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皇宫门口,皇后上前,看着毒王也便开口问道:“不知老前辈是?”
疑惑的声音传来,毒王一叹,看了看她,看着那几分相似的容颜,毒王轻叹道,“你是青儿?你和你娘长得很像,也有连箫的影子,只是可惜碧儿那么早就离世了。”毒王轻叹着,皇后一怔,他认识爹娘和姐姐?可,……
“外公,我们去馆驿吧!”一旁,见上官云渺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成毅峰也便开口说着,众人也便向馆驿而去。
夜,深去,馆驿内,见成毅峰熟睡,上官云渺也便闪身离开,留下另一人躺在成毅峰身侧。
京郊,一座山庄内,一群白衣人映入眼帘,而看着那赶来的一身白衣的上官云渺,众人也便俯身行礼道:“拜见少主!”众人俯身行着礼,上官云渺点点头,起身前往书房,书房里,一白衣人正在处理公务,上官云渺一怔,“爹,我回来了!”
上官云渺开口喊着,处理公务的人一怔,抬头看向她,而一口血却从口中吐出,上官云渺一惊,飞身上前伸手扶住了他,而见他气息微弱,上官云渺一惊,运用内力为他渡气,半晌,上官云渺收回手,而一口血却从口中吐出,血吐在先前碧逍吐的血上,血渐渐融合,上官云渺一怔,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我生父?这……
上官云渺一惊,伸手欲取下碧逍脸上的惊色面具,书房外,一人飞身而入,伸手将上官云渺劈晕,而昏迷中的碧逍睁开双眼,看着那被敲晕的上官云渺,眼中只有慈爱,可看着那小腹,碧逍眼中只有疑惑和怔惊。
“送回馆驿。”碧逍一叹,步入的人也便扶着上官云渺赶回了皇家馆驿。
馆驿,一早醒来看着那一脸担心的成毅峰,上官云渺一怔,这,昨日,我是怎么回来的?爹他……一定要问清楚。
“渺渺,你的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孤叫太医来看看!”一旁,见她脸色有点苍白,成毅峰也便开口说着,上官云渺一怔,昨晚她用了内力,怕是,“我就是觉得肚子不怎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动了胎气。”
上官云渺开口说着,成毅峰一惊,连忙叫了太医后,又让人为她煮了安胎药,一碗安胎药下肚,看着那渐渐好转的脸色,成毅峰也便放心多了。
“陛下,映月陛下想单独见皇后娘娘!”门外,一侍卫走来,上官云渺不语,穿戴了一番后,被人护送着前往皇宫,而成毅峰亦是不放心的跟着前往,守在了皇帝寝殿之外。
皇帝寝宫之内,上官邈峰一脸苍白的坐在龙床之上,抬头看着那一身女装步入的上官云渺,苍白的脸上是一脸的怀念之色,碧儿,我就快要见到你了,我就快要见到你了。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俯身,上官云渺对着上官邈峰浅浅的施了一礼,上官邈峰一叹,“平身吧!渺儿,这么多年来,你可有怨过父皇,若是我带你好一点,你也不会变成今日这般。”
看着上官云渺,上官邈峰淡淡的开口说着,上官云渺一怔,好一点?好一点!呵呵,“若是云渺站在陛下这个角度,面对前朝皇室的遗孤,云渺也会如陛下一般!”
上官云渺轻叹一声,上官邈峰一叹,前朝皇室遗孤!呵呵,是啊,前朝皇室遗孤,“的确,若非当初,为父误会你的母妃,怀疑她对为父的心,为父,也不会如此待你,月儿!”
喃喃的声音传来,上官云渺一怔,一旁,一阵响动传来,一名白衣人端着一身白衣和一面金色面具而来,上官云渺一惊,这,“属下拜见尊主,拜见少主!”
