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推着轮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病床上, 秦胜摇摇头,郑重的说道:“或许他要不了我的命,但是我绝对会多中一两枪,现在的我可能就不是坐在轮椅上,而是躺在病床上,或者手术室。”
谢怡婷眉头微微扬了扬:“那么就是说,我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哦?”
秦胜苦笑道:“当然有用,但是你这样的行为,对你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一定以你自己的安全为第一,知道吗?”
谢怡婷略微有些遗憾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微微顿了一顿,谢怡婷又抬头看着秦胜的脸问道:“到底是谁要杀你啊,能够直接触动这样的枪手,想来你也不是一般人吧?”
秦胜微微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嗯,我有很多仇家,嗯,就是得罪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恨不得我去死,所以我也不确定这个枪手到底是谁派来的。”
秦胜没有直接回答谢怡婷的问话,但是这个回答却也包含着不少的信息,谢怡婷听了秦胜的话,轻轻的哦了一声,靠着病床一时间也没有说话。
空气仿佛一瞬间凝滞了下来。
秦胜一瞬间也不知道说啥,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我就在你隔壁房间,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我。”
谢怡婷抿了抿嘴,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嗯,好的。”
秦胜自己推着轮椅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事,转头问道:“对了,谢怡婷,你受伤了,需要通知你的亲人吗?”
谢怡婷微微一愣,旋即摇头:“不用了,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如果他们知道了,白白让他们担心,没必要了。”
秦胜嗯了一声,正色的说道:“谢怡婷,你说了我们是朋友,如果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我说,我一定会尽力帮你解决问题的。”
谢怡婷看着秦胜的脸,轻轻的笑道:“我怎么感觉到你的态度很郑重呢?”
不等秦胜回答,谢怡婷又接着笑道:“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们之前吃饭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朋友,你帮助了我,我接受了,如今我也只是做了我觉得一个朋友应该做的事情,不管这个做法到底是不是有用,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做,所以就做了,至于其他的,根本就没有考虑,所以,你也不用搞的那么郑重,好吗?”
秦胜无奈的笑笑:“好,我们是朋友,是吧,多的我也不说了,你好好养病,有什么事你给我说就行。”
谢怡婷这次倒也没有拒绝:“嗯,好,你也好好养伤。”
秦胜推着轮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病床上,一夜未睡。
第二天早晨
杨钰蓉在病房里呆了一会儿便先行回家了,她还要上班,陪着秦胜说了会话,也便离开了,秦胜在床上想了想,决定去隔壁看看谢怡婷。
秦胜拿起一根拐杖,杵着拐杖到了隔壁病房,谢怡婷看到秦胜进屋,脸上露出了两分笑容,阳光落在秦胜那受伤的腿部,轻声问道:“你的伤势如何?”
“没什么大问题,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一样,倒是你,感觉怎样?”
谢怡婷微笑道:“没什么问题,就是不能动,这般躺着,人都快僵硬了。”
秦胜安慰道:“嗯,你的伤口在心脏附近,还好子弹顺着一个罅隙穿过去了,否则,后果严重,这次可真是谢谢你了,不过如果以后你遇到这样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再像这次那样了,应该先保护好自己,脱离危险,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谢怡婷轻轻嗯了一声道:“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那人枪口瞄准了你,就脑子一热,把手里的包给砸过去了。”
秦胜笑道:“你真的很勇敢,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恐怕早吓到了,哪里还敢像你那样。”
谢怡婷脸蛋略微有着两分红润:“我也是脑子一热啊,其实后来想起来,我还觉得很后怕呢。对了,公司那边需要请假吗?”
秦胜一笑:“你的情况,杨钰蓉昨天都已经被深深感动了,还上什么班,等养好了再说吧!”
秦胜一个人在病房里也很无聊,想着谢怡婷因为动了手术,需要卧床休息,也挺无聊的,所以秦胜便呆在谢怡婷的病房里,和谢怡婷作伴。
……
医院对面的咖啡厅。
一个三十多岁身穿夹克的男人坐在是椅子上,手轻轻的搅拌着面前的咖啡,眼光却落在对面的医院大门,他的神情很冷漠,眼光也有些冷,整个人浑身都仿佛散发着几分冰寒。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从对面医院大门走了出来,径直的走进了咖啡厅,来到他的面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很随意的向侍者点了自己要的东西后,风衣男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靠在了椅子上。
夹克男目光盯着对面的风衣男,声音低沉的问道:“怎样,打听清楚了吗?”
风衣男轻轻点头:“他在204病房,是单人病房,和他一起的那个女人在205病房,两个病房是挨着的。”
“有什么人守着吗?”
风衣男低沉的说道:“我上去远远的看了一眼,没敢过去,不过他的那个兄弟好像在,就是刘霸道那个。”
夹克男皱起了眉头:“那小子也是个硬茬,看来有点麻烦。”
风衣男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他们也没有配枪,要干掉他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再怎么厉害,也终究是血肉之躯,挡不住枪弹。”
夹克男瞅了瞅风衣男,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的喝了一口:“那通知他们,晚上动手,连同那个女人,一并给杀掉。”
风衣男蛮不在乎的耸耸肩:“你说对付他,需要用到服用三倍剂量的‘昙花’吗?我觉得只要抱着枪去,一阵狂扫,就能干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