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国,不知为何,凌皇又将凌逸萧的婚事提前,耶律鸿与严茹玉赶到京都,皇宫已有了许多的宾客,而大殿里,新娘却不是九门提督之女,而是宰相之女。
“一拜……”“大漠王,王妃到!”大殿上,总管太监正开口让婚礼开始,殿外,传报声传来,殿中,凌逸萧一惊,和严麟夫妇,南宫迅一起将目光看向了殿外,而殿外,耶律鸿带着严茹玉步入,而看着耶律鸿,凌逸萧却并不惊讶,严麟和南宫迅一惊,竟然是他?
“大漠王,王妃请入座!”大殿之上,凌皇让二人入座,耶律鸿不语,也便拉着严茹玉坐下,而严茹玉只是看着殿中,看着那一对新人。
“一拜天地,二拜皇上皇后,夫妻对拜,礼成!”大殿上,婚礼继续着,严茹玉不语,竟然真的就这么成亲了,凌逸萧,我不甘心!
“王,大事不好,北州部落造反了!”殿外,一名大漠士兵走来,对着耶律鸿禀报着一事,耶律鸿皱眉,北州?“王,北州……”严茹玉一叹,开口问着,耶律鸿摇摇头,“本王回大漠处理,叶廷,三日之后,护送王妃回大漠!”
而耶律鸿说着,起身离开了大殿,留下了一名心腹保护严茹玉安全。
大殿,婚礼结束,严茹玉也便回了皇家馆驿,夜来临,严茹玉一人在皇家馆驿花园里赏花,萧郎成亲了,就要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呵,真是可悲呢!严茹玉!
“玉儿,和我走吧,为了凌家的江山,我已失去了那么多,你和我走好不好,从此天涯海角,你当初,不就是喜欢这样吗?”花园一角,一人飞身而出,拉住了她的衣袖,严茹玉一惊,看着那蓝衣的南宫迅,是啊,当初我是想着从此天涯海角,可你却随你爹造反。
而一旁,叶廷飞身而出,将南宫迅逼退在一旁,“王妃小心,卑职是奉王命保护王妃的。”而叶廷说着,严茹玉也便轻叹一声道,“南宫哥哥,你走吧,去找一个爱你的女子。”
严茹玉说着,南宫迅摇摇头道:“不,我是不会放手的,除非我神魂聚灭。”
“那我成全你。”叶廷一叹,一把剑尖圆形的长剑穿透了南宫迅的胸口,严茹玉一惊,伸手扶住南宫迅,而南宫迅伸手拉住她的手,看着她,却只是开口道,“我不甘心,若有来生,我不会放手的,玉儿,小心,凌逸辰……”
一封书信交到严茹玉手里,南宫迅闭上双眼离世,而那刚把信拿给严茹玉的手,又紧紧的握着半块锁片。
“南宫哥哥,你不要死,南宫哥哥!”严茹玉一怔,摇着那早已呼吸全无的南宫迅,而驿馆外,驻守的大漠军而来,见到南宫迅的尸体,也便拖走南宫迅交给凌皇,二日,南宫迅下葬南宫陵园,严茹玉不语,打开了那一封书信,不过,见是凌逸辰与南宫迅与耶律鸿合谋攻打边境,而原因,却是因为他身为哥哥对凌逸萧那可耻的贪恋,以为自己嫁给了耶律鸿后,凌逸萧没了心爱之人,自己,则是凌逸萧唯一的依靠。
凌逸辰,不杀了你,我严茹玉又怎能甘心!
夜来临,严茹玉飞身前往辰王府,在书房与凌逸辰大战了几个回合之后,一剑刺穿了凌逸辰的身体,而书房外,一人推门而入,而看着这场景,凌逸萧一怔,玉儿?
“哥哥?”凌逸萧一惊,一掌攻向严茹玉,然后扶住了凌逸辰,严茹玉皱眉,飞身离开了辰王府,凌逸萧皱眉,这,“逸,逸萧,杀了那个女人,为为兄报仇!”
而凌逸辰看着他,吐出几字后离世,凌逸萧不语,将凌逸辰带入皇宫,宫里,皇帝看着凌逸辰的尸体大病不起,而大漠却派人接走严茹玉,皇宫,皇帝驾崩,以宰相为首的官员助凌逸萧登基,而凌逸萧登基第一件事却是攻打大漠,要为凌逸辰报仇。
“王,请让玉儿去吧,此事,全因玉儿而起,玉儿将血战凌逸萧于天山之巅,了去孽缘!”大漠王廷,严茹玉跪在耶律鸿身旁,耶律鸿一叹,见她去意已决,也便让她小心。
凌国,皇城,南宫陵园,跪在南宫迅墓前,严茹玉烧着纸钱,“南宫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害死你的,今日,恐是玉儿最后来看你,明日,我将赶去天山,与他一决生死。”
严茹玉一叹,穿着一身红衣离开南宫陵园,赶往天山。
天山之巅,大严茹玉一怔,看着那一红一白两个身影正在打斗,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然出了那个身体了,为什么?
