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永琳的步伐,我们一直来到了博丽神社后山的一间大房屋里面,真是奇怪,我不记得神社后面有一栋这样的建筑,看起来是这次新盖起来的。
“因为实在太无聊了,所以我重建神社的时候给自己盖了个健身房。”萃香在我形态转换之后又趴回了我后背上,拉着我脖子,“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还行,有点鬼族的味道。”跟着永琳进了门,刚一进门我就乐了,房间里的周围都是什么健身器材啊,健身工具啊之类的,唯独正中间,是一个大擂台,而就在这会儿,幽香正拎着天子的腿往擂台上砸呢,砸的满擂台都是坑,擂台周围,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还在那鼓掌呢,你看看,神绮,魅魔,八云紫还有萨丽艾尔那一大家子,反正是参加了宴会的所有SS-以上的人都在这了,“不过这维修费可不便宜吧。”
“呃,一般来说我不会用的这么浪费,不过……宴会嘛,我也是可以理解只不过,我这个钱包好像不是太能理解。”萃香在我身上来回来去的爬,声音很尴尬,我说萃香你这是被蜡笔小新附体了吗?老在我身上爬算怎么回事?“我相信你能理解对吧。”
“虽然是YES但是我能说NO吗?”我算看出来了,萃香跟灵梦学聪明了,知道有事就找我这个冤大头了,这可是不正之风,绝对需要坚决抵制,在这么混下去我都要变成这群小娘皮(宁波方言中,小娘皮就是指青春期调皮的女孩,长辈对女孩平时常说的叫法,并不是平时当中的骂人的话!重要的话我就不重复三遍了。)的自动提款机了。
“哼,你滴,手感滴不行!”我正在抵制不正之风呢,就看擂台上幽香一把将满脸蜜汁红晕的天子扔到墙上,镶嵌在了墙里面,拿手一指我,“你滴,快快滴上来!”
“呦呵?”我正在气头上,钱都要飞了,这时候找我的茬不是找死吗,我把萃香摘下来一步就跳上了擂台,“怎么,你又欠揍了?”
回应我的是一只拳头,我二话没说挥拳就怼了上去,谁怕谁啊!
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动静,顺便还掺杂着萃香的惨叫:我的玻璃啊!这场擂台赛算是正式开始了。
“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来直播这场世纪对决!”冈崎梦美突然从擂台底下钻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麦克风,我说你土遁来的吗?查克拉用的这么娴熟你还学个毛线的魔法啊!“这次对战的双方都是非常强悍的选手,站在我左边的是,号称幻想乡第一残暴的花之暴君,风见幽香!”
“哼!”幽香把斗篷一脱,扭了扭脖子掰了掰手腕,一脸的狂气,就跟那个海张五似的,“你要找倒霉了,我告诉你,我艺术家好几天了知道吗!”
“咳咳,风见幽香的发言非常的有侵略性啊,好,那么现在,站在我右边的是,号称幻想乡第一变态的城管头子,秦钺炀!”冈崎梦美虽说不怎么专业吧,不过至少台词没念错。
“别废话,别废话,有能耐打完了再说,我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再说话。”她艺术家好几天了,我还黑社会好几天了呢,“我也告诉你了幽香,我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小看我当心变诚哥!”
“好,现在双方都发言完毕了,让我们再来看一看今天我们特别邀请的特约裁判,第一位,格斗游戏之王,曾经与秦钺炀联手跟空白打了个势均力敌的黄段子公主蓬莱山辉夜!”第一位裁判是辉夜,现在你们诸位看出来这场擂台赛有多不靠谱了吧。
“宣誓!我们发誓将恪守肌肤之亲的原则,堂堂正正的进行性呜呜呜呜……”辉夜还没说完就被永琳捂住了嘴,挣扎了两秒就被‘咔嚓’一声扭断了脖子,倒在地上没气了。
“啊,看来我们的第一位裁判有些疲倦,不过我们可以把她忽略,直接关注下一位裁判。”冈崎梦美说的风轻云淡,幸好这里没有普通人,不然一定吓死,不,普通人应该早在我们之前那一拳的时候就被炸出房子了才对,然后碎的跟满地的玻璃一样,“第二位裁判,矮油,很不得了哦,是来自红魔馆的肉体派魔法使,崛起型-帕秋莉-姆Q-诺蕾姬!”
