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走到了病床前,搭在了沈松寒的手腕上。
卫子君张了张嘴,但又闭上了,就让这野丫头看看,倒是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沈松寒的脉息在欢颜的预料之中,不过还有几分意外,沈松寒不仅仅是进补太过,他还有虚不受补的情况。
这家伙比沈书寒强不了多少,在女色上不知控制,肾本身就不太好,估计他老子沈志刚的老腰,都比沈松寒强一些。
底子虚,又被她的药给弄得心理紧张,再加上卫子君天天喂他吃鞭,连番折腾下,沈松寒生理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虚弱的小腰……也彻底垮了。
不过欢颜还得再确定一下,这家伙的兄弟到底有没有出问题!
要是兄弟也受了创,治起来还是挺麻烦的。
“女色不知节制,肾水太亏,幸好现在发现得早,要是再拖下去,迟早当公公。”欢颜半真半假地说,先把沈墨寒的嫌疑洗清了。
反正她也没冤枉沈松寒,这家伙如果再胡天作地地浪,小腰肯定得废,估计还能再捱个三五年吧!
这次出事,说起来也是好事,提前治疗,治好了还是可以结婚生子的。
若不然,沈松寒还会和以前一样乱来,温水煮青蛙的自残,平时仗着年轻没什么感觉,可一旦察觉到不对时,却已经迟了。
沈松寒心里一虚,强硬叫道:“胡说八道,不要你看!”
他老子和三叔都在,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私生活糜乱,毕竟平时他在外面的人设,可是勤奋努力的五好青年,决不可以被这个死丫头打脸!
卫子君斥道:“松寒洁身自好,从来不和女人不清不楚,他是因为工作太拼命,才会身体不太好,你别胡乱说。”
欢颜冷笑了声,也不出声,抽了银针,在火上灸了下,沈松寒还没反应过来,针已经刺进了他腰下某处穴位,顿时被刺的部位,钻心的痛传到了全身。
“啊……痛……快拔掉……痛死我了……快拔掉……”
沈松寒大声惨叫,这种痛苦他还是头一回尝到,比死了还难受,许欢颜和沈墨寒是一伙的,她肯定是在故意报复!
卫子君心疼地冲上去,“你干什么……快把针抽出来……”
欢颜挡住了她,微微笑道:“别着急,大夫看病最忌讳的,便是病人不说实话,我这一针只是想让沈松寒说实话而已,不会伤了他!”
“都这么痛还不会伤?你赶紧拔出来!”卫子君根本不相信。
而且她也不觉得自己儿子会说谎,在她心里,沈松寒千好万好,就是放个屁都是香的,怎么可能说谎?
欢颜没理她,冲沈墨寒使了个眼色,沈墨寒心领神会,上前恭恭敬敬地,把卫子君给请到了一旁,“不着急,死不了!”
卫子君死死地咬着牙,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现在是在病房,她不可以失态。
回去后再和这两个东西算帐!
欢颜在银针尾端轻轻地弹了弹,银针嗡嗡地颤着,沈松寒更加痛苦,额头满是冷汗。
“你自己说吧,是不是在女色上不加节制?”欢颜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