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第一名居然是凌少？”
奚落夏沉歌那几个女生听到这话，立刻冲向布告栏。
而此那声尖叫也将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去，布告栏被围得严严实实。
夏沉歌远远就听到她们兴奋地讨论：
“真没想到，凌少竟然这么厉害！”
“又帅又聪明，我的嫁。”
“怎么办，我对凌少更加迷恋了，他这把逆袭得真漂亮。”
……
那些溢于言表的赞美，就差没把凌寒暮吹捧得天上人间绝无仅有。
没想到那家伙竟然一直都在隐藏实力！夏沉歌随即想起之前凌寒暮说要帮她补习的事，当时他只当是大少爷说着玩而已。
夏沉歌正想着这事，布告栏那边再次爆发一阵骚动：
“我一定是眼花看错，怎么还有个并列第一名？而且还是夏沉歌？学生会绝对搞错了，全校第一怎么可能是夏沉歌？”
“卧槽，我今天睁眼的方式不对吗？为什么也看到第一名写着夏沉歌三个字？”
“学生会一定是写错名字，打死我都不信夏沉歌是第一名。”
“张贴成绩单前都不检查下的吗？夏沉歌第一名简直是笑话！”
……
布告栏前议论纷纷，充满了质疑。
夏沉歌抬眼看去，果然是和凌寒暮的成绩一样，并列第一。
“你一定是带小抄了。”刚才那几个女生一口咬定夏沉歌作弊。
夏沉歌微微勾唇：“你们智商低就不要总是以为人人和你们一样，我想考多少分那是我的自由，说我作弊就请你拿出证据！”
“哼，还用证据？就你这废物丑八怪，能考第一？”
“曾经还创下所有科目交白卷的人，你们相信她突然之间考到满分吗？”
“我怀疑她事先偷了试卷，把答案背下来的。”
夏沉歌笑了：“你们是在侮辱言圣高中的安保吗？还是想证明你们智障？刚才又说我是交白卷的废物，我又怎么知道拿试卷？你们的逻辑被狗吃了吗？”
“你敢去校长室看监控对峙吗？如果你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呢？夏沉歌，不要以为学校的监控视频是摆设的。”
“我很忙，没空陪你做这么无聊的事。”
“心虚了对吧？我就知道你心虚，卑劣的女人。竟然这么不择手段的出风头，真是恶心。”
夏沉歌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个女生，看得她不敢跟夏沉歌对视。
“你一口咬定我作弊？证据呢？”夏沉歌冷声反问，“凌寒暮考到第一就是逆袭，我考到第一就是作弊？你们这种双标真是让我觉得搞笑！”
“你就是作弊考到第一的，有什么脸在这里义正言辞呢？恶心的女人。”
“夏沉歌，输了就是输了，用这种手段赢了别的班级有意思吗？”
“我们以前都以为她是小白兔，人家其实是大尾巴狼。不过，挑战就是建立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靠不正当手段赢了那叫赢吗？”
此时，布告栏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把夏沉歌围在中间。
高二其他班级的人，都在鄙视夏沉歌：
“辣鸡，为了赢我们竟然作弊？”
“真是万万没想到系列。”
“夏沉歌，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女生，还是趁早滚出言圣高中吧，别让我们学校的名声更难听！”
……
所有人都在指责夏沉歌，好像夏沉歌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那样。
夏沉歌从容自若，那些言语攻击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伤害。
“证据呢？”夏沉歌云淡风轻地反问，“我作弊的证据，请你们拿出来。”
“像你这种人，作弊太明显了，还要证据吗？说你作弊就是作弊！”学生甲不屑地道。
“那我说你不是人，你就不是人了？”夏沉歌淡然地反击，“警察办案还要证据呢，你红口白牙一碰，就断定我有罪？如果我没有作弊，你是不是跪下道歉？”
“哈哈哈，真是搞笑，我还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人，给她台阶还要蹬鼻子上脸！好，如果你没有作弊，我就跪着喊你三声姑奶奶，再说对不起！”
“夏沉歌没有作弊我直播吃翔！”
“我特么在操场裸奔。”
“夏沉歌，你敢去看监控对峙吗？”
“我为什么不敢？”夏沉歌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当然你们这些赌注，口说无凭，我们得留下证据免得你们反悔。”
“你输了呢？”
“我输了，我照做所有赌注！”
“好，拍视频，人手一份，谁也反悔不了！”
夏沉歌就等着这话，立刻拿出手机，要求他们重新说一遍赌注，她也跟着说了一遍。
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校长室。
言圣高中办学以来，校长室第一次人满为患。
校长奈何不了这些学生，只得同意他们看监控视频。
试卷是考试前三天才印刷出来，一直锁在校长室的保险箱里。他们反反复复将那三天的视频看了数遍，除了校长偶尔出镜之外，根本就没有夏沉歌的身影。
夏沉歌一直老神在在地坐在旁边喝茶，很有耐心地等待他们。
“我们日夜都有人守着监控，不可能有人潜入校长室的，”在他们要求看第五遍的时候，安保主任忍不住开口，“另外，校长的保险箱需要校长的指纹才能打开……”
“让你说话了吗？”一男生恶狠狠地吼道。
夏沉歌凉凉地说道：“要直播吃翔也是自己作的，把气撒别人身上干嘛？”
“夏沉歌你闭嘴！给我调考试三天的监控。”跟夏沉歌打赌的那些人，没有找到证据已经开始暴躁了。
安保主任把监控日期调到考试的日期。
F班的监控录像里，夏沉歌一直埋头认真做题，别说作弊了，她在做完试卷之前，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可能的！”
“夏沉歌怎么可能考到第一？”
“我不相信！”
……
看了三遍后，他们颓然地放下鼠标。
一想到自己的赌注，他们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沉歌起身，盛气凌人地道：“没有证据？那就该轮到你们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该磕头喊姑奶奶认错就磕头喊姑奶奶认错。”
“该直播吃翔的就直播。”
“该裸奔就的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