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为何杀死岳父3(1 / 1)

重案迷踪 雪淞 2000 字 2023-09-07

三人走出会客室,再次进入了岳林的房间。岳林那干瘪的身体依然像模型一样吊在那儿,宣燕脸别向墙壁,不敢看尸体一眼。

“先把尸体放下来吧!”杜云祥说。

“我来帮你。”付强回应。

杜云祥和付强两人把岳林放了下来,勒在他脖子上的是一根红白相间、很漂亮的长绳。这绳子哪儿来的呢,杜云祥正纳闷,不料手中一滑,把岳林的头部摔落在了地上。

“小心点!没关系吧?”

“没问题,不好意思。”

杜云祥慌忙地将其抬起,发现地上有什么白色的东西在滚来滚去,原来是岳林的门牙,是假牙。杜云祥用另外一只手给他安装上了。

岳林的尸体被般到的房间一角,上面还盖了一块毛毯。

接着,杜云祥操作起岳林书桌上连接着电话的录音机来,并按下了播放键。顿时,喇叭里传来了岳林用他那嘶哑的声音与另一个嗓音低沉的男人说着话。两人似乎在就货物的流通途径进行商讨。

“这个男人是岳云飞,谈话内容我基本了解。”付强说。

岳林有一个习惯,他在自己认为很重要的场合一定会把通话内容录下来。

“那么就把岳云飞的声音消除吧。”

杜云祥谨慎地播放着磁带,把与岳林谈话的男人声音去除了。这么一来,这盘磁带里所剩下的只是岳林一个人的声音,并伴随以一定的空白间隔。

完成这一步骤之后,杜云祥拎起话筒打到了厨房。女佣鲁晓妹的声音传入耳畔。

“是鲁晓妹吗?我是杜云祥啊,不好意思,能不能送一杯咖啡到董事长房间来,嗯,一杯就可以了。”

我马上就送来,听到鲁晓妹这么说完后,杜云祥放下了听筒。

“她马上就过来,我们快做准备工作吧!”

首先宣燕穿上岳林的长袍,并戴上他很喜欢的毛线帽。岳林很瘦小,与宣燕体型差不多。然后她往背朝门口的沙发上一坐,这样就只能看见长袍的肘部部分。

付强则坐在斜对面,宣燕所在的位置离门口有几米远,所以如果位于门口的话,看起来就是岳林在与付强对话,而录音机就放在两人的脚边。

“准备就绪!”

杜云祥满意地点点头,恰好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付强按下录音机的开关,开始传出岳林的嘶哑嗓音。

杜云祥作了个深呼吸,打开门。鲁晓妹立刻出现在眼前,她头发往后扎起,素面朝天,一阵咖啡的香气先于她飘进屋内。

“我端来了咖啡。”

“辛苦了。”

杜云祥转过身,面朝付强,他此时正对着录音机里传出的岳林的声音拼命唱独角戏。

“再便宜的货物质量方面也不许偷工减料!”这是岳林的声音。

“并不是偷工减料,只是扩大销售范围而已。”付强说。

“总之,这次你还是按照以前的做法做吧。”岳林说。

杜云祥对鲁晓妹苦笑了一下,小声说:“这个先放我这儿吧。”

做了个接过托盘的姿势。鲁晓妹微微鞠躬,“那就拜托您了。”说着,递上了托盘。

杜云祥确认鲁晓妹已经离开之后,关紧只留了一条缝的房门,说道“你们辛苦啦!”

这句话如同信号一般,两位表演者听到之后立刻站了起来。

“我心怦怦直跳呢,这声音和真实的不一样啊!”宣燕说。

“稍微有一点也没法子啦,但我知道是磁带里的声音所以没放得很开,这点鲁晓妹似乎没注意到。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快收拾一下。”付强说。

杜云祥从宣燕手中接过帽子和长袍后,随便往沙发上一扔,他认为这样更加自然。

宣燕拿着咖啡杯,把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倒到了窗外。

“里面剩了很多牛奶,不太自然。”

宣燕从一旁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把杯子里的咖啡吸干后,扔进了废纸篓。

付强把录音机放回原位,取出里面的磁带,替换成原本放在桌上的另外一盒。然后作出一副到各地分公司考察一样的神情,检查着整个房间。

“貌似一切都OK。”

“窗户的插销呢?”

“牢牢的锁着呢。”

“那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三人走出岳林的书房后,宣燕将门反锁,然后一起走向了会客室。

此时已过了九点半。付强回了自己的房间。

4

杜云祥和宣燕走进会客室,将门再次上锁,然后杜云转向宣燕说道:“木已成舟啦。”

她走到他身边,把身体靠住他。

“真的会顺利吗?”

“绝对没问题。”

他抓住宣燕的双肩,温柔地将她搂到怀里。“现在的关键是你的决心和勇气,这是万事俱备之后所欠的东风。”

“我该做什么呢?”

“很多,当然也包括一些有难度的。”

杜云祥放开她,环视其屋内来。“我们就伪装成董事长明天一大早就从这里出发了,那么今天晚上必须为旅行作一些准备。”

杜云祥面露难以启齿的表情缄默了一会儿后,继续说道:“我们要让人觉得董事长是开车出发的,可这么一来他的车还停在车库就不妙了,你会开车吧?”

“嗯……”

“不好意思,能不能帮我把车开到南山的森林中去?”

“可以是可以……难道你想……”

宣燕的表情闪过一丝不安,杜云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双眼。

“是的,我希望到时候你把董事长的尸体一起带走。当然我会帮你搬上后车箱的……,你什么都不用考虑,只管开车就好。把车开到森林深处之后丢下就行了,过几天我会去收尾。”

宣燕的眼中充满了困惑、踌躇和恐惧。不一会儿,她似乎下定了决心,慢慢地点头。

“我明白了,只得这样了呢。”

“拜托了。”

杜云祥再一次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