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了片刻,邱安胜笑得比哭还难看,“林……林局,您怎么在这。”
“你能在这,我就不能在这吗。”林元丰瞥了你邱安胜一眼,连看都懒得看对方,嫌丢人,苦笑着看向万子玄,“子玄,瞧这事整的,你直接跟我打个招呼不就好了。”
“林局,我这不是想让你亲自看看你们公安局治下一些人的嘴脸嘛。”万子玄嘿然一笑,“林局,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就不多呆了。”
万子玄说完,拉着白晓楠的手离开,压根不想在包厢里多呆片刻,看到邱安胜就觉得腻味,况且他要是不离开,林元丰也不好教训邱安胜。
从包厢里出来,刚刚一直在发愣的白晓楠才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挣脱万子玄的手。
“白姐,咋了?”万子玄疑惑的看了看白晓楠。
“没什么。”白晓楠脸色微红的看了万子玄一眼,也不知道万子玄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
万子玄狐疑的看着白晓楠,看到白晓楠往回缩了一下的手,万子玄才恍然大悟,合着是他刚刚不知不觉就牵起白晓楠的手往外走。
苦笑了一下,万子玄心说自己还真是被冤枉了,天地良心,刚刚他还真是没任何想法,就是纯粹要离开包厢,这才下意识的拉着白晓楠往外走,很显然,白晓楠这会恐怕是有所误会了,万子玄也不好解释,这种事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越描越黑,还不如装着不知道,顺其自然的揭过去。
白晓楠明显也不想纠结这种事,笑着岔开话题,“子玄,刚刚都功亏一篑了,没让那姓邱的亲口说出那句话。”
“呵呵,甭管他说没说,他的命运已经决定了,说实话,要不是想让林元丰自个动手收拾这种败类,都不用这么麻烦,这种人渣,就算是刚刚直接揍他一顿,他又能怎么着?”万子玄冷哼了一声,浑然没把邱安胜放在眼里,以他的眼界,邱安胜也确实只是一个小人物。白晓楠听到万子玄的话,微微点了点头,旋即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子玄,咱们公司的业务应该不会受影响吧?”
“不会的,你就放宽心吧。”万子玄笑道,看了看时间,“白姐,这顿饭是泡汤了,走吧,咱们另外找个地方吃饭吧。”
“子玄,恐怕不行,我儿子晚上没人带,现在还在老师家里,本来我跟老师打了招呼,说晚上会晚点过去,不过这会既然没事了,我得赶紧回去把他接回来了。”白晓楠摇头道。
“那行,咱们改天再一起吃顿饭。”万子玄听了,也不勉强,笑道。
“子玄,我可不是故意拒绝,改天我请你,算是向你赔罪。”白晓楠生怕万子玄生气,赶紧又说了一句。
“嗨,白姐,你看我像是那么小鸡肚肠的人吗,知道你是顾家的好女人,行了,你赶紧去接孩子吧,别耽搁了。”万子玄笑道。
目送着白晓楠离开,万子玄心想左右无事,就干脆等林元丰出来了,他原本也说晚上请对方吃饭来着,虽然主要目的是为了收拾邱安胜这混账,不过这会既然事儿办了,总不能饭就不请了,当然,主要是白晓楠没空了,否则万子玄还真只就和白晓楠吃饭去了。
林元丰出来的时候,邱安胜也耷拉着头跟在后面,看到万子玄还在,林元丰有些惊讶,万子玄却是笑着迎上来,“走,林局,吃饭去,不然还欠你一顿饭来着。”
两人换了个包厢继续吃饭,至于邱安胜,万子玄懒得理会,林元丰也让对方先滚蛋了,万子玄没再当林元丰的面提这茬,他相信林元丰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结果,像上午飙车那几个小年轻是属于外部的问题,又碰上人家有背景,林元丰会感到为难,万子玄对此还能理解,但要是收拾邱安胜这个市局下辖的企事业单位老总,林元丰还不能收拾利索,那万子玄真觉得林元丰这个局长还不如不要干了。
吃饭的功夫,两人自然又聊到了几个小年轻的问题,事实上,要是万子玄没有留下来,林元丰也会给万子玄打电话,再次询问对方的意见,因为涉事的几个小年轻确实不好处理,万子玄如果真要坚持那样做,那就超出林元丰的能力范围了,林元丰顶多只能尽力,但却没办法帮万子玄达到其想要的效果,毕竟万子玄这样就把事情搞得太大了。
不过听到万子玄依然要按危险驾驶罪去起诉几个小年轻,林元丰也只能无奈苦笑,承诺着试试看,但可没法帮万子玄承担压力,单单是黄广华老书记的孙子就足够让林元丰头疼的,别看黄广华退休了,但要较真起来,林元丰也不能硬杠。
两人吃过饭才七点多,时间还早,万子玄本想去大舅家坐一坐,不过看到手机里的一条未读短信,万子玄就打消了去大舅那的念头,而是回到了金帝大厦的单身公寓。
短信是张可言发来的,万子玄给对方回复了,进了宿舍后,也把门开着。
约莫等了十多分钟,门外就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万子玄笑眯眯的坐在椅子上,正对着门口方向看着。
张可言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瞅着万子玄大开着的宿舍门,张可言神情娇媚,“哟,万大帅哥,这是给哪位美女留门呢,应该不是我吧,我这会要是进来,不会坏了你的好事吧。”
万子玄笑着看张可言表演,他就喜欢张可言这股撩拨人的劲,虽然张可言和樊妙的清纯完全不能比,但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道,清纯有清纯的好,妩媚也有妩媚的好,张可言很显然是属于很会懂得给男人助兴的那一类女人。
“美女,就等你呢,你要想知道会不会坏了我的好事,进来就知道了。”万子玄咧嘴笑着,朝张可言勾了勾手指,配合着张可言表演。
“是嘛,那我可就进来了。”
张可言妩媚一笑,进门后,顺手将门关上,这一次,张可言也学乖了,把门一拧,反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