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说我不记得的那个人,叫什么雪不雪的,那个人究竟是男是女我都已经不清楚了,我说过我失忆了,皇后娘娘健忘那是你自己的事,明白吗?”
上官云渺看着成若涵,又说了一大通后,转身坐回玉椅上,让一旁的内侍给他倒了一杯茶。
一口茶饮下,上官云渺拍拍胸口,嗯,说了太多话口渴了呢!
“镇国公密谋造反,孤已轻饶,留下了镇国公性命,只杀了镇国公府的一干奴才。可皇后不知收敛,欲杀君上,罪不容赦,来人……”龙椅上,成毅峰开口,殿外,两名御林军步入,上官云渺摇摇头,“陛下,就用昨天她给我的那瓶药吧!”
上官云渺开口说着,两名御林军上前拉住成若涵,成毅峰从怀里拿出了昨日成若涵交给上官云渺的药瓶,交给内侍后,内侍下殿,倒出一颗药丸强行喂入了成若涵口中,而成若涵吃下药丸后,也便七窍流血而死。
上官云渺不语,这药,真是毒啊!
两名御林军拖走成若涵的尸体,上官云渺一叹,终于完了,不过,一下就因为我死了四百人。
真是有点觉得自己在造孽啊!可是,要是他们打皇宫的话,那又会死多少人呢?那是没准的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一旁,内侍的声音传来,文武百官又跪在殿中三呼万岁,成毅峰一叹,拉着上官云渺的手向大殿外走去,不过,“陛下,那个,可不可以去国库看看?”
大殿外,上官云渺看着成毅峰问着,成毅峰点点头,带着他前往国库,国库里,找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上官云渺也便画了一副图纸让制造属给他制作东西,不过,看着那巨大的宝石,制造属也便顶着一头的冷汗每天的工作。
西云,宰相府,严茹玉正在饮茶,几天了,自从那日沈宾知道贵宾卡的主人身份后,便去找寻下落,如今,也该回来了吧!
“大人,沈神捕来了!”门外,一家丁步入,告知严茹玉沈宾到来的消息,严茹玉不语,真是曹操说不得,念叨一下都不行啊,这就来了。
大厅外,沈宾步入,对严茹玉行了一礼,严茹玉一叹道:“行了,不用多礼了,见你行礼见多了,每一次找本官都没好事,所以都怕了你了。”
严茹玉说着,沈宾一笑道:“大人足智多谋,是我西云第一智者,小人自然想多多拜见大人了。”沈宾说着,严茹玉一叹,这个小子。
“嫌犯姓邹名二亮,是死者陈万宝五夫人的表弟,而他们……”沈宾开口说着近些日子查到的事,严茹玉一笑,这样啊,那,“那让我猜猜,是否是五夫人和她那表弟合谋,谋害了陈万宝?”
严茹玉一叹,说着自己的猜测,沈宾点点头,“的确如大人所言,不过,大人为何会怀疑……”“若无内鬼,又有谁知道箱子里是什么。而最有可能的,便是奸情二字,这种事……我经历得多了就知道了!”
我去,这种剧情,电视剧里可经常都演的好不。
“大人英明,犯人已在带来京都的路上,以后……”沈宾开口说着,严茹玉起身道:“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再找我,若是查身份的事,可以拿这个去我手下的客店查,皇上让我教皇子读书,最近都没空。”
严茹玉一叹,一块金牌给了沈宾后也便回房收拾东西,沈宾不语,只好拿着金牌回了衙门。
皇宫,皇子殿,严茹玉将包袱放在了衣柜之中,“宰相姨姨,你以后都会和逸儿一起住吗?”
看着她,胤寻逸是一脸高兴,严茹玉点点头,“是啊,不过以后要叫我老师咯,老师啊,会好好教逸儿读书和治国的,希望以后西云可以很强大。不过,前提是百姓们也一样安居乐业。”
严茹玉一笑,伸手捏了捏胤寻逸的小脸,然后去厨房为他做了一些甜点,现在他才两岁,两岁的小孩子在幼儿园里都还只是玩耍吧。
“逸儿,不知道逸儿会写什么字呢?”逸辰宫,胤寻逸寝宫,花园里,严茹玉和胤寻逸吃完饭后,又拉着胤寻逸问了起来,胤寻逸一笑,“老师,逸儿已经会很多字了,逸儿写给老师看!”
胤寻逸一笑,让人备了笔墨纸砚后自己也便提笔开始写字,花园外,皇后端着糕点走来,而见胤寻逸在写字,也便站在了一旁,半晌,胤寻逸写完字,看着那俊秀的小字,严茹玉一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逸儿写的字真好!”一旁,皇后开口说着,严茹玉回头,对着她点点头,皇后一笑,胤寻逸一叹,“母后,你来了,母后也做了好吃的吗?逸儿要吃!”胤寻逸回头,见到皇后也便开口说着,皇后一笑,为他拿了一盘糕点。
“皇后,皇上有事吗?怎么没有见到人?”而严茹玉一叹,进宫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他,如今,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呢?
“听闻凌国出事了,所以霖哥哥召集了几名大臣商议大事。”而皇后开口说着,严茹玉一怔,凌国出事了!
