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恒山,山上的气候与平地的大不相同。
平地早已经桃花落尽,而山上却才能看见花苞朵朵。
山上,严茹玉看着桃花是一脸的喜欢,“南宫将军。”一旁一名白衣人而来,男子长得很是俊美,不过年龄要比严太师年长。
“山人,这是我义兄严麟之女,以后,还请山人照顾!”而南宫墨开口说着,白衣男子一愣,看着小严茹玉也是一脸的喜欢,“是严太师之女,看来在下是借这次战乱又收了一个徒弟。”
而白衣人说着,严茹玉一愣那么说,“玉儿见过师父!”俯身,小严茹玉已快速的向白衣人行了礼,白衣人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春去夏来,梨树上已结了不少的果子,闲暇时,严茹玉和南宫迅就会坐在石桌上看着梨,而今天,梨是终于成熟了。
一旁,南宫迅飞身上了梨树,然后对着她开口喊着:“玉儿,快上来,快。”
南宫迅喊着她,还对着她摇了摇手,严茹玉不语,得了你,我也会了哦!
飞身,严茹玉也上了梨树,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到了这里,她觉得她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这个身体,不过,小严茹玉的心里变化却是因为那个师父很疼她,这个山上只有他们三个,所以就随自己心意了,一定啊!会成兰蓝第二的。
“玉儿,你真可爱,你长大了,可以嫁给我吗?”而南宫迅开口说着,严茹玉不语,嫁?嫁你个头啊!严太师家还有你那讨厌的干姑姑在好不!
“不要,我讨厌你们南宫家的人,我娘死得早我爹以前还很疼我的,要不是你姑姑住到我家,我爹怎么会对我越来越冷淡,我才不会嫁给你。”严茹玉一叹,这不,老娘还没说啊,这小严茹玉就拒绝你了。
南宫迅不语,是一脸的受伤。“迅儿,玉儿!”树下,一声音传来,两人也便飞身下树循声而去,而一旁玉顶山人拿着一个小瓶子向他们走来,两人一愣那是?
“师父这是什么?”严茹玉看着小瓶子,是一脸好奇的问着,玉顶山人一笑,走上前打开了瓶子,瓶中,几只小虫飞出,而看着小虫的模样,严茹玉一怔,血蛾?竟然是血蛾?
“师父,好可爱的虫子啊,可是拿来做什么呢?”而小严茹玉看着血蛾,脸上是一脸的喜欢,玉顶山人一笑,一挥袖,血蛾飞回瓶中,然后又在小严茹玉身上取了一滴血后,将血滴入瓶中。
“这些虫子吃了玉儿的血,以后就只属于玉儿,江湖险恶,以后玉儿有这些虫子,只要放出虫子虫子就能吸干玉儿想杀之人的血,直到那人化作枯骨,化为灰烬!”而玉顶山人说着,严茹玉一惊,这血蛾,是给小严茹玉防身的?
“这是它们的控制办法,为师就交给你了!”玉顶山人一叹,一本书和瓶子给了她,不过,那书不就是那本素女心经吗?心经里有控制血蛾的办法?可是她以前翻到最后一页都没有见过好不!
“在最后一页。”而玉顶山人说着,小严茹玉也便翻开素女心经,不过见最后一页真是血蛾的养殖,严茹玉不语,看来之前那本书最后一页被人给撕掉了……
日复一日,严茹玉在中恒山上习武,而边关,是年复一年的打着仗,每年年关,严太师和南宫墨也只会派人送来一封书信报平安。
十年后,中恒山上,一绝色倾城的女子和一俊美的男子映入眼帘,严茹玉一叹这十年,她已融入了严茹玉的生活,而融入失去的,却是自己有时不知道自己是假的还是自己就是真的了,这感觉,虽自然,可却有些不舒服。
“玉儿,师父让我们明天下山。”一旁,男子开口说着,严茹玉回头看着男子,不知道为什么这南宫迅长得越来越像那个人了,难道映月皇室和南宫有渊源吗?算了。
“嗯,那师父可有告诉我们下山做什么吗?”一杯茶饮下,严茹玉又开口问着南宫迅,南宫迅一叹,也便开口道,“听闻,太师在边关受了伤,我爹在拼死一战了。”
南宫迅说着,严茹玉一惊,太师?“那还等什么,走啊!”而严茹玉皱眉,回房换了一身男装后背着包袱与南宫迅下了中恒山,然后买了两匹千里良驹,直奔边关而去,这严太师虽然没有照顾自己多少年,可他是自己的爹爹,永远的,严茹玉和兰蓝共同承认的爹爹!
