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你不会就是来请我喝茶的吧?”
“怎么可能?正在布置呢!”
“布置?”
他笑而不语。她只有耐心等待,又过了好一会儿,总算有人来理他们了,紧接着就被带到了楼上的,所谓特殊餐厅里。
一进去是玄关,倒是没有什么区别,玄关进去后是一个极其浪漫的用餐房间,用白玫瑰布置的十分梦幻。这个餐厅用一个偌大的落地披风间隔着,屋子不大,只是不知道那落地屏风后面是什么。
西餐桌子上透明的红酒杯,还有斜放着的红酒,满桌子赏心悦目的菜色,浅汐走了过去,手指轻轻的在餐桌边缘滑过:“呵呵,你什么时候玩这种虚的了?”
“虚吗?”
他说着,坐到了餐桌一头,看了一眼她:“坐。”
“那我不客气了。”浅汐坐了下来,桌子上的每一盘餐点的分量都不多,但十分的精致的高级的餐点。
虽然不懂南宫绝的用意,但是风浅汐也心里盘算着,处处提防着。
南宫绝一只手拿着餐刀,一只手拿着叉子,他斯条慢理的切弄着东西:“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带你来这里吗?”
“你的用意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揣测到。”
他冷笑:“那先吃吧。”
“喂喂喂,你不说我会很害怕的也,你还是说吧。”
“别着急。”他平淡的说着。
风浅汐眼珠子一动,听着他的话,又埋下头吃东西起来,不对不对,有蹊跷,如果说她刚刚只是有点点的怀疑,那么现在就是百分百的确信南宫绝,绝非那么简单的请她吃饭。难道说,有什么阴谋?
她吃着吃着,突然放下了餐具,她拿起一张餐巾一边擦着嘴巴一边站了起来。
南宫绝并没有抬眸,只是一边吃着东西,偶尔用眼角那冰冷的余光看一眼她罢了……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突然转了性似的。”浅汐平淡的说着,放下了擦拭嘴巴的纸巾。
“转性?有吗?”
“没有吗?一向冰冷懒得靠近外人的你,别人请你吃饭的时候,你多数拒绝,这次不但不拒绝还请我,最主要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呵,你想知道吗?”他的眸子看向那屏风的地方。
浅汐嘴角勾起了笑容:“好呀,我也相信你,就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新鲜玩意!”说着她一把将旁边的屏风推开,如果她怀疑他的话,那就只有这个屏风后的东西值得人去探索一下了……
当推开屏风的那一刻,她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红色的大床上,用白色的玫瑰花瓣铺满了一个个的爱心,而且这里的格局……紫色蓝色的帘幔交错出惑人的颜色。
床边还摆着那些……奇怪的东西。
风浅汐憋红了脸蛋,扭头怒瞪向南宫绝:“你这是在搞什么东西呢!”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这,这不是情、情、情趣的房间吗?!”她颤颤巍巍,结结巴巴的说着,手指指着那张铺满花瓣的大床。
南宫绝也同样的也拿起餐巾,斯条慢理的擦了擦嘴巴。
浅汐眉头都快皱的能够夹死几只苍蝇了:“你竟然带我来这种地方,我知道了,你刚刚说准备什么东西,别告诉我你就是在准备这个房间而已!”
他笑着走到了浅汐的身边:“你不认为,这让不错吗?”
“不错?是不错,是太不错!不过南宫绝,这地方在不错,你带我干嘛呀!你怎么不带你身边的那些小女朋友,小情人,或者什么小模特小女佣的来!”
“她们的功效,不如你。”他冰冷的说着还十分有理由的似的。
风浅汐脸蛋都从红色憋成了青色,整个人搞得跟中毒了似的,她怒瞪着南宫绝:“你流氓你还有理由了?”
“浅汐,是你答应要给我恢复记忆的。这是目前我想到的最简单的方法。”他说着,就这浅汐到了床边,把她丢到了床上。
小身子在床上一震,床上铺着白色玫瑰花瓣都随之散乱,甚至有些还都散落了一地。她躺在床上,高跟鞋差点也一起蹭到了床上。
“我是答应要给你恢复记忆,但是前提是你要帮我夺回风企,现在风企已经是婠婷的了,你也没有兑现承诺,我为什么要给你兑现承诺呀!”
“也是……”他点了点头。
风浅汐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还好能够能够听得懂人话,她坐了起身:“既然你能够迷途知返,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我当没有发生过。”
“可是,浅汐,你认为我们浪费这样的一个地方,合适吗?”他突然脸蛋凑到了浅汐脸蛋前面,蓝眸盯着她嘴角勾着笑容,唇角到了她耳畔的地方:“要合理利用资源呀。”
他说着,在她耳边吹着气。
“南宫绝,你别闹了,我要走了。”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闹吗?”他说着,咬住了她的耳朵。
“疼!”她轻哼了一声,他咬的很用力,她都能够感觉到疼痛的滋味了,眉头一直深锁着。
“疼就对了。”
“你无理取闹呀!”
“呵呵……”
浅汐脸色狂变,总结出了一条结论,跟他在一起就似乎刺激心脏的,总是动不动就要戳一下她的心脏。
这该死的。
以为她是病猫就好欺负是吗?病房的事她忍了,上次中药的事情,她也认栽了。可是这次太明显太过分了!
“疼就对了?好,我就告诉你,到底什么是痛就对了!!”说着,她抓住了南宫绝的肩膀,死死的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下去。
他斜眸看着她:“牙尖嘴利的女人。”
这个男人,不要那么不痛不痒的好吗?浅汐抓着他的衣服,撕拉的将她外面的衣服扯开一块,露出肩膀的地方。
再一口死死咬了下去,动作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女流氓一样的洒落,丝毫都不留余地,她咬!!!
血腥味弥漫了她的口腔。
她的牙齿都感觉到深陷到他的肉里了,可是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他,还是那么平静,丝毫不因为疼痛而露出一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