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博翰看到孙亚俊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倒像是沉入了一种奇怪的思绪中,他就又说:“有压力你就直说,你们建筑公司不是单兵作战,你的背后还有我们恒道集团做支撑,放心工作,资金不够先到总部来解决。”
孙亚俊这才反应过来,忙说:“谢谢萧总,资金确实很困难,但我也不想拖累集团,我准备实在不行就只有先把工地停了。”
萧博翰想想说:“停也不是个办法,张总正希望我们停下,这样他可以慢慢的等房价的上涨,我们已经搭进去这么多了,现在停下对我们更不利,资金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孙亚俊对这个情况也是知道的,但他实在是不行拖累总公司了,现在萧博翰给他很清楚的说明了利害关系,他也只有硬撑着干下去。
回到了办公室,萧博翰迟疑了一会,还是给房地产公司的张总去了个电话,这应该是萧博翰第4次给他打电话了:“张总,我萧博翰啊。”
“哈哈,萧总啊,你好,你好,不会是又要提钱的事吧,再缓缓,再缓缓吧,我最近真的紧张啊,要不你们就先把工地停了,等我资金到位了再干,怎么样?”张总没等萧博翰说话,自己到哭起了穷。
嘿,萧博翰还没有说话呢,对方倒是说了一大堆,连方法都帮他想好了,这让萧博翰是哭笑不得,他说:“张总,我知道你肯定有困难,但我们也有自己的困难啊,不要说应付的工程款,光我们垫进去的已经是一千多万了,这看看房子就快完工了,我们也想早点结束,所以请张总........。”
“喂,喂,这什么破信号啊,,,喂喂.......。”电话那面传来张总莫名其妙的声音。
张总的电话就挂断了,萧博翰拿着手中的话筒呆看了一会,叹口气放下话筒,他也不准备再拨过去了,不用说,拨过去那面一定是关机,坐下来,萧博翰有点闷闷不乐的,本来他打算再近期对洋河县的几个投资项目的评估报告做一下最后的论证,但现在资金这一块到成了一个大问题,自己一直是指望这个施工项目可以挣些钱,现在不仅没挣到,连老母子都拐进去了。
萧博翰就再一次的拿起了电话,叫来了鬼手。
鬼手标杆般的站立再萧博翰的对面,说:“萧总,以后你要出去还是多带些人吧,今天你看差点就出事情了。”
萧博翰挥挥手说:“你坐下,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也出不了什么太大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呵呵,这样的,我叫你来是有另外一个事情。”
“但万一......”鬼手还是想说一说萧博翰的安全问题,但萧博翰用手势制止了他,对他笑笑,说:“嗯,好好,下次我一定多带人,这样可以了吧。”
鬼手才极不情愿的点点头:“奥,谢谢萧总理解。”
“呵呵,我当然理解你的心情,你是为我好,也是为恒道负责。”
鬼手有点不好意思了,他不是一个很善于言辞的人,但他实在是为萧博翰担心,现在萧博翰一表扬他,他反倒有点拘谨起来,说:“萧总有什么其他事情,请吩咐。”
萧博翰拿起桌上的香烟,给鬼手扔过去一支,自己那叼了一根,鬼手站起来,抢先帮他点上,才回到座位,萧博翰吸了两口烟,再斟酌了一下,才说:“上次建筑公司的民工事件你也知道,但到现在为止,那个鑫龙地产的张总还是一分钱没给啊。”
鬼手听到这就知道萧博翰要说了什么了,他就主动说:“萧总的意思让我去看看,没问题,我带上收款公司的弟兄们过去坐坐。”
萧博翰摇下头说:“如果是这样简单那就不用找你了,咱们收欠公司有的是人。”
鬼手这就不明白了,他看着萧博翰,带着疑问的语气说:“萧总的意思?”
