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班指着已经修建了一少半的新村,很是感慨。“林哥,咱们的新村建设好了,那绝对是在梧桐县出名了,这要是说,我们不做第一名,就没人敢说;我结婚的时候,我媳妇还说,以后赚钱了,要在城里买一套房子”;“看看咱们的新村别墅,简直就是到了欧洲”。林水根笑笑:“感情你去过欧洲?”胡德班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连省外都没去过,就别说去过欧洲了,我都是在电视上看的,那些国外的建筑,也不过如此啊?就是奇形怪状的样子”;“那里会跟我们修建的实用?”。林水根笑笑:“新的村委办公楼,比现在的可是气派多了,可惜啊,我也不会用很长时间了”。胡德班心里就是一动:“林哥,您上次说,我们胡家村的旧址,您有几个构想,能不能给我说说?”
林水根问胡德班:“要是你,你会怎么做?”胡德班笑道:“这简单,把就房子都扒了,平整起来就是不少的良田,咱们的旧村庄,可是面积不小,比新村都大,足足有1000亩”。林水根笑笑:“德班,你这个想法原则没有错”;“退荒还田也是一个国策,可是,我们村里不一样,修建新村都是利用的荒地,根本没有抢占耕地,根本就没有还耕一说,我看的更远,我想在这片旧村子上面,修建一个巨大的公园,你说怎么样?”胡德班就是一惊。
“林哥,这也太大了吧?县城的公园才有300多亩,我们就要修建1000亩的公园,就是我们有钱,那镇里或者县里愿意吗?”林水根笑道:“这就要我们去做工作了,只要我们想做,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我们的线缆厂”;“现在的利润越来越大,修建完村子之后,就会有大量的资金沉淀,我想了很久,给村民分钱,就会造成一大批的寄生虫,他们吃饱了,喝足了,还会指指点点,没事就说着说那,我们就把钱用来改变村里的环境,让村民安居乐业”;“胡家村的后代就会感激我们”。胡德班笑道:“林哥,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林水根见胡德班没有意见,又继续说道:“在过几年,我还想在村里的低洼之地,再修建一个大型的池塘,就算是小湖吧,这样一来”;“在胡家村就形成一个小气候,智者乐山,仁者乐水,我们胡家村虽然没有山,有水就灵气。我们再在胡集村跟其他村庄的交界处,再种植一些高大的防护林,那我们胡家村就跟山水城市没有什么分别,到了那个时候”;“胡家村的户籍,就是给100万都不卖,嘿嘿”。胡德班一听,心潮澎湃,仿佛看到了未来的一切,对林水根更加的尊崇。“林水根,你在干嘛?”林水根就远远的看见高胜美带着几个人过来,在喊自己,林水根就赶紧跑过去。
“高镇,您怎么来了?”高胜美笑笑:“林水根,这是亓县,亓县,这是林水根”。林水根一听,赶紧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亓县的手。“亓县,欢迎您来视察指导,咱们是不是回村委,我给您先汇报一下工作?”
亓县就笑笑:“林水根,你不错啊,我是今天是第一次来,你已经做的不错了,看来,没有我的指导,你一样能干嘛?呵呵”。林水根赶紧迎合的笑笑,高胜美就说道:“亓县,您虽然没来胡家村,可是您在浅水镇的时候”;“打下的底子好啊,不然的话林水根那里能做出这样好的成绩?”亓县呵呵一笑:“你这个小高啊,真是会说话,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真是怀念那个时候,那个时候虽然清苦,可是有激情啊,现在是发展了,进步了”;“可是,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氛围,呵呵,我是不是老了啊,现在老是怀旧”。高胜美也会奉承人:“亓县,您一点也不老,正当年,就跟小伙子一样”,亓县一听是开怀大笑。“林水根,走,去你们新村里面看看”,林水根赶紧带路。
一边走,林水根一遍介绍,甚至连旧村改造公园的事情都说了。亓县很是搞行,说道:“林水根,你真是不错,没有想到,你竟然高出这样大的动作,好,你是公园的建设项目需要批文,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我派人给你搞定”;“只要你的公园落成,我亲自来给你剪裁开园”。林水根一听就放心了,然后,林水根就带领众人,参观了线缆厂,亓县更是有兴趣。就对高胜美说道:“小高啊,林水根是一个典型啊,你们镇里需要推广这个模式,不用多了”;“只要在十个村能推广开,你们浅水镇就能在县拔得头筹,只要政绩出来了,小高,你就是不想进步都难啊”。高胜美赶紧说道:“亓县,您说的没错,过几天我就召集全镇的村支书,村主任,开始做动员,只要谁想发展经济”;“我就支持谁,那个村长要是,只会喝酒玩女人,我就罢免谁”。亓县很是高兴:“小高,好好干吧,你干好了,不光是给我出政绩,还给你叔叔长脸啊,呵呵”,高胜美也是笑笑。亓县出了线缆厂,就看见了砖瓦厂。
“林支书,那个砖瓦厂我们也去看看”,林水根就是一愣,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不过,林水根还是带着亓县去参观了一下。参观玩之后,亓县就说道:“小高,想胡家村砖厂这种私人经济也要发展,发展经济不光是集体发展”;“设计师老人家可是说了,个体经济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小河无水大河干,只有农民富有了,我们国家也就富足了,这也是根本之一”。高胜美连连点头,说道:“亓县,我觉得胡家村最出色,不是线缆厂,更不是砖瓦厂”;“最重要的是林水根积极发展了胡家村的农村经济作物,我听说,今年胡家村的村民人均收入到了1000元,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要是浅水镇都能这样,那才是真正的政绩”。亓县就是一愣:“小林,给我介绍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林水根就把种植生姜,跟省外贸签订合同的事情,说了一遍。亓县很是感兴趣,问道:“林水根,这个生意能不能扩大?”林水根有些为难:“亓县,我怕省外贸没有更大的订单,要是三五个村还好说,要是整个浅水镇都发展种植”;“那就需要另做打算”。亓县就沉吟了一下:“小高,你有没有在整个浅水镇发展经济农业的想法?”高胜美笑笑:“当然啊,只是没有销路而已”。亓县就笑笑:“小高,我觉得,你们的眼光要放的远一些,不能一个人,一个村”;“外贸订单是好,也是有数量的限制,要是走市场的路子,在全国推广胡家村的生姜,那销量就是一个极大的数目,别说你们浅水镇,就是几个浅水镇,都会供不应求”。高胜美一听,豁然开朗,就是林水根也觉得,亓县是有水平。
这站的位置不一样,眼光就是不一样。林水根以前,都是靠关系做生意,虽然发了一些财,赚了不少的钱,可是也是受制约。要是走市场的路子,就不一样了,只要价格好,老百姓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卖就不卖,岂不是更加的合适?
在以前,林水根对亓县的认识,印象很是不好。只是以为,亓县只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自己知道的就有2个情妇了,还利用职权,给情妇安排工作。虽然林水根给亓县戴上了2顶绿帽子,可是,更是瞧不起亓县。
今天,林水根听了亓县的一番话,就对亓县改变了看法。亓县也是有一定的水平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坐上县里二把手的位置。林水根不禁想起了自己,自己算起来,也是一个好色之徒,暗地里的女人也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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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看一个人是否是好,不能拿这个做为标准。随即,林水根又想到了父亲的那件冤案,当初,亓县就是浅水镇的镇记,跟刘子河的关系还很不错。只是刘子河一个人,是根本做不到的,一定是当年的亓县参与了进去。
想到这里,林水根再看亓县,就有了一种憎恶之心,恨不得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