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十分信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苏二小姐,加油!相信你可以的!”
苏挽月眉眼一抽:“我知道我可以,但你下手能不能温柔点?”
骨头都要碎了!
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恶霸挑眉而笑:“温柔呢,咱是不会,何况也不敢,否则殿下不得剥了我的皮。”
毕竟是个名副其实的醋坛子,不敢惹。
“这关他何事?”苏挽月不解。
“苏二小姐,我怀疑你到底是女人吗?居然连这都不明白,啧啧啧。”恶霸嫌弃极了。
也好在你是女的,不然这么没情调,哪个姑娘家的愿意跟着你,可不得无聊死。
苏挽月嘴角微抽,直接一脚送过去:“不劳你操心,我是不是女的,你们殿下清楚得很!”
恶霸将手中的小扇子一扔,不知从哪儿掏出手绢嘤嘤嘤哭泣:“苏二小姐你不但凶我,还踢我,我要回去告诉殿下。”
“滚!”
苏挽月一记回旋踢,恶霸的身体就像皮球一样飞出了宅院。
真的是,太久没被收拾,皮痒了!
苏挽月满脸嫌弃。
也不知道幻妖现在怎么样了,那边的事情进展得如何?不能看到李元还有德妃他们的下场,真是有点可惜。
哦,差点忘了那位吴大小姐,百里烨这一走,你在西月国可就见不着他了。
皇宫。
百里锐听闻昨夜宫里出现刺客,有些担心皇后,所以一早便来了凤梧宫。结果却发现,皇后手中捏着一封信,信纸的一半因愤怒而被捏皱成一团。
“母后,您怎么了?”他问。
“你怎么来了。”皇后将信纸随手扔在桌案上,淡淡问。
“儿臣就是想来看看母后,昨夜宫里出现刺客,不知母后可有受伤?”
“哎,受伤倒是没有,就是心里有些不安。”皇后摇头。
“为何不安?”百里锐不解。
听说那刺客已经死了,难道是担心还有别的刺客行刺?
皇后缓缓落坐,眉心轻蹙,沉吟了许久后,才道:“锐儿,上次你提到的驱魔师,可还记得他们有什么特征吗?”
驱魔师?
好端端的,母后为何会提到他们?
难道……
“母后,宫里莫非要发生那种事情了吗?”
“难说。”皇后重重叹气:“母后本不该跟你提起这件事,但只有你见过那帮驱魔师。”
如果不能及时将驱魔师找到,后果不堪设想。
“那四位驱魔师的模样儿臣并未见过,儿臣只知道他们所用的武器。”百里锐将章婉韵他们的驱魔武器一一跟皇后详细道来。
皇后闻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这茫茫人海的,何况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我东曜国人士,单凭几把武器,确实难找。”
不过总得试一试。
“母妃,要不……找百里烨试试?”百里锐试探性的问道。
“找他干嘛?”皇后有些不悦。
“百里烨身边连除妖师都有,肯定还有很多咱们不知道的高手,即便没有驱魔师,也可以请那个除妖师来看看啊,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耽搁不得啊。”
虽然他也不愿意去求百里烨就是了。
但依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只能先把恩怨放一边了。
皇后犹豫了片刻后,终是点了点头,然后朝殿下喊道:“来人。”
“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七王府走一趟,告诉七王爷,就说本宫想见他。”
“是,奴婢这就去。”
宫女迅速退去。
殿内,一时无话,只能听到皇后的叹气声。
百里锐看了看被丢在桌案上的信纸,沉吟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问道:“母后,您先前是因何事生气?”
“嗯?”皇后微抬眸,见他的视线瞟向那张被揉皱的信纸,脸上立马浮现出了一抹怒意:“那是从南暮国来的信,是南暮国新任皇帝亲笔写的。”
“南暮国新任皇帝?”百里锐惊讶。
奇怪,前任皇帝不是还年轻吗?
怎么就退位了!
“母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问。
“你舅舅死了,被妖怪杀死的,新任皇帝是三皇子。”
“三皇子?那倒真令人意外,我还以为是八皇子呢!”百里锐声音微冷。
“八皇子?呵,关于他们母子俩的事情信中也有提到,你自己看吧!”皇后一提到这两个人就来气。
百里锐也没有多言,过去拿起信纸仔细看了看。
然后,他怔住了,眼中满是无法相信的神色:“他们母子二人……居然是蛇妖?”
等等。
那当初驿馆中的那条巨蛇,莫非就是八皇子的真身!
“不错,蛇妖,本宫真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本宫昔日那般宠着的八皇子,竟是哥哥和一条蛇妖生下的儿子!!本宫现在都怀疑,哥哥是不是被他们母子害死的!”皇后一掌怒拍在桌案上。
“母后莫气,信中不是说了,他们母子两人已被高人囚禁,至于舅舅……人死不能复生,母后节哀。”
“是啊,人死不能复生,本宫现在最担心这新任皇帝能不能打理好国家。”一条曾经只知道跟在八皇子身后的狗,有什么能力当皇帝!
“既然他能登上皇位,证明也是经得百官同意,母后就别担心了。”这封信来得太突然,他知道母后心里难受,自己也只能安慰到这种地步了。
皇后重重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
那宫女灰溜溜的回来了。
“皇后娘娘……”
“怎么样?七王爷呢?”皇后问。
“七王爷说,他不会来见您的,但他有让奴婢给您捎句话。”
“什么话?”皇后蹙眉。
“他说……”宫女有些犹豫,不太敢说出口。
“你且告诉本宫便是,别支支吾吾的。”皇后不耐烦。
“他说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多了,早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放肆!”皇后怒声呵斥。
噗通。
宫女吓得立马跪了下去:“皇后娘娘息怒。”
“七王还真是越发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
“母后莫恼,百里烨此人一向嚣张惯了,母后何必同他一般见识。”百里锐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