白衣人俯身行礼,上官云渺不语,看着上官邈峰指尖凝成的一根冰刺,他,他是爹?这怎么可能?爹是前朝人不是吗?爹说过,他是前朝人,可现在……
“我和蓦雪,没有任何关系,你才是我的生父是吗?那林妃是怎么回事?皇后又是怎么回事?又或者,我的身世,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上官云渺看着上官邈峰,眼里只有疑惑和愤怒,他是自己的生父,可为何要骗她,说她是前皇室后裔,如果不是那样,蓦雪也不会死,也不会死。
“这一切,只是命运的安排,还记得二十多年前……”上官邈峰一叹,开始回忆着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
二十多年前,映月,一名武功卓越的俊美公子骑着骏马奔驰在官道之上,而午时,公子有些饿,也便改道入了城,城里,许是闹了饥荒,有许多的灾民在城里要饭。
“连家堡来人了,大家来喝粥啊!”街上,一阵喊声传来,灾民们也便向一个方向聚集,而一名美若天人的女子也便映入眼帘,女子长相倾国倾城,额间有三点朱砂更称出女子的绝世倾城。
一旁,一名老者向前走去,却因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女子上前欲扶起老者,而男子已快步上前扶起了老者,女子一叹舀了一碗粥给了老者,然后又继续施粥,而施完粥,一群打手围住了女子,女子一惊,这……
“连小姐,我家公子想约小姐游湖,还请小姐随我们走一趟!”而一人开口说着,女子皱眉,一旁,男子已飞身而去打退了打手,而见男子武功不凡,众打手也便起身离开。
“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是?”而女子看着男子,也便开口问着,男子一叹道,“在下上官邈峰,失礼了!”
男子一叹,而女子也便开口道:“小女子是连家堡堡主之女连成碧,今日公子相救之恩,成碧一定记在心里!”
女子一笑,男子点点头,这就是他们相识的经过,后来,她常常在街上施粥,他也常常在街上见到她,然后与她逛街和游湖。
“连姑娘,前几日在下的下人冒犯了!”连家堡,他送她回府,路上,遇见了一名男子,而听到男子这么说,上官邈峰也知道他说的定是前几日的打手了。
“慕容公子严重了,成碧对慕容公子并无好意,还望公子自重不必来找成碧!”而连成碧看着男子,却是冷淡的说了自己想说的话,男子一怔,看着连成碧身侧的上官邈峰也不由一惊,他是,“他是?”
男子一惊,看着连成碧问着,而连成碧看了看上官邈峰也便开口道:“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就快要成亲了,请公子自重!”连成碧说着,男子一怔,只得离开了连家堡,上官邈峰不语,看着那倾城的容颜,也向她表白了爱意,只是他有事在身,要先离去数月。
可,若他知道他此去将回失去什么,他只会带着她回到凌国。
数月后,他在凌国为官,前往映月娶她为妻,新婚之夜,他喝醉酒与她洞房,可二日醒来时,身旁的新娘却不是她,“我叫连玉青,我是连家堡二小姐,我姐姐已经入宫为妃了!”
新娘告诉他,连成碧已成了映月皇妃,他心痛如麻,每日只是醉酒,数月后,连玉青有孕在身,数月后,生下一子取名上官洛,而他仍是每日不问世事,接连有了上官乾锐,上官云翳,上官鄞辰和上官邵俊。
映月,新皇暴虐,引群雄欲夺映月国土,而他,亦向凌皇请命,借了三十万大军攻打映月,而攻下边境之日,他得知竟是她的生辰决然前往京都偷入皇宫,在后宫里找到了她。
之后他们在宫里恩爱一夜,午夜,听到门外传来参拜声,他才离开了她的寝殿。
而大军攻下边境后,便止步不前,一连攻打了十个多月,大军才攻入了映月皇城,皇宫,皇帝带着皇后在大殿自焚,而他四处寻找,终是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了她,那时她已浑身是血,地上,还有一把带血的长剑,和那瘫坐在地的连玉青。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连玉青口中,却只是重复着那仿佛疯癫的话语,上官邈峰一怔,她竟然伤了碧儿,她,“碧儿,你撑住,我会治好你的,我带你回凌国,义父他一定能治好你!”
看着那浑身是血的连成碧,上官邈峰眼中只有伤痛,连成碧摇摇头,“不,不必了,能够在临死前,再见你一面,很好,原谅青儿,不要为难她,邈峰,你要照顾好渺儿,渺儿他是,他是我……我……”
连成碧开口说着,不过,还未说完却已闭上双眼再无气息,上官邈峰一怔,而一旁,一花园里,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来,上官邈峰一惊,也便让人抱来婴儿,而看着婴儿额间的胎记,上官邈峰一怔,渺儿?渺儿?
“上官公子,这孩子因是连贵妃与映月皇帝之子慕容思渺,前朝皇室的三皇子不能留下!”一旁,一位谋士开口说着,上官邈峰皱眉,拔剑一剑将谋士除去,呵,慕容思渺?呵呵!
“以后,你是我的儿子,叫上官云渺,你这孽种,我不会放过你!”抱着怀里的婴儿,上官邈峰眼中只有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