西云御书房,胤霖与几名大臣正在商议政事,门外严茹玉步入,而众人见到她也便俯身行礼。
“皇上,听闻,凌国出事了,不知是何事?”严茹玉看向胤霖,是十分担心的问出口来,胤霖轻叹一声道,“传闻,凌国修云子因为情感之事离宫云游四海,而不日前回了皇宫,毒晕了凌皇之后,逃出皇宫不知所踪,如今凌国帝都已经加派了人手,帝都之外也有不少人在找寻修云子下落。”
胤霖说着,严茹玉不语,修云子毒害萧郎?
那怎么可能,萧郎待修云子犹如亲生,又有传位之意,修云子又怎会对萧郎下毒手!
可是,此事并非空穴来风,若是……
“那皇上的意思……”严茹玉一叹看向胤霖,他们商议的事一定不简单,一定是想分一杯羹,可……
“我们是想称凌国国乱,攻打凌国,不知……”胤霖说着商议之事,严茹玉俯身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若是有人谣言生事,我军贸然行动岂不正让其他国家对我朝有机可乘?不如,先让臣前往凌国一探究竟!”
严茹玉俯身道着,一旁几名大臣也便觉得她言之有理,胤霖也便让她明日启程。
“老师,你要去凌国啊?”逸辰宫,得知严茹玉要走的消息,胤寻逸脸上是一脸的不舍,严茹玉一叹,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孩子,娘是去找你爹,得知你爹平安,娘就会回来的。
“没事,逸儿不要担心,我会回来的。来,这个呢,是姨姨的玉牌,这玉牌啊,可控制所有店铺牌上有兰花标记的店哦,若是你父皇国库又空虚了,就把这个给他使一下,然后让他还给你,你自己留着老师才会放心!”
严茹玉一叹,将玉牌放到了他小手中,叮嘱了一番后,夜来临,严茹玉在御膳房做了一些饭菜,叫上胤霖夫妻,四人吃完饭,严茹玉陪着胤寻逸在逸辰宫休息了一晚后,一早回相府收拾了东西便向凌国而去,萧郎,三年了,我回来了。
凌国,离帝都数千里之外的一座山峰之上,一间茅屋之外,两个身影映入眼帘,而茅屋之内,一名白衣人是一脸的不知所措。
“修云子公子,如今凌国大难,修云子公子怎能不顾凌国安危,怎能不顾陛下安危隐身在此,你这样能够报答陛下的养育之恩吗?”茅屋外,一声音传来,屋里,白衣人不语,这……
“云子弟弟,义父对你如何,没人比你更清楚,如今义父被困皇宫,若云子弟弟还不愿出手相助,若是义父出事,云子弟弟能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而又一声音传来,屋中人不语,义父!
‘云子,你是义父的左膀右臂,凌国江山,朕会交给你。’二十多年来,义父是那样的对我付出,可是玉儿,我只愿与她四海为家,为何义父要如此带我,而那个人……
可,若是义父真的出了事,我真的能够做事不理,真的能够安心让凌国皇位变成他人吗?义父!
‘孩儿不需要皇位,孩儿只想保护义父,永远守护义父!’永远守护义父?
是啊,那是我从小的愿望不是吗?义父,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义父的。
握剑,屋中的人背上一旁的包袱起身出了茅屋,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看着茅屋之外的月卿和严倾城,修云子点点头,起身,三人离开茅屋下了山。
凌,皇宫,凌逸萧寝宫,殿外数十名御林军团团守住,而龙床之上,凌逸萧一身白衣躺在床上,一旁,一人上前,给昏迷之中的凌逸萧喂了水后,轻叹一声为他遮了遮被子。
“皇上,你的心里只有修云子,可现在,得知你在我手里,他来救你了吗?呵,你,和凌国皇位,乃至整个天下,都是我的,都只能是我云飞扬一个人的!”
云飞扬一笑,伸手抚上凌逸萧那三百年如一日的娃娃脸,脸上,是一脸的满意。
“云大人的如意算盘怕是打不响了。”殿外,一冷冷的声音传来,云飞扬收回手,又给凌逸萧整了整被子后回过头去,而见身后的黑衣蒙面人,云飞扬一叹道,“大漠王何出此言?”
云飞扬开口问着,黑衣人冷笑道,“难道,没人告诉你月卿和严倾城已经找到了修云子,修云子已用凌逸萧给与的边关虎符调了边关三千精兵赶来了吗?”
黑衣人冷冷的声音传来,云飞扬一惊,边关精兵,虎符?云飞扬皱眉,看向龙床之上躺着的凌逸萧,原来,你早就做好了准备,虎符?
‘你给朕,下了毒,你……’还记得数月之前,他得到了那极少可以控制凌逸萧的一种毒药,让邢方掺在了凌逸萧平时喝的茶水里,而凌逸萧感觉茶水有异后,看着他,是一脸不敢相信的闭上了眼睛。
呵,谁让,你的心里只有修云子,明明,明明应该是我,应该是我才对!
“我会让人去截杀,不会给自己留下一点隐患,皇宫里的公子,我全都关在了暗牢,要不是月卿是定北侯之子,谭宇潼又有尚书那边的关系,他们,我也不会放过。”
云飞扬冷冷的声音传来,身后,黑衣人不语,呵,和当年那个人一般无二,同样是因为凌逸萧生出心魔,无法自拔,当年那人被玉儿杀死,让我三百年如一日,如今有谁能来阻止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