边关,大漠与凌国正在大战,不过因严麟重伤,凌国溃不成军,唯有南宫墨带领三千军队拼死守护着。
“将军,大漠又来攻城了!”边城,城楼之中,南宫墨正在商议着守城之策,而一旁,一名士兵跑来,说着大漠攻城之事,南宫墨一惊,如今自己只有那区区三千人,如何能与大漠硬拼,可……
“将军,有客而至!”屋外又一士兵而来,南宫墨一怔,这个时候,会有谁来?屋外,南宫迅和严茹玉步入,南宫墨一愣,看着两个绝美的绝世少年,他们是?
“爹(南宫伯伯)!”而见到那只有一些疲惫和苍老了一些的南宫墨,南宫迅和严茹玉也便俯身行礼,南宫墨:“……”他们竟然是,“迅儿,玉儿?你们怎么下山了?这里已经快守不住了,快回山去!”
南宫墨一怔,让两人赶快回山,南宫迅摇摇头道:“爹,此番是师父让我们下山相助破敌的,听闻严伯伯受了重伤,这是师父给的丹药。”
南宫迅说着,南宫墨点点头,原来如此,真是来的及时。南宫墨伸手接过丹药,带着两人去了一间房中,房里,一张床上,严麟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而额头汗流如雨下,已是意识不清之状。
严茹玉一惊,“爹,你醒醒,爹,我是玉儿!”跑上前,严茹玉站在床边,看着那昏迷不醒的人,脸上只有着急,南宫墨一叹,上前将丹药喂入了严麟口中,而丹药入口,半晌,严麟额头的汗停下,脸色也见好,睁开双眼,看着床前的人,严麟一脸的疑惑,他们是……
“爹,你醒了,爹爹,我是玉儿。爹,我和南宫哥哥下山了!”而见严麟一脸的疑惑,严茹玉也便说着自己的身份,严麟一惊,看着那倾世的容颜,玉儿,她是玉儿?
“将军,元帅,您醒了,将军,大漠军在外叫嚣,如今……”而屋外一士兵而来,见严麟苏醒也便说着敌情,严茹玉皱眉,大漠又是大漠,上回老娘鼠疫弄不死你们,这次,老娘有了血蛾,害怕你们死不完。
“爹,玉儿前去会会他们,师父给了玉儿护身之宝,玉儿定能旗开得胜!”严茹玉一叹,开口说着,说罢,起身离开房间向城楼上而去。
城楼之上,看着那在城楼外叫嚣的兵马,严茹玉冷冷一笑,挥袖打开袖中的小瓶子,瓶中无数血蛾飞出,对着大漠人而去,而一阵惨叫声传来,南宫迅上城楼时也便见城外的一地骷髅化为灰烬。
转身,严茹玉和南宫迅下城楼与众人吃饭。“玉儿,此番攻城的,是大漠的前卫,主要兵力仍在大营之中,今日之事,怕是……”
吃着饭,南宫墨提起那叫嚣兵马的来历,严茹玉一愣,前卫?可血蛾她只有这一瓶,而五天血蛾才能消化完血,如今……
“无事,我和南宫哥哥一定会帮助破敌的!”严茹玉一笑,南宫墨点点头,这就好。
二日,一大早战鼓声一声一声传来,城楼之上,严茹玉穿好男装,不过,看着那紧闭的城门和那带兵杀敌的南宫迅,严茹玉不语这家伙,打仗也不叫上我,看我不去……
严茹玉一叹,正欲飞身而下,而一旁,敲着战鼓的士兵拦住了她,“严公子,南宫公子交代,不能让您下去,南宫公子让您保护好自己!”而士兵开口说着,严茹玉皱眉,不能下去,保护好自己?那个南宫迅是在小看我还是咋样!
不过,现在我也没有打仗经验,不如就听他的吧!可是在这里真的有点无聊好不好,那不如,“你把你的鼓棒给我如何?”
严茹玉一笑,看了看士兵手里敲战鼓的鼓棒,士兵点点头,将鼓棒给了她,严茹玉一叹,看着那放在鼓架上的打鼓,一下一下重重的敲了起来,若是能敲出一首霸王别姬就好了,不过,不知道,又会不会被控制了。哎!
“不会,你自己敲!”心灵深处,一声音传来,严茹玉一愣,这是,不过,那我试试得了。
重重的激昂却带着节奏的鼓声传来,敲鼓士兵一愣,不过,见她此举是在鼓舞士气,也便跟着模仿着,城墙上,鼓舞士气的鼓声阵阵入耳,城下,南宫迅带着士兵们也是拼劲杀敌,转眼,大漠只得落荒而逃。
边关,严茹玉守在严麟身旁,照顾着严麟的身体,城外,大漠的军队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一封百里加急送往大漠王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