而大严茹玉看着严茹玉丢下了长剑,质问着凌逸萧,质问完后,闭上眼等着凌逸萧出剑,而不远处,耶律鸿一身黑衣飞奔而来,对着凌逸萧一剑而去,凌逸萧闪身也便与耶律鸿打斗起来,而严茹玉却是拿出怀中的传家宝玉,用刀割伤手腕,用血滴在玉上,玉,吸入严茹玉的血,天空九星连珠之景再现。
“我以血为灵,玉为证,诅咒你今生今世不老不死,永世孤独不得眷侣,若有女子对你说倾慕于你,便将不得好死,除非以我之灵,重回君之左右,与君共结白头!”严茹玉痛苦的声音传来,大严茹玉一怔,看着严茹玉缓缓倒在了天山大雪之上,而打斗的两人飞身而来,耶律鸿一怔,抱住严茹玉,将严茹玉身上那封书信丢给了凌逸萧,抱着严茹玉走入了一处冰洞中,弄出一副冰棺,将严茹玉的尸体放入了冰棺之内。
冰棺之中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严茹玉的尸体渐渐缩小,等到变成刚出生的婴儿大小时,那冰冷的尸体终是有了呼吸和心跳,而婴儿消失在冰棺之中,而冰棺盖上却是还能看到一红衣的身影。
现,一家孤儿院外,一名婴儿突然出现在孤儿院门外,然后,被环卫工人救入孤儿院里,四处寻亲未果后,留在了孤儿院里,而婴儿一天天长大后,为自己取名兰蓝,然后被一大户人家收养,长大之后,却因想去古代,随着好友穿越时空,却晚了三百年。
原来,原来我的身世竟是如此,什么前世,我的身体,我整个人,都是严茹玉,我就是严茹玉,萧郎,我回来了!
凌国思玉院中,众人守在严茹玉身旁,半个月了,半个月她都未醒过,如今,“义父,你看,严姑姑的手动了,严姑姑要醒了对吧!”
而一旁,见严茹玉的手动了动,林忆恒也便开口喊着,众人一惊,看着严茹玉缓缓睁开了双眼,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到了哪里了?
“严姑姑,你醒了,恒儿好担心严姑姑!”而林忆恒上前,一把扑入了严茹玉怀里,严茹玉一愣,他是谁啊?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而严茹玉一愣,众人一惊,难不成失忆了?
“严姑姑那他们呢,你认识吗?”林忆恒一惊,让她看着众人,严茹玉一愣,萧郎,他,还有,这里是……
“这里,是思玉院吗?”而看了看四周,严茹玉终是问起了自己所在之地,众人点点头,那我是回来了吗?对了,“云渺和独孤,出事了吗?他们还在一起吧?”
看向凌逸萧,严茹玉一开口便问着上官云渺的事,凌逸萧一叹,“多日前,探子来报,上官云渺和独孤蓦雪不知出了何事,上官云渺离开了独孤蓦雪,如今,上官云渺不知去向,凌王,在来凌国路上。”
而凌逸萧说着,严茹玉一怔,“云渺,真是连家后人……”严茹玉一叹,看来,诅咒是灵验了吧。而南宫哥哥,在来的路上。
不,他不是南宫哥哥,他是上官云翳,只是上官云翳。可,我究竟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呢?是不是呢?
严茹玉一叹,起身离开了皇宫,南宫陵园,在南宫迅的墓碑前挖了一会儿后,一个小瓶子映入眼帘,严茹玉一笑,将小瓶子放入了袖中,血蛾,我的宝贝,有你,我才觉得安全和心安!
夜来临,京都,各大监狱里的犯人被一黑衣蒙面人救走,而官差追捕时,却只能看见一地粉末与犯人的衣物。
宰相府,敛玉斋,严茹玉提笔换了牌匾后,又找了人修建去往凉亭的阶梯,而敛玉斋外,郑娜一步步走来,看着她,郑娜也便开口道:“姐姐醒了,哎听闻姐姐伤心过重昏迷不醒,妹妹很是担心姐姐呢!”
而郑娜说着,严茹玉回头,看着郑娜和不远处的修云子,而大脑却不怎么清醒,有点不知她是何人了?
不过,她叫自己姐姐,难道也是宰相的女儿咯,她被宰相收为义女,有一弟弟倾城她是清楚的,现在,“你是我的妹妹?那你姓严什么呢!那位公子好像在思玉院见到过,你是谁啊!”
看着两人,严茹玉是问起了两人的名字,郑娜和修云子一惊,这个,呃……,看来我又说错什么了吧?
“姐姐,你醒了!”而一旁,严倾城和月卿向她走来,严茹玉一笑,“倾城,你来了,呃……,这位,月卿,你们坐,姐姐还有事,就不多聊了!”
严茹玉一叹,我去,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了,很多记忆都停留在了三百年前了,这可不好啊。
严茹玉不语,离开宰相府,前往了皇宫,在御膳房里做了几道菜后,起身前往御书房,而御书房里,凌逸萧正在处理公文,看着他,想着三百年前的事,严茹玉一怔,一滴泪,竟从眼角滴落,这,我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萧郎,我回来了,可现在,我却不敢与你相认了,不敢了。
“皇上,你歇一会儿吃些东西吧,这些全是玉儿在御膳房做的!”擦了擦眼泪,严茹玉终是开口喊着,凌逸萧不语,收了桌上的公文,不过看着桌上的菜,凌逸萧一怔,这些菜,“听御厨说皇上喜欢吃这些菜,所以玉儿特别为皇上做的!”
而见凌逸萧看着那些菜一脸的惊讶,严茹玉也便说着,凌逸萧不语,执筷吃了起来,“你恨朕给云子和郑娜赐婚吗?”
而半晌,凌逸萧终是问了起来,严茹玉一愣,云子,郑娜?是什么人啊?
“皇上,云子和郑娜是什么人啊?即将成婚的新人吗?”而严茹玉看着凌逸萧,是一脸的不解,凌逸萧一愣,不过,见她并不是在开玩笑,凌逸萧摇摇头也便让她出去,严茹玉一叹,离开御书房后坐在御花园里清理着思绪。
我好像忘了很多事,很多兰蓝该知道的事,也是啊,在那里呆了十多年,现在记忆有点混乱也是正常的。
不过,现在应该好好的理一理了。
严茹玉一叹,手放在太阳穴上,一边揉太阳穴一边的想着今天看到的所有人所有事,和没看到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