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没有理由不信任安格利亚,虽然就目前的一切情况似乎都指向安格利亚,但是如果叛徒真的是安格利亚,但是安格利亚和姬娜单独相处的时候比自己要多的更多,甚至两个人经常都在一个房间,如果安格利亚是背叛者,要杀死姬娜有着无数的机会,甚至在杀死姬娜之后,她还能安然而退。
就这么一个理由,足以推翻秦胜对安格利亚的一切怀疑。
不是自己,不是姬娜,不是安格利亚,那是谁?
任何事情总归都有一个解释!
秦胜自己是无法思考出这个问题了,他决定去问问这些追杀自己的人,他们到底为何要追杀自己,为何知道自己等人的位置!
小巷中,秦胜已经拖着姬娜奔行了大约七八百米,在众人的前方,忽然又出现了一群人,这群人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砍刀或者日式短刀,眼光凶狠的盯着自己三人,快速的从通道的另外一头冲了过来。
被包围了!
秦胜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脸色一沉,将手里拉着的姬娜推给了旁边的安格利亚,低声喝道:“跟着我!”
秦胜说完之后,整个人已经迎着前面围堵而来的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冲了上去。
安格利亚看着前方黑压压的人群,手中也没有枪支,心中大是惊骇,但是下意识的她遵从了秦胜的命令,拉着姬娜,跟着了秦胜的身后,向着前方冲去。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如果呆在远在,只能被前后夹击,倒不如直接尝试冲垮一头,为自己争取逃跑的机会。
秦胜赤手空拳的迎上了抛在最前面的两个手持短柄武士刀的男子,简单的一个闪避,躲开了左边那刀,右手却已经抓住了右边那个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捏,那个男人已经一声惨叫,手已经如同鸡爪一般的放开了手中的短柄武士刀。
武士刀还没有落下,秦胜的手便已经握住刀的把柄,顺手往前一送,武士刀笔直的刺穿了左侧那个男人的脖子。
不待那个男人做出更多的动作,秦胜已经抽出了刀,带着一溜鲜血喷洒而出。
秦胜手握着这把短柄武士刀,向前冲杀而去。
拦截,劈砍,横刺……
虽然眼前有着很多人,但是因为小巷并不宽敞,就算有再多人也不能同时冲过来,秦胜手里的短柄武士刀就像是死神镰刀一般,每一次出现,都会从各个角度没入一个人的身体。
秦胜冲刺的速度基本就没有减缓,他手里的刀几乎已经难以看到踪迹,但是这把刀总会出现在它应该出现的地方,不管的阻挡着敌人的砍杀以及没入敌人的身体。
安格利亚拉着姬娜跟在秦胜身后,向着前方冲去,看着前方秦胜的白影,安格利亚和姬娜眼中都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震惊。
所向披靡,横扫千军!
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这是两个人心中能够想到的形容词,虽然前方黑压压的人群就像是黑压压的海浪这般压下来,可是秦胜就像是一块礁石,总是能让这些海浪破碎成粉末!
秦胜的眼睛已经有些发红,但是他的眼神却依旧很冷,冷的就像是一块万古寒冰,所有冲杀过来的人,在他的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都是如同蝼蚁一般,可以瞬间碾杀的存在。
一个个的日本刀客倒在了秦胜的脚下,秦胜一步一杀,每往前跨进一步,身边都会倒下一个或者更多的敌人。
当秦胜就这般强横的向前冲杀了数十米,小巷里已经倒满了手持各种武器的黑衣人后,后面的人群终于开始了恐慌。
面对手持断刃面目冷酷一脸杀机的秦胜,这些人心中终于怕了,一个个的眼中露出了无比恐惧的神情。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狂暴的凶悍男人,以一当百,凶猛无比,势不可挡,就像是猛兽一般的存在,让人心生恐惧。
当秦胜再往前踏步的时候,所有涌上来手持武器的黑衣人没人敢再迎上来,反而随着秦胜前进的步伐一步步后退!
小巷中出现了奇景,一大批手持各种利刃的男人如临大敌的看着前方,在他们的前方,秦胜一个人手持短柄武士刀,正快速的一步步的向他们逼近,而随着秦胜的一步步逼近,这些手持武器的男人再不敢向之前那样蜂拥而上,而是不断的向着后方退却。
“八嘎!”
随着一声怒喝,前方的人群忽然的分开成了两列,一个身材高大面目阴沉的日本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两行人之中,他盯着手持武器的秦胜,面目狰狞,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支手枪,瞄准了秦胜。
秦胜停住了脚步,眼光平静的盯着前方的男人,只是眼光中有着无尽的森冷。
那男人看着秦胜那毫无惧怕的眼光,顿时感觉自己被挑衅了,他冷哼一声,也不发话,直接瞄准秦胜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秦胜手持一把短柄武士刀,所向披靡,无人敢挡,颇有一种赵子龙冲进百万曹军中无人能挡的威风凛凛,但是当这个手持手枪的人出现时,那些畏惧不已的打手们眼睛中便流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松懈,没有办法,让他们直接去面对秦胜,那根本和直接送他们去见死神没有太大的差别。
那个男人手里拿着手枪,神情也是无比的傲慢或者说得意,因为在他看来,秦胜再厉害,手中终究拿的还是冷兵器,又如何能和手枪这样的热武器相比?
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扣扳机,管你勇冠三军,那也是死路一条!
男人的脸上甚至有着一种残酷的笑容,笑容中带着几分毫不掩饰得意,因为在他看来,今天的一切都到这里终止了,而终止这一切的便是自己!
他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杀掉面前的三个男人,一千万美金便到手了!
如果自己干掉了这三个人,那社长一定会大大的表彰自己吧,想到这一点,在扣动扳机的同时,这个男人脸上已经有了一种毫不掩饰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