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啊，快救救我舅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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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僵尸啊……僵尸？”文文一愣，然后就开始张牙舞爪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你说的僵尸是这样‘啊啊啊’的呢，还是那种穿着清朝官服抬着胳膊到处蹦跶的？”

“是穿着清朝官服抬着胳膊蹦跶的那种，这种东西只在亚洲才有，别的地方最多只有类似的东西，啊。对，比如埃及的木乃伊。”小魔对于僵尸似乎还颇有些研究，“以前我和帕秋莉大人研究控尸术的时候曾经研究过这种东西，如果按照小伞的叙述来说那么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你看……”小魔左右看了看，找了一张长方形的纸条。

“小伞说那家伙的帽子上贴着个帘子一样的东西，就像这样。”小魔说着把纸条贴在了自己额头上，“是这样吧？是就对了，因为那根本不是什么帘子，更不是贴在帽子上的，而是用来控制僵尸的符咒，贴在他们的额头上，这也是为什么小伞会说那家伙对她的话表现出无法理解的样子。”

“为什么？”好奇宝宝模式开启，不过她们自己本身也不知道到是真的。

“因为僵尸有一个特点，他们的身体不会随着时间而腐烂，但是唯有一个地方例外，就是脑子，僵尸的脑子基本上都已经烂掉了，所以这种符咒必须贴在额头才能控制僵尸，其实就是一定程度上代替脑子的作用，来让被控制的僵尸接受控制者的指令，而且也是因为这个，她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因为……她根本就没脑子，你指望一个没脑子的东西理解你的话吗？而她没有攻击和追逐你只是驱赶你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是受人控制的，没有被控制住的僵尸因为没有脑子的关系所以没有心智，只能凭借生气辨别目标，凭本能伤人。”

“噗哈哈哈哈哈……”一个不和谐的笑声突然打乱了众人的情绪，回头一看，琪露诺正抱着肚子大笑，一边笑还一边指着小魔，“你在开玩笑吧哈哈哈哈……世上怎么可能会有没有脑子的人呢？啊哈哈哈哈哈……”

“……”一行人默默的转过头，看了看小魔又看了看琪露诺，“小魔的说法看来可信。”

“本来就是真的，僵尸因为没有脑子，而且身体僵化，所以大部分的关节是不能动作的，但是他们可以转头，而且并不一定要跳着走路，你们可以试一试，不弯曲膝盖也是可以走路的，只不过走出来的样子就会像小伞看到的那样奇怪。”小魔推了推鼻梁上不知道何时多出来的眼镜，一脸的理所当然，“僵尸同样没有痛觉，所以你打她没有反应也是符合逻辑的，维罗妮卡，说起来你们还两个还能算是远亲呢，你知道吗，关于zombie的事？”

“哦，那个啊，我知道，zombie严格来说指的是我这种丧尸类生物，不过因为英语中没有专门指代亚洲的僵尸的词汇，所以这个词经常被乱用，嗯……严格来说，从生物角度出发，丧尸和僵尸没有任何的关系，丧尸通常是活人或者死人的尸体感染了病毒或者寄生虫之类的外来物质而导致的生物突变，而僵尸没有外部影响，通常是因为尸体自己因为所处的风水和地理环境甚至包括其他生物的生气影响，就比如猫，刺猬，獾这些比较邪门的生物。”

僵尸的形成情况是多种多样的，这一点并不好概括，因为僵尸的历史实在是太他妈长了，都能赶上老太太的裹脚布，顺便一提，裹脚这种垃圾习俗也不知道是谁脑子被**夹了才想出来的，幸好他已经死了，不然绝对会被足控们堵着门打，还三寸金莲嘞，咋不试试一寸金莲呢。

“总之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吧，僵尸都是由这些尸体在天时地利人和之下重新获得了生气……嗯……说是死气应该会更恰当一点？反正你们知道这种生气跟正常生物的生气不一样就对了，僵尸都是因为这种原因而形成的，具体来说丧尸和僵尸的区别就类似于……哦，对，富人拼科技，穷人靠变异。”

“嗯，说得很好，那么现在既然我们搞清楚了。”小魔一拍巴掌，“我们现在就去墓地把问题搞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奇怪的是，除了小伞之外，现在对于那个形似僵尸的生物，还没有任何其他的目击报告，如果她真的是被某人指示着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占领墓地，嗯……那这个人一定很细心的研究了一番关于命莲寺的人的生活习惯，不然就算去迁坟和扫墓的村民们遇不到，负责管理墓地的她们也不可能没碰到过啊。”

“等下……现在直接过去？这是不是不太合规矩？”艾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房间里打扫完了，站在了众人背后，“是不是应该跟主人商量一下？”

“不，他已经发话说就算外面有怪兽在干架也不要打扰他了，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用这种还没有彻底确定的事去打搅他……嗯，我是秘书，现在老板不在，这里我来负责。”小魔否决了艾尔的提议，“我们现在就去命莲寺……这飘了半天的到底他妈什么东西啊！”

“这些……像是幽灵？”文文仔细地盯着这些一直在周围游荡的半透明的像是白色团子一样的东西，伸手一抓，手却从团子身上透了过去，“还记得幻想乡没六十年一次的幽灵激增吗？不久之前还发生过一次呢，不过怎么说呢……这些东西并不像幽灵……”

