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迁欺吾太甚,吾不能忍之,欲尽起冀青之兵,讨伐赵迁!”袁绍愤怒的说道。
沮授听后,连忙说道:“主公切不可怒而发兵,如今兵起连年,百姓疲敝,仓廪积蓄无多,时不宜复兴大军。”
“难道让吾忍气吞声不成?”袁绍气道。
沮授又道:“主公可表称赵迁阻吾王路,而后提兵屯曲阳、武安,以观常山、上党动静;更遣张郃、高览二将,兵陈青州,以掣幽州,而后缮置军器,屯扎边鄙,伺赵迁有动,大事可定也。”
袁绍听后,默然无语,审配连忙说道:“不然。以明公之神武,携冀青之强势,兴兵讨赵贼,易如覆掌,何必迁延日月?徒使赵迁逍遥也。”
沮授撇撇嘴,反驳道:“两军对阵,制胜之策,非只在强盛。赵迁军令严整,将士精炼,比之韩馥、孔融、王楷等做受困者不同。今若弃完全良策,而兴无名之兵,窃为明公不取。”
郭图冷笑一声,说道:“非也,公与之言,缪也。兵加赵迁,岂曰无名?明公正当以此,早定大业,何不联合荆州刘表,共仗大义,剿灭赵迁,实为幸甚!”
三人争论不休,袁绍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犹豫踟蹰不能决断。
正忧虑的时候,许攸从外而来,袁绍大喜,说道:“子远素有见识,以为可以兴兵否?”
许攸躬身一礼,说道:“明公四世三公,名加海内,自当以讨贼扶王室为名,征讨赵迁,该当起兵!”
袁绍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子远之言,正合吾心!”
主意已定,众人便开始商讨进兵的方案。
袁绍先派遣许攸前往荆州,联合刘表,约定共伐赵迁。
随后,袁绍命审配、逢纪为统军,沮授、荀谌、郭图为谋士,颜良、文丑为大将,起兵马军十万、步兵十万,共计精兵二十万,往武安进发。
武安城北有洺水,往西便是并州上党,袁绍大军便想从武安攻入上党,进而兵逼晋阳。
袁绍大军的行动,早被赵迁飞讯营的军士探得,飞马报入晋阳,告知赵迁。
赵迁闻言之后,略微一惊,遂聚众谋士、将军,商议迎敌之计。
前太尉杨彪听说之后,也来见赵迁,说道:“袁绍携兵二十万,不如与之讲和。”
旁边的荀彧冷哼一声,说道:“袁绍敢带兵犯阕,如何能和?其手下无用之人,何必议和?大将军威震四海,怎能议和?”
杨彪探口气,说道:“冀青二州,士广民强。袁绍部下,智谋之士、世之名将极多,何为袁绍手下无用之人?”
荀彧哈哈一笑,说道:“袁绍兵马虽多,却不及大将军军士整备。而手下谋士势不相容,必生内变;其余诸将,不过匹夫之勇,战可擒之,碌碌之辈,纵有百万,何足道哉!”
杨彪被荀彧怼的说不出话来,赵迁哈哈大笑,说道:“文若知己知彼,此战必胜!”
一旁的郭嘉说道:“虽不足惧,亦不可轻视,尤其是荆州刘表,不可不防。”
赵迁点点头,转身对马超说道:“孟起且回长
安,与令尊及韩将军从长安出兵,以阻荆州之军。”
“遵大将军令!”马超抱拳应道。
一旁默然无语的贾诩突然说道:“可教西凉兵马打着大将军旗号,虚张声势,以惑刘表。”
赵迁点头称是,于是马超连夜回到长安,与马腾、韩遂一起,起兵五万,来到武关驻守,专候刘表的兵马。
而赵迁则亲自领兵十五万,进上党郡,以阻袁绍。
两军相隔约有百里,各自深沟高垒,相持不战,如此情况,便持续了两个月。
原来郭图嫉妒审配领兵,而沮授又心中埋怨袁绍不用他的良策,几人面和心不合,于是不思进取。
袁绍见众人主意不定,也是心中犹疑,迟迟没有发兵。
赵迁一看,也乐得轻松,于是将高顺、臧霸叫到身边,吩咐道:“汝二人曾是吕布帐下猛将,吾委托汝二人,驻守此营寨,以阻袁绍,可乎?”
历史上,曹操曾经委派臧霸驻守青州,肯定是对他的能力比较肯定,而高顺就更不用说了,训练出的陷阵营,攻击力相当可观。
二人对视一眼,抱拳说道:“主公信吾,吾等必以死相报!”
赵迁点点头,又命令徐晃为上党太守,随时接应高顺和臧霸;传令幽州田丰,要给张郃、高览施加压力。
做完这些之后,赵迁自领一支兵马,回到了晋阳。
赵迁回到了晋阳大将军府之后,来到自己的房间,貂蝉立即走过来,帮着赵迁宽衣解胄。
“听闻大将军率领大军抵抗袁绍,难道这么快就得胜而归?”貂蝉轻声问道。
赵迁呵呵一笑,说道:“怎么,难道汝希望本将军大败而归?”
貂蝉一愣,立即垂手侍立道:“貂蝉非是此意,请大将军赎罪!”
赵迁一愣,走过去,拍了拍貂蝉的香肩,说道:“吾之戏言,何必当真?”
貂蝉松了口气,见赵迁坐下,便走过去,自觉地揉肩捶背,赵迁眯眼享受。
“自起兵以来,本将军东征西讨,偶尔静下心来,倒是有些疲乏。”赵迁突然说道。
貂蝉附和道:“大将军为国为民,殚精竭虑,奴婢打心底佩服。”
正在这时,系统戒指突然一阵,赵迁一愣,心中暗道,肯定又有新的任务了,只是不知道这次任务是什么?
唉,休闲的时刻总是短暂的,看来跨马上阵,才是自己的宿命。
果然,片刻之后,系统精灵雪儿的声音,在赵迁的脑海中响起:“系统任务:结婚。”
赵迁听完了一怔,这真的是系统给自己的任务?这倒是出乎赵迁的意料。
貂蝉显然感觉到了赵迁的变化,问道:“大将军在想什么事情?”
听到貂蝉的问话,赵迁回过神来,笑道:“本将军有些倦怠,欲娶亲成家。”
正在给赵迁揉肩的貂蝉,素手一顿,接着笑道:“不知哪家小姐有如此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