手。
张三又是一刀劈下来,但所用的是刀背。
噗!
柳少被拍晕死过去。
“战斗力太差了。”徐甲摇了摇头:“咱们走吧。”
徐甲走了之后,张三打了个冷颤,一下子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血腥四溅的一切,张三嗷呜大叫:“这是我干的?这是我干的吗?天哪,我到底怎么了?”
柳少急忙被送进了icu急诊室。
会诊专家一检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脑休克,治不好就是植物人,立刻转院,去燕京……”
韩末生见识到了徐甲的厉害,服侍的徐甲服服帖帖。
徐甲觉得韩末生这个医生很不错。
至少,林妈妈住了五年医院,多亏了韩末生。
他拿起电话,给高局长打了一通电话,当然,是以冷雪男朋友的身份。
徐甲挂了电话,向韩末生说:“过几天,你就是副院长了,好好干,别学裴朗,狗眼看人低。”
“谢谢,太谢谢了。”
韩末生喜不自胜,好像一块馅饼从天而降,砸在了自己头上。
“然然,咱们走吧,回松江!我回去熬一些药膳,给阿姨补补身子。”
韩末生开车送徐甲等人去了飞机场,又买了票,送徐甲上了飞机,才有机会钻进厕所嘘嘘。
正嘘嘘着,就接到了卫生局的电话……
“哈哈,我是院长了,我是院长了。”韩末生激动大跳,水龙头歪了,呲了一身尿。
徐甲送林然母女回到家中,林妈妈疲惫不堪,沉沉睡去。
徐甲去了一趟松江医院,熬了几份汤药,急匆匆的返回了林然家中,将林妈妈叫醒,喝下汤药。
他在汤药中加了符咒,拥有符之力。
林妈妈喝下去,气色立刻好转起来,浑身舒泰,充满了活力。
“妈妈,你气色好多了。”林然异常惊喜,没想到徐甲熬的补药这么有效。
“然然,妈妈感觉好多了,好像是年轻人,浑身都有劲。”
林妈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看了看四周,蹙眉道:“然然,你不是结婚了吗?女婿呢?让我见一见,这么多年,花了不少钱,多亏了人家。”
“女婿?”
林然一下子傻眼了。
林然卖身给罗志坤,林妈妈并不知道,否则林妈妈怎么会同意呢?
现在妈妈要见女婿,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个……”
林然又不敢说自己离婚了,那会刺激到妈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然然,难道你离婚了?”林妈妈面色顿时苍白起来,呼吸急促。
“哪有!”
林然灵机一动,一把挎住徐甲的胳膊,亲昵的贴在徐甲肩头,笑颜如花:“女婿不就站在你面前吗?”
徐甲一愣。
哎,我又多出来一个丈母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