“这些很明显跟那次的幽灵不一样，别忘了那次的幽灵让幻想乡的花全都开放了，但是现在看看周围，这些灵好像没那个能力。”铃仙看着在周围漫无目的的游荡着的灵体，“对了，在更早的时候……对，就是文文你和秦大人第一次去外界的时候，那一年的春天不是因为白玉楼引发的异变而来的特别迟吗？那次幻想乡也是幽灵遍地，但是那些幽灵跟这些灵比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哦，那一次啊，那一次是为了让灵梦暂时无暇顾及我们的小动作，才在计划里增加了白玉楼引发异变这一部分，为的就是把守矢神社，严格来说是早苗和那两个神明大人拉进幻想乡而不受到灵梦的干扰……神明？”文文还清晰的记得那一次的行动计划，但是就在她想到了神明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毕竟在外界，她也在极其近的距离接触过那两位神明，“等下，这些灵……难道是神之灵吗？”

“神之灵？”艾尔追问了一句，“我以前听说过这个词，神之灵指的是那些拥有与神明相同的先天神性但是却没有资格和能力作为神明现世的神性碎片，这些碎片有一部分觉醒了自己的意识，这些碎片就被称为神之灵，但是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神之灵呢？”

“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些到底是什么灵，嗯……有必要确认一下，对，我们应该前往冥界，先搞清楚这些到底是不是幽灵再去考虑……”小魔分析着现状，只不过这次确实没必要了。

“这些并不是幽灵。”于竹林之中，白发的剑士走了出来，“未经事先通知就自行前来实在是失礼之举，然而在下却有不得不如此行事的理由，看这个样子，秦先生是不打算出面了是吧？”

“哦，妖梦啊，真是不错，这下省得去冥界了，对，他现在忙得龇嘴獠牙翻蹄亮掌的，没时间管这些了。”没人喜欢冥界的环境，虽然很漂亮，但是却和冥界之外是上下颠倒的，而且冥界的死气和生气的比例是一比一，比正常世界的一比十多了太多，一般的生物待久了会很难受，“所以……你想说什么吗？”

“这些灵不是幽灵，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你们口中的神之灵，但是对于它们的数量问题，我想我有办法解释。”妖梦指了指自己，“今天在打扫庭院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其他灵体混杂在幽灵中，细看之下，我发现这种说法不准确，正确的来说是有其他的灵体从幽灵身上接二连三的出现，然后又消失，接着又再度出现，如此循环，紧接着……我就注意到也有同样的灵体从我自己的身上出现，怎么说呢，这些虚无飘渺的灵体转眼间就消失，但是我却能感受到他们有着微薄的意识……或者应该说是本能吗？”

“等等，你是说……这些灵体是从我们自己的身上出现的？”文文立刻闭上眼睛，果然，没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到确实有灵体在周围自己消散了，然后……也有灵体继续从自己乃至其他人的身上突兀的冒出来，而在他们冒出来之前，文文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果然如此！”

“不只是如此，不只是我们，在经过观察之后，我终于发现这些灵体的目标似乎是人之里，但是就在我打算前往人之里的时候，我发现人之里的方向有大量闪光，那是比冥界。，这里，多出几千倍甚至几万倍的灵体。”尽管这些灵体不是幽灵，但是对于身为半人半灵的妖梦来说，感应到他们的存在并不是十分困难，“但是我想你们也看到了，这些灵体出现之后不久便会自行消失，就算有灵体比较强韧，能坚持到人之里，也不可能会有如此巨大的数量，所以……你们明白了吗？”

“这些灵体在从所有生物的身上出现……人之里的居民数量比我们多了N倍，产生的灵体数量当然也不是我们这里可比的了……”这下除了琪露诺之外连小伞和维罗妮卡都明白了，“可是这些灵体究竟是什么呢？”

“我正在调查这件事，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在下本来想听听秦先生的意见，但是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如果是神之灵，是不是直接去问问神明看看情况？”妖梦表明了自己的目的，同时根据之前艾尔的话，她也想到了下一步的方案，不过看起来，今天其实都不用这么麻烦，不知道是不是我闭关之后幸运之神的光辉终于能照到我们家了，嗯，大概吧。

“这些就是神之灵，或者简称为神灵，当然不能和那个神灵等级相提并论。”说孟德，玄德就到了，伯符还会远吗？“哟，我来了。”

“早苗？啧，今天你们约好的？”眼看着需要的人一个两个都出现了，小魔作为临时leader甚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太尴尬了，“所以说你也是发现了这些才过来的？”

“对啊，今天突然发现的，这些灵体，我已开始也以为是幽灵，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些灵体和和神奈子大人以及诹访子大人具有相同的性质，也就是神灵……还是叫神之灵吧。”早苗还是觉得不应该简称为神灵，总感觉有点大不敬的意思，“其实要是说起来，神之灵的出现并不算是特别罕见，超乎常人的强烈欲望，想法，恐惧还有情感，这些都是神之灵出现的原因，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又太过头了，一般来说，神之灵很少危害到人类，如果没有极其强烈的欲望。像是祈求丰收或是除厄辟邪这些，是不会导致神之灵产生的。”

“也就是说这些神之灵出现得并不正常，对吧，所以身为现人神的你的结论是？”早苗是现人神而非正统的人类，这一点，目前还没有公开，但是在我家这倒是算不上什么秘密。

“我只是觉得这些神之灵可以被利用起来，一般来说，收集神之灵就等同于是在收集人类的欲望，而欲望带来信仰，所以收集神之灵和收集信仰本质上是相同的，这对于神奈子大人和诹访子大人来说都很有用，不过……”早苗摊开了双手，“现实是就算整个幻想乡的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可能产生让如此多的神之灵出现的巨大欲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