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没生气吧。”慕可馨柔声问道,生怕唐宝宝因为爷爷的原因生气了,毕竟这好不容易和好的。
唐宝宝笑了一声,转身将慕可馨抱在怀里:“怎么会生气呢,其实该生气的是你。”
“我不生气了。”慕可馨倾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喃喃说道。
听着慕可馨的话,唐宝宝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好丈夫,经不起诱惑的那种,甚至希望慕可馨现在骂骂自己,也许心里就好受一点了。
“我觉得你应该生气的。”唐宝宝现在是真心求虐啊,你们越生气,本宝宝心里越舒服。
慕可馨娇哼一声:“你的气我已经生饱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爱你了~”
听到慕可馨这样说,唐宝宝觉得自己死后会下地狱的。
“可馨,我也会好好爱你的。”唐宝宝紧紧搂住怀里的慕可馨,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
自己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那种感觉真的好差,不想再体会了。
“这还差不多,不过现在除了我,还有两个等着你哦,可不能偏心,到时候你姐还说我是狐狸精,调侃我。”慕可馨想着也笑出声了,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要自己的男人爱别的女人。
狐狸精···可馨啊···你可不是狐狸精。
唐宝宝亲吻了一下慕可馨的秀发,轻声说道:“那我以后有得忙了。”
“谁叫你找那么多女人的,你以后除了上班,养着我们,晚上还得好好伺候我们,我们要是不满意,你得加班。”
聊到这个话题,唐宝宝那是相当有自信啊。
“可馨,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保证把你们都喂得饱饱的。”
慕可馨娇羞一下,轻轻捶打唐宝宝的胸口:“别说大话,到时候不喂饱,我看你怎么办。”
“哈哈,那我们拭目以待咯。”
“恩,你得加紧完成爷爷的任务,这样我们就能开心的生活了。”
“恩,我知道了。”唐宝宝点了点头,这才是重中之重。
慕可馨离开唐宝宝怀抱走到一旁:“我们做饭吧,爷爷和瑶儿都饿了。”
“恩,做饭。”
唐宝宝已经很久没有和慕可馨一起做饭了,这一起做饭的滋味挺好的,聊聊生活,聊聊未来的。
这边是在做饭,而在天都市中心医院。
此时的凌良杰双脚悬空挂着,双手打着石膏,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
“凌良杰,你倒是说话啊,你想急死妈妈吗,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了!”坐在旁边的是一名美妇,当然就是凌良杰的母亲,谢慧静,虽然40多岁了,但保养得非常好,看起来就像30左右。
凌良杰低声说道:“被人打了而已。”
“那你到底是被谁打了!你告诉妈!你爸这才出事,你怎么也跟着出事,如果你们父子都出事了,你叫妈怎么活啊。”谢慧静发出哽咽的声音,这些人也是身心疲惫,丈夫现在不知死活,儿子出院才不久,又住了进来,好像在医院定了床位一样。
凌良杰敢说这样的事情吗,明显不敢说,自己投资了地下拳场,还唆使别人卸掉别人的四肢,结果自己的四肢给卸掉了。
凌良杰在母亲的眼里,那可是有上进心的男孩,和一些坏事根本就搭边的,所以凌良杰不敢告诉母亲这样的事情。
“妈,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那妈报警。”
“妈!报什么警啊,你儿子我打不过别人,你就报警,我这面子不要了啊。”凌良杰更加不敢报警了,如果被查到一点蛛丝马迹,那就是牢狱之灾啊。
“你!你要把你妈给逼死吗!”谢慧静忍不住哭泣了,压力实在太大了,这一刻绷不住了。
看着母亲流泪,凌良杰心里也苦,爸爸没了,自己和母亲相依为命。
“妈,你放心好了,以后我不会给你惹事了。”凌良杰给予保证。
谢慧静默默不语,凌良杰也是心里烦躁,本来是要报复别人,结果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
忽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只见张修文缓缓走了进来,轻声喊道:“谢阿姨。”
“是修文啊。”谢慧静擦了擦泪水。
“谢阿姨,我来看看杰哥。”
谢慧静点了点头:“你给阿姨好好劝劝。”
说完就又对着儿子说道:“妈要去公司了,太多事了。”
“恩,妈你也别太辛苦了。”
“你要是能让妈省点心就好了。”谢慧静低声说道,随即走出了病房。
等谢慧静走后,凌良杰沉声说道:“来支烟。”
张修文顿了顿,摸出一根烟点燃,然后放在凌良杰的嘴里。
凌良杰深深吸了口,感觉好多了。
“你怎么没事?”凌良杰淡淡问道。
张修文也点燃一根,沉声说道:“那个保镖让我和马浩然打一架,我就和马浩然随便打打。”
“这么轻松?”凌良杰心中那个气啊,昨天晚上争着要去当炮灰,没想到是被那个保镖给骗了!甚至被戏耍了!王八蛋!
张修文苦笑了一声:“轻松?杰哥,我和马浩然在铁笼里面比你还惨。”
“怎么说?”
“别看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但当时那情况···”张修文将昨天晚上的情况说一次,表示你这是受外伤,我受的可是内伤啊,根本就无法比拟。
凌良杰听后没说话,张修文拿起凌良杰嘴上的烟弹了弹烟灰,随即又放在凌良杰的嘴上。
“这个保镖,让你们出丑,把场子的生意搞差,心机颇深啊!”凌良杰低沉说道。
“杰哥,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啊,那菲力哥貌似也听那个保镖的话。”张修文感觉报仇是没希望了。
凌良杰也是这么觉得,这个保镖简直太变态了。
“看来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凌良杰冷声说道,目光闪过一道阴冷。
“什么办法?”
“如果他不是慕可馨的保镖,是不是什么都没了?”凌良杰轻笑了一声,带着讽刺。
张修文目光一亮,但很快又沉了下来:“但是这要怎么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