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头发三七分,有些长,浑身散发着一股痞子劲,看上去不像个医生,倒像个小混混。“
啪嗒!”他一脚踹开一张椅子,施施然的坐下,嚣张的目光在楚修等人身上一一扫过,毫不客气的道,“今天下午的比赛你们别参加了,直接滚蛋吧,这样的话你们还能在伦敦混下去,要不然哪来的让你们滚回哪去!”
桌子上的人顿时皱起了眉头,叶寻欢正要起身,却见楚修轻轻摇头示意了一下,也就重新坐了下来。
“你们是?”楚修目光环视一周,见跟在男子身后的一群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四周也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目光,脸上也没有半点恼怒的样子,笑着问道。倒
是白超和刘正海两人有些紧张,这里是毕竟是国外,闹起什么冲突来他们肯定会吃亏。
“我们是奥瑞华医院的!”坐在几人旁边的男子有恃无恐的是说完,又用大拇指指着一下自己,“我叫李察德!”
他坐下来以后,目光在苏秦身上扫过时微微愣了一下,落在柳岩身上时身子都绷直了几分,但还是很快收回了目光,直接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加入这次比赛的,也不知道你们用什么手段通过了前两轮比赛,但也到此为止了,如果你们不见好就收,我不仅会将你们的事情直接通到医协去,还要让你们在伦敦混不下去!”“
是吗?”楚修依然笑意盈盈的,摊摊手说道,“可是我们本来就是遵循比赛规则进来的,也是凭实力晋级的,就算你去告我们,又能把我们如何?”见
楚修不识抬举,一个奥瑞华医院的医生冷哼一声说道;“你知道坐在你面前的这位医生是谁吗?李察德医生的母亲是工商局的局长,他的父亲是医协的副主任,也是这次比赛的评委,得罪了他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配合着他说这话,李察德满脸傲然,似乎吃定楚修他们了!怪
不得这么嚣张。楚修倒是明白了过来,以李察德的家室而言,如果他们真的只是个普通的中医医馆,不要说比赛参加不下去,能不能在伦敦混下去也不过对方一句话的事情而已。只
是,这家伙凭什么觉得靠这些就能吃定他们?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站出来威胁他们对他又有什么好处?楚
修看着李察德的脸,也没瞧出哪里缺根筋,倒一时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干。李
察德双手抱胸,听着同时介绍自己的父母,脸上尽是得意!但
就是显赫的家室,却没给他带来足够的便利!
他这次来这次大赛,并不是以参赛人员加入的,而是以助理的身份,而且即便是助理的身份,也没有哪个主治医生愿意用他。
这让李察德相当难受!他
知道自己的医术有限,但他有些不明白,他有这么显赫的身份,一旦参赛了,有谁会不长眼的淘汰他?但是那些奥瑞华医院的领导就是瞎眼看不到这些!让他坐起了冷板凳。
就在他愤愤不平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能展现自己权势的方式!
赶走神医堂!在
他看来,中医这种根本就没有用的医术根本不可能有多厉害,神医堂肯定是用钱买通关系混进来的,能通过前两轮也多是作弊的原因,这种情况下他站出来既能彰显一下存在感,也能因为正直无私的形象让其他医院的医生拍手称快!即
便是奥瑞华医院那些获得比赛胜利的医生,也不如他出风头吧!李察德哼哧哼哧的笑了起来。
他相信,同事将自己的身份摆出来以后,楚修这些人会拎的清轻重的,除非他们真的不想在伦敦混了。“
如果你们识抬举退出这次比赛,你们中医在伦敦的发展,我倒也不是不可以照顾一下。”
李察德本来想将神医堂一棍子打死的,但看见清冷的苏秦和妩媚的柳岩时,又改了想法,他没想到华夏的女人也长得这么有味道,就像那个斜对面的妩媚女子,胸前的一堆凶器只怕有f,臀部更是丰满,偏偏腰肢还这么细,这种完美的身材只怕在整个帝国都找不出来几个。他
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柳岩身上扫着,幽幽说道,“我虽然不认同中医,但对华夏的文化倒是很好奇,倒是很希望跟能跟你们深入的研究一下,嘿嘿……”
柳岩对他望过来的目光熟视无睹,脸上的笑意也未见半分消散。楚
修虽然弄不懂这小子为什么突然冒出来装腔作势,但听着他最后那句话的隐藏含义,脸上的笑意也渐渐的消散了,没了和他继续玩闹下去的心思,冷声说道:“如果李察德先生不相信大赛的公平性,可以直接去医协举报,如果不相信我们获得晋级的合法性,可以去组委会进行举报,有何必到这里耀武扬威?至于神医堂在伦敦立足的问题,既不是你母亲那种小人物能撬动的,也不是你这种大人物能庇佑的,所以也就不牢你费心了!”
李察德神色一愣,随即快速的阴沉了下去!楚
修不仅无视他,还藐视他母亲的权威!
“哗啦!”他一推桌子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楚修:“好!好!算你厉害,不过小子,就凭你这句话,你们神医堂完了!”“
怎么回事?”正在这时,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群身着白大褂,胸前挂着工作牌的男女径直走了过来,围在旁边看热闹的医生认出他们就是评委,纷纷让开位置。
“切米西主席!”李察德脸色一喜,快步迎了过去,跟当前走来的女子鞠了一躬,又朝她身边的男子叫道,“爸!”
切米西没认出李察德,听见他叫自己身边的同事劳尔宾“爸”,才记起他的身份:“是小李察德,你也参加了比赛。”
“对!”虽然只是助理,但也不能说他没参加,李察德知道切米西不负责比赛的具体工作,也不怕她察觉,毫不客气的应了下来。劳
尔宾知道自己儿子厚颜无耻的性格,也没有拆穿他,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