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国,晓组织总部高楼天台。
宇智波信眯着眼指挥着忍刀七人众,让他们率领三万多的克隆军队悍然对忍者联军的第二战斗部队发出了狂暴的攻势。
宇智波信之前制定的作战计划,是等忍者联军驻扎在两国边境,然后让三路克隆大军以及秽土转生的强者,从雨之国、川之国、草之国突然杀出,将忍者联军包饺子。
但当忍者联军的侦察部队进入雨之国、川之国和草之国,宇智波信的作战计划就彻底暴露了,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发动狂暴攻势。
不仅仅是忍刀七人众率领的三万多克隆军队,草之国、川之国方向的大军也已经开动!
绝得知这个消息后,那是气得不行,这简直就是小屁孩的行为!
两军交战,各自部署作战计划,好嘛,你的作战计划要暴露了,于是你直接掀桌,把所有部队一窝蜂的派上去,跟野蛮人似得直接拼消耗,这,这……
绝是真的一阵无力。
但这个节骨眼上,他若是直接夺取宇智波信对克隆军队的控制,恐怕早已对他心生不满的宇智波信要直接暴走,无奈,绝只能忍着!
宇智波信不傻,当然也不是跟绝怄气故意这样做,而是对宇智波信来说,不管是秽土转生的强者,还是那十万白绝分身,都不过是炮灰而已,如果可以拿这些炮灰去疯狂消耗忍者联军,他有什么理由不去做?
“忍者联军的其它部队呢?”
宇智波信淡淡的问道。
绝眼不见为净,闭着眼睛说道:“忍着联军因为侦察部队的覆灭已经警觉起来了,他们不仅放慢了行进速度,还将第一战斗部队和第五战斗部队做为侧翼,你如果想要偷袭忍者联军的主力,我劝你最好打消这样的念头。”
“偷袭?不,完全没有偷袭的必要。”宇智波信露出兴奋的笑意。
绝一脑门黑线:“喂喂,你不会想直接把所有军队都派上去吧?”
宇智波信露出一抹疯狂的笑意:“这样有什么不好?恐怕忍者联军也不会想到我们会直接发动全面进攻。”
绝一想,还真有几分歪理。
“九尾人柱力呢?”宇智波信问道。
“根据现在掌握的情报,九尾和三尾一样,被波风水门分割成了两半,所以九尾人柱力有两人,一个是鸣人,一个是波风水门,相比较而言,鸣人比较好对付一些,不过这家伙不知道去了哪,到现在还没发现他的踪影。”绝道,“鬼鲛一直藏在暗处,只要鸣人出现,他就会去捕猎!”
“那么,大蛇丸呢?”宇智波信缓缓眯起双眼,血色的三勾玉写轮眼和白色的轮回眼,俱都射出狠辣之色,“这个家伙,可比忍者联军要难缠多了。”
“别担心,等抓到九尾,完成封印,十尾就会复活,哼哼,想要成为人柱力,可没那么容易。”绝可劲儿的忽悠道,“信,你是老主人宇智波斑指定的继承人,除了你,没人能成为十尾人柱力!”
“什么意思?”宇智波信直接问道,他现在可没以前那么容易被人糊弄了。
绝说谎不打草稿,张嘴就来:“因为血脉,想要成为十尾人柱力,必须要有仙人血脉,也就是宇智波一族的血脉或者千手一族的血脉,所以大蛇丸是不可能成为十尾人柱力的。”
宇智波信眉头一皱,压抑着怒气道:“