“嗯,没错,现在我是肉体派!”帕秋莉身穿着一身粉红色运动服,一掌将裁判桌拍了个手印出来,这掌力,一般人做得到吗?其他魔法使做得到吗?“都给我乖一点,别给我找trouble,否则就让你们一个个都滚到TO-LOVE的片场里被吃豆腐去!”
“呃,我是男的。”我觉得这个时候我有必要说一句,送我这种人去那种片场,并不会让我产生一丝的不适应感,相反,我可能会……咳咳。
“没关系,我会让你变了身再进去,而且在进去之后,你是无法自己变回来的。”帕秋莉太狠了,她就一定要把我掰弯,真枉费我当初那么费力气的救她,早知道如此我当初就应该……拍几张裸照下来,我看她还敢不敢这么说,唉,太可惜了。
“嗯,好,帕秋莉小姐的发言带有强大的威慑作用,希望在场的选手和观众们能因此而变得收敛一点。”冈崎梦美说着这话连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幻想乡要是有听话的人哪还有这么么多异变呢?关键是有不少异变还是我们这群城管自己搞出来的,你看红雾异变就有咲夜的参与,后来的春雪异变直接就是我跟八云紫的双重黑幕,这上哪说理去呢?
“哦,第三位裁判太厉害了,幻想乡还没有不服她的!来自人之里的幻想乡总书记!稗田阿求-启示录!”
“乌拉拉拉拉!!!”一群人起哄一样的叫起来,启示录阿求微微一笑,一巴掌拍碎了裁判桌,我勒个去,说好的阿求的身体素质会随着时间渐渐平复呢?这一点都没看出来有什么地方平复
了好吧!这算什么?阿求不看水手服与机关枪改看终结者了?
“都给我听好了你们这群混蛋,要是动静闹得太大信不信我挨个削了你们!”启示录阿求一脚将满地的碎片踢开,重新坐回椅子上,要我说,她这威慑力可比帕秋莉强多了,肉体派的魔法使再肉体那也比不上狂战士不是?
“咳,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第四位裁判!来自……咳,总之是个碉堡的人物,星熊勇仪(仮)是也!”冈崎梦美指向第四个位置,那里坐着的居然是一团黑影,隐隐约约能看出女性的轮廓还有额头上的角,剩下的几乎都看不清了。
“嗯,由于我还没出场,所以现在只能用这个样子出现,按照外界的叫法这应该叫影从者吧,总之,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我会好好当裁判的,不会突然跳到场上的,不过优胜的一方哟,我期待着与你的战斗。”这个星熊勇仪(仮),我就先姑且当她是真的,不过我奇怪的是冈崎梦美都从哪把这群人找来的?不对,冈崎梦美肯定搞不定,干这事的应该是……八云紫!
“好,谢谢星熊勇仪(仮)不远万里远道而来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发言。”冈崎梦美都开始说胡话了,话说一共就两个人打擂台你给弄来五个裁判这有必要吗?最关键的是,最后一个裁判,也是一团黑不溜秋的玩意,“最后一位裁判,同样很厉害啊,这个,圣白莲(仮)大湿。”
“所以说你们有时间给我弄个影从者的身份还不如赶紧来个人把我从封印里开出来,六十块钱一次十连你们犹豫个什么劲啊!”与想象中不同,这个影子的火气倒是很足,“我洗你妈了个白……咳咳,南无三,失态失态,贫僧作为一个这个出家人啊,本来是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但是呢,如今既然都到这了,那我也就嘱咐两句,给我往死里打,不见血不算完,知道吗?”
