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殿下!您慢一点儿!”魏清淮跑得飞快,他身后的小太监慌忙地在后面跟着。
魏清淮连头都不回。
秦瑾瑜一脸茫然,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见魏清淮的状态不对,她很是担心。
“八殿下!”在魏清淮跑到秦瑾瑜身侧的时候,秦瑾瑜赶紧叫了她一声,伸出手想要去扯魏清淮的衣袖。
魏清淮被秦瑾瑜扯着衣袖,果然停了下来。
他气喘吁吁地转头看了秦瑾瑜一眼,神情很是古怪。
魏清淮一脸收到巨大打击之后的不可置信,看着秦瑾瑜的目光中带着点儿探究和迷茫。
秦瑾瑜从未见过魏清淮露出这样的神情,一时间竟呆在了原地,小声地道:“你,你怎么了?”
这句话却像是一记重拳,重重地打在了魏清淮的脸上,他顿时黑了脸,不再去看秦瑾瑜,飞一般地跑掉了。
秦瑾瑜纳闷之下,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那小太监的衣服,莫名其妙地问道:“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奴才也不知,”那小太监更是懵逼,喘着气道:“刚刚八殿下听闻陛下也在此处,说要给贤妃娘娘和陛下一个惊喜,谁知还没进去就发疯了一般地冲了出来。”
秦瑾瑜急了,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他可是听到了什么?是不是陛下要责罚他?罚的还很重?”
魏清淮一向顽劣,平时被罚的次数并不少,难道这次他犯了什么大事,被陛下抓住了?
可看他的反应,似乎又不像犯错……
而且奇怪的是,平日里这个时辰,魏皇应该在处理政事,怎么突然破例来看贤妃了、
秦瑾瑜纠结不已。
“那奴才就不知道了,”那小太监摆摆手:“不和您说了,奴才要去追殿下了。”
说完,便追着魏清淮而去了。
秦瑾瑜站在原地,纳闷地想着魏清淮到底怎么了。
没过多久,魏清月从翊坤宫内出来了,正好看见皱着眉头在思考的秦瑾瑜。
“你看见魏清淮了吗?”魏清月问道:“刚刚是不是从这儿跑出去了?”
“是啊,而且他看向我的眼神很奇怪,他这是怎么了呀?”秦瑾瑜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魏清月忧愁地叹了口气:“这小子刚才鬼鬼祟祟地偷听父皇和母妃说话,谁知没听了几句便疯了一般地跑了出来,看我的神情也极为的怪异,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
贤妃的寝殿内,贤妃看着魏清淮离开的方向,难得的有些慌:“清淮这孩子想必是听见了,这可怎么办?”
相对于贤妃慌乱,魏皇倒是比较淡定,他沉思了一下,便有了决定:“先派人将他找回来,再派人慢慢安抚,既然如今上官威已经平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说罢,便吩咐人去寻魏清淮。
贤妃本想亲自去寻魏清淮,又怕魏清淮看到她之后更加激动,便没有去。
秦瑾瑜不知道魏清淮跑去了哪里,又见到陛下亲自派人来寻,便放弃了去寻他的想法,转身去找苏恒了。
此时苏恒应该还在练习骑射,秦瑾瑜便偷偷地跑了过去,偷看苏恒练习。
去找苏珩的路上,秦瑾瑜瞧见了正在聊天的魏清璇和宗政桓。
两个人隔着有一段距离,说有说笑的,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
秦瑾瑜没有打扰他们,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路过的秦瑾瑜以及两个谈话的当事人都没发现,远处有个人正在朝这边看,皱起了眉头。
魏清玫想让魏清璇去和亲,为了达成目的,这些日子不断地和魏清璇搞好关系,言语之间提及了不少关于西域的事情。
魏清璇也曾好奇她怎么知道这么多,魏清玫只说自己因为没有异能,广读诗书,因此知道的多。
实际上是她特意找了许多有关西域的书籍,专门说给魏清璇听,就是为了让魏清璇能对西域感兴趣。
然而魏清璇不仅不对西域感兴趣,如今竟还和国师相谈甚欢。
万一这两人成亲了,魏清玫就成了年纪最大的未嫁的公主。
到时候又摆脱不了和亲的命运。
魏清玫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日思夜想这些事情,脑壳疼。
还是先不管他们了,先把自己的婚事解决了再说。
魏清玫这般想着,向另一条路走去。
这条路是秦瑾琮最常走的一条路,魏清玫观察秦瑾琮已久,大概已经明白了他在宫中行走的路线。
然后,坐在亭子里面,并让人在桌子上摆了一盘水果,假装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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