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萝盯着南宫贝贝被那一头银发衬得依旧白皙的脸颊,那五指的痕迹在那样的脸颊上面异常的明显。
碧萝心底闪过一抹爽意,突然从手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看到那把匕首上面的寒芒的时候,南宫贝贝的眸子顿时一紧。
随即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睛眯了眯,她对这碧萝说道:“碧萝,你敢!”
碧萝看着她白净的脸,心底再次闪现妒意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杀了你,我就能真正的得到他的。”
南宫贝贝冷声说道:“你以为杀了我就行了吗!你这样只会招来他的厌恶!你这是在把东方神域推得更远而已!”
“哈哈哈哈哈,推得更远?”
蓦地,碧萝突然大声的笑了,她拿起自己手中的匕首。
匕首在微暖的灯光下依旧显得锋利,她看着南宫贝贝滑嫩的脸蛋说道:“既然我杀了你会把他推得更远,我那么我就要毁了你!”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得俨然更加恶毒了。
南宫贝贝眸光陡然一缩,还没有明白她什么意思的时候,就见碧萝缓缓走近了自己一步。
南宫贝贝由于此时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所以便是别人刀板上的鱼肉。
碧萝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她将刀举在了南宫贝贝的脸颊边。
似是好玩一般,反复用到的两面在南宫贝贝的脸颊上面比划着。
碧萝看着南宫贝贝微微变色的脸,心底冷笑。
那匕首轻轻滑过南宫贝贝的脸颊,只是轻轻的一砰,便要丝丝血迹渗透了出来。
南宫贝贝感受着脸上的寒意,眸光微寒,沉声说道:“你要做什么!”
“哈哈哈,做什么?当然是毁了你啊!即使你不死,变成一张丑陋的脸,令人作呕的脸,东方神域看到你还能满心爱慕吗?”
“你……私闯地牢本就是死罪,如果宁国候知道你来过的话,你认为这个可以除掉你的好时机,东方神域还会把你给留下来吗?”
南宫贝贝的眸光顿时一紧,却是在旁敲侧击。她没有想象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恨意至此,她不明白。
到底是什么程度的爱可以使这个女人发狂到这个程度的!
爱吗?
可是这份爱,也太过于极端了一些。
只是自己现在双手双脚束缚着,不然哪里还有这碧萝在自己面前这样耀武扬威的份。
突然,看着南宫贝贝的碧萝眸子一寒,笑了一声说道:“南宫贝贝,怪只怪你太会勾引人了!”
说罢,碧萝的刀子就要在南宫贝贝的脸上滑下。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剧烈刺耳的声音响起,接着便传来熟悉的男声说道:“住手!”
碧萝一惊,拿着刀子的手顿了一下,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
打开铁门刚刚进来的东方神域走了指尖飞出一粒碎银子,接着碧萝手腕吃痛了一下。
那把刚刚还架在南宫贝贝脸边上的匕首就应声落在了地上。
“啊!”
东方神域的力道不轻,碧萝惊叫了一声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一脸震惊的看着进门来的东方神域。
只见东方神域沉着一张脸。
他快步走了进来,几步就到了南宫贝贝的身边,一张俊脸在看着南宫贝贝的时候满是担忧。
“贝贝。”
他站在南宫贝贝的身边,看着南宫贝贝脸上那轻微的一个划痕心中满是心疼。
随即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关切的问道:“贝贝,你怎么样?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南宫贝贝皱了皱眉,不得不说,东方神域及时的到来让她心底松了一口气。
南宫贝贝不着痕迹的偏过头去。微微敛下了双目,不去看东方神域的眼神淡淡说道:“我没事。”
虽然语气不怎么强烈,但东方神域还是听出了其中的一些疏离。
东方神域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压下心中的痛楚,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妻子碧萝。
他没想到就在自己出去想给贝贝拿一些吃的的时候,碧萝竟然会差点要了她的命!
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来的及时,幸好,如果自己晚来了一步,那么……
一时间,东方神域有些不敢想象,转头看向碧萝的眸子有如寒窖。
这个女人竟然想要伤了贝贝!
“你做什么!”
东方神域转头看向碧萝的语气不复刚刚对着南宫贝贝的时候那般柔情,而且一脸的冰寒。
碧萝从自己的手腕那里收回视线,看向了东方神域,被东方神域这样的眼神瞪视着,碧萝只感觉自己一阵心痛,一时间眼睛都红了。
“东方神域!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看清楚,我碧萝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南宫贝贝了!”
碧萝有些癫狂般的吼叫了出来。
东方神域眼睛眯了眯,说道:“你一直就不如她,你不知道吗!”
这话对于碧萝来说犹如五雷轰顶,她一直给自己建立的信念轰然倒塌!
碧萝一直认为只要没有南宫贝贝自己就一定能在东方神域心中顶替了她的位置,她喜欢了东方神域那么多年,自小就喜欢他!
南宫贝贝凭什么!凭什么一点也不付出就想要得到东方神域的爱!
“凭什么,凭什么.……”
碧萝有些喃喃的低语道,一时间手腕处的疼痛也忘记了一般。
东方神域此时眼底看到碧萝就是一阵厌恶。
他转过身,不想看她一般的说道:“因为她是南宫贝贝,我一直爱的人,谁也不能取代!”
“我是你的妻子啊!东方神域,你好狠的心!”
碧萝身子有些颤抖,她伸出手指着东方神域,眼底有些恨意。
东方神域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本不想娶你,你不知道吗?”
闻言,碧萝的牙齿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唇,她看着东方神域漠然的视线,心痛。
即便自己不得他心,可是他们依旧拜过堂成了亲!
而她南宫贝贝,她算什么!她已经嫁给了别的男人,还值得他这么想着念着……
一边的南宫贝贝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们二人的动作没有言语。
此时她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