“嘿,幽香,你说这个影从者是不是在制造工程中受了什么刺激?”冈崎梦美在那介绍裁判,到把我们两个打擂台的扔到了一边,实在没事干,我们两个坐在各自的位置隔着擂台闲聊,“我总感觉这个,不像圣白莲啊。”
“我也怀疑呢,我听说圣白莲打人,飙车,染发,烫头,穿紧身衣还无证驾驶,但是本质上还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来的,一般,不会像这样说这么多粗鄙之语啊。”风见幽香以前看剧本的时候无意中翻到过星莲船的部分,大概也知道圣白莲是个什么人,一莲二幽三大八嘛,身为幻想乡第一少女偶像天团,成员自然都要相互了解,“肯定是八云紫做了什么手脚,要么就是被封印了太久脑子糊涂了。”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不由自主的,我又想起了血腥男爵,本质上是个好人,却因为一时冲动而犯下了错误,结果痛苦一生,“随她去吧,等她被解除了封印之后应该就正常了,偶像天团也凑齐了,该去拯救废乡了。”
正说到这,我就看见门口有一小兔崽子,举着块‘过气车万’的牌子路过,我随手揪下来根头发抬手一镖就戳死了,没过一会儿因幡帝跑过来这个哭啊:我刚做好的分身啊,又漏气了……
冈崎梦美又费了半天话,最后实在没词了,才直接往后一退,大喊了一声,“好,现在比赛第一回合开始!两个人直接就冲向了对方,拳来拳往,脚来脚往……呃,你们动一动,好不好?这样我没法解说啊。”冈崎梦美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一种“你们能不能先从我老婆身上下来”的韵味在里面。
“啊?哦,已经开始了啊……”因为等待实在太无聊了,我跟幽香已经坐到了擂台中间嗑毛豆去了,冈崎梦美说的什么我们压根没听见,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等待,我们两个原本想打架的那点心也都等没了,可是不打不行啊,事已至此了,都直播出去了,全世界都看着呢,这还能怎么着?打呗。
“怎么着?”我扭头看着幽香,“要不咱两个意思意思得了?”
“行吧,我也没心情了。”幽香把毛豆还给我,自己一脚把地上的毛豆皮都踢擂台下面去了,随便摆了个姿势,“来吧,打吧。”
“嗯,接招了,看我的王八拳。”我把毛豆放回亚空间超级仓库,一出手就是高级拳法。
“咳,好,可以开始解说了!”冈崎梦美终于能说话了,高兴地跟什么似的,脸上的粉刺都乐出来了,“现在秦钺炀采用的是王八拳,这种拳法在华夏国农村特别是广大妇女打架的时候经常采用!”
幽香将拳头举到面前,挡住了我本来就有些软绵绵的拳头。
我突然变招,将王八拳反向使用,虽然没什么力气,还是打了幽香一个措手不及。
“好,现在秦钺炀使出了反王八拳,将风见幽香打到了擂台的一角!”冈崎梦美解说到这,就看见我脚下一滑突然摔倒了,“哦,秦钺炀突然跌倒了,看起来是踩到了之前吃毛豆流下来的水!现在风见幽香开始反击了!”
幽香也懒得说话,趁着我爬起来的功夫就是一通裂鸟爆蛋王八拳,目标直指我下三路,我勒个去幸好索德布雷加形态一直没解除呢,不然坏事了,这要是给我打坏了,你以后用什么呢?啊?你还真打算去荷取那定做吗?
“哦哦哦,现在秦钺炀全身都散发着黄段子的气息!连已经阵亡的倒霉裁判蓬莱山辉夜都被重新激活了!两眼放光啊!”冈崎梦美将手里的麦克风指向了刚刚复活的蓬莱山辉夜,“现在您有什么想法吗?”
“我想说,如果这是漫才比赛,我现在就给小秦秦满分!”辉夜又给我换了个称呼,要不是这会儿忙于打架,我非得给她纠正过来不可,活的岁数还没我的零头大呢,也好意思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