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回头看着蓝沐,抿唇:“我父王他……”
虽说蓝沐做事情太过分,可到底是她的父王,如果长久的困在幻境里面出不来的话,秋水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危险。
“他不会死的,等我们把你师傅和冷风他们给揪出来,我会让小狐狸回来一趟的。”南宫贝贝抿着唇,面色相当的冷沉着。
现在毋庸置疑的是要把冷风和琉青玄他们从地牢中救出来,后面的事情自然是要放到后面去。
“嗯。”
听见南宫贝贝这样说,秋水也不便再说些什么了。
跟随着南宫贝贝一路朝着地牢而去,地牢门外的侍卫保守严格,南宫贝贝和秋水两个人躲在一旁,暗中的观看着他们的动静。
秋水抿唇,“这里的人看样子武功都是在我们之上的,就算小狐狸能帮忙,可还有地牢里面。你身上的伤,都已经好了吗?”
“不管怎样,都要进去。”
南宫贝贝攥紧了手,一拳打在了树上,哪怕是虎穴龙潭,她也要进去闯一闯,想到冷风被铁钩穿骨的样子。
她的心口就一阵的疼痛着。
秋水注意着那些人的动静,其实她们也是在找准着一个好时机准备动手,不期然间,秋水又想到了当时南宫贝贝对战那些人的时候,那样的狠辣,招招必杀。
南宫贝贝是一个狠厉的女子,即便一身白衣美轮美奂,却宛如地狱修罗,那肃冷的必杀,却是无比的阴沉着。
而这样的一个女子,却为了她所爱的人,刀山火海,都愿意去闯,这份坚毅,是她所不可比的。
“走!”
南宫贝贝忽然的出声,秋水刚想出声,就看到了那些已经陷入了幻境之中,个个行为,都在着小心翼翼。
原来,在她恍神的时候,南宫贝贝就已经让小狐狸朝着那些人而去了……
秋水快步的跟上了南宫贝贝的动作,瞧见他们的两手空空,不方便行事,秋水皱眉,“这些人手上的兵器我们能拿到吗?”
“进去再说吧。”南宫贝贝眉头一皱,能不能拿南宫贝贝不知道,但是如果拿了从而影响到小狐狸的幻术的话,那她们就都要遭殃。
所以……还不如不要拿。
“嗯,你挟持我。”秋水出声,朝着南宫贝贝示意,虽然说蓝沐现在把秋水给关起来,她也跟着琉青玄在云山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
但多少会有点作用。
南宫贝贝抿着唇,伸手,却是直接的扣住了秋水的脖子,纤手覆上来的时候,秋水甚至是察觉到了一丝凉气。
就这样,她们直接的就走进了地牢里,而地牢里面巡逻的那些人,看到南宫贝贝挟持着秋水走过来的时候,个个都拔出了手中的长剑,直接的对准了南宫贝贝。
这么多人……
真要动手打起来的话,她几乎是没有丝毫的胜算可言,而那只小狐狸,却是没有再跟上来。
南宫贝贝在这一刻却是没有丝毫的小狐狸,它的力量也消耗了不少。
“我手上的人可是你们南疆的公主,只要你们敢过来,她就在我的手中,立马的就没命。”南宫贝贝冷眼扫视,眉宇之种,却是冷然霸气,而周身却是隐隐的浮现出那抹狠辣,让人不敢忽视。
“你以为你把她给杀了,你自己就能逃掉了吗?”
其中为首的一个人冷冷的盯着南宫贝贝,也是对上了南宫贝贝的视线,那神色,却是异常的冷漠着。
南宫贝贝跟随着蓝沐进来,见过一次,自然而然的也就记下了,但是闯入地牢中的人,不管是谁。
向来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我既然知道我把她给杀了不能成功的逃走,你以为我会这样容易的让我自己死吗?我不会让她死,但我会折磨她,你确定吗?”
南宫贝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而有些黑衣人竟然是步到了南宫贝贝的后面,准备对南宫贝贝进行攻击。
“我们动手。”秋水快速的朝着南宫贝贝出声,把南宫贝贝一把给推开,秋水挡在了南宫贝贝的面前。
为她挡开了不少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哪怕是武功高强,在此刻,却是不能对秋水做出些什么来。
她是南疆的公主,就算是要死,也由不得他们来杀!
南宫贝贝则是快速的掠动着身形,在他们的刀光剑影中,犹如穿花蝴蝶,可是招式过了太长的时间。
也会体力不支,南宫贝贝的确是不能让这样的情况持续太长的时间,她直接的抓住了那长剑,另外一只手却是快速的凝聚着力量,朝着她面前的人劈盖了过去,而她旁边的朝着她攻击的人。
南宫贝贝身形一侧,那长剑却是直接的切入了她的掌心,她抓住被她用内力打伤的人,替她挡住了那些攻击。
那把长剑,自然愕然的也就落在了南宫贝贝的手中,长剑在南宫贝贝的手中快速的运转着,在空中用力的划出了一道剑气。
好几个黑衣人的身上,就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沟壑,长剑还在滴血,而那些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杀。
其中一人却是和秋水在周旋,而其他的人却是快速的朝着南宫贝贝涌了过去,招招剑术,凌厉而来。
南宫贝贝肩膀,腰侧,直接被剑气所划上,她咬牙,直接的忍住了。
原以为会是一场殊死搏斗,但没想到,刚才和她说话的那个人却是让其他的黑衣人退下,那人的唇角,冷漠疏离,“跟我们打,你没有丝毫的胜算可言,你和公主两个人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我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要退缩的,没有丝毫的胜算,那有那个万一呢?”南宫贝贝咬着银牙,腮帮子却是鼓鼓的。
为首的男人嗤笑了一声,讥嘲的出声:“你以为你真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女鬼了?”
话刚落,男人的步伐就开始飞快的移动了起来,那长剑直接的剑指着南宫贝贝,南宫贝贝连连后退。
“你认为,你还有那个万一吗?”为首的男人几乎是笃定的出声,那眉宇之间的冷漠,却是疏离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