萧博翰说:“在柳林市里,鑫龙房地产公司也算个大户,每年都有项目,所以关系不能闹的太僵了,钱要收,但生意还要做嘛,所以要想个委婉一点的方式。”
鬼手似懂非懂,就不说话了,听萧博翰继续说。
萧博翰站起来,走了两步之后,才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方式,这让鬼手听的连连点头,最后鬼手很领会的说:“好,我就按萧总这个意思去要。”
萧博翰点头挥挥手,让鬼手离开了。
当天晚上,鑫龙地产公司的张总在饭后坐卧不宁,难得一个清静一点的晚上,没有应酬,没有工作,这反倒让他不习惯了,他决定还是出去转转,好久没有猎艳了,今天碰碰运气。
开上自己的宝马,张总就一溜烟的到了街上,跑了没多远,就看到了一个酒吧,张总暧昧的笑笑,他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所谓的酒吧,那就是给自己这样有钱的男人和缺钱的女人准备的一个平台。
停下车,他登上了酒吧的台阶,漂亮,高挑的门迎很热情的欢迎了他,风情万种的把他带到了一个卡座,张总举目四顾,这里中央有一个表演台,两旁是座位,客人叫了酒,可以面对舞台,一边饮酒,一边欣赏“艺术家”的艳~舞表演。
张总就很豪气的点上了一瓶洋酒喝一个大果盘,坐下来四处张望了,这里大约半小时,就有一次“表演”,每次有四位艳舞女郎出场,她们穿著紧身舞衣,身材特别突出。小姐的胸前,每人都挂著一个号码,以便记忆。
她们之中,有不少是女学生,她们为了赚些外快,就来酒吧兼职,遇到合适的客人,也会应酬一下。说来令人吃惊,她们之中的年龄有的只有十五六岁。
张总就这样散漫慵懒的喝着酒,看着表演,等待着可能出现的艳~遇,在跳到第二场的时候,张总已经看中一个女孩子,她看上去有十七,八岁,样子清纯,身材动人,张总就暗中知会了一下服务生,让他帮自己送上了两张百元的小费,果然该场表演过后,排名第七号的艳舞小姐跟著服务生下来,坐到张总身边,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说道:“多谢你的小费,先生。”
张总很大度的挥挥手,说:“谢什么啊,你很漂亮,就再这陪我喝点酒吧。”
这小姐笑笑,她就如依人小鸟,陪着张总慢慢喝了起来,伏在他的肩膊,张总也趁著一起喝酒聊天时把手搭再她的腿上摸捏著,后来张总得寸进尺,另一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
他们摸摸掐掐,东拉西扯的聊着天,从谈话中,张总得悉她的芳名叫祖儿,是大专学校的女大学生,目前她在主修“护理”科目,预算毕业后出来当护土的。
她家中有五个弟妹,父亲是个报贩,入不敷支,为了要完成学业,祖儿才会硬著头皮当艳舞女郎,最初,她很天真,以为“跳舞女郎”只是在台上跳跳便成了,到后来才知道要陪客人饮酒应酬的,祖儿拒绝了,因此她曾先后被辞退,这是她工作的第三家酒吧,如果今次拒绝与客人交际,看来又要失业了。
从说话中得悉,今天她才来这家店做“跳舞女郎”,而且从末与客人“出台”。
张总就笑笑问道:“这次你该不能拒绝了吧?”
祖儿看看张总这一副款爷的样子,又粉面泛红,点了点头说:“不敢了!”
“嗯,要顺应时代的脚步啊。我给你1000元的出台费。”
她点头同意了,张总就带她出了酒吧,到外面上车扬长而去。
他们开车找到了一家酒店,下面有一个宽大的停车场,张总把宝马停下,拥住这个叫祖儿的女孩,一起走进了酒店。
他定下了一个豪华的套间,内有客厅,睡房各一间,又有浴室及洗手间,设备也颇算完善,身处其中,亦颇为舒服,一场大战之后,祖儿并没有立即撤退,两人睡下了。
这一“呼呼呼”几个小时过去了,张总后来是被一泡尿给憋醒的,朦朦胧胧中,他就拉开了床头柜边的台灯,想要起来尿上一泡,不过他下床的动作再做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了床头柜上整齐码放的衣裤,还看到了床头柜上一杯茶水,张总就很满意的看了看身边还在睡着的祖儿,嘿嘿,真是不错,挺细心的一个女孩。
张总就摸了摸茶杯,还有点温热,他大口喝了一下,很舒服。
放下了茶杯,张总这才准备下去,但他又一次停下了,不对,怎么外面客厅里好像有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张总就倾斜着脑袋,眯起眼睛仔细一听,可不是吗?耳畔清楚的听到了外面的确是有人小声的说话,这一下子,张总头嗡的一下的清楚了,一股凉意从头顶一溜滑落的就到了脚底。
这,这还得了,外面肯定是小偷了,妈的,这么高档的酒店也有小偷,可是自己记得进来的时候,分明是上了锁的,还摁下了门锁的保险,张总就一下想起了自己的皮包还在外面,里面还有一万来块钱呢,这还不算,关键是他们会不会伤害自己,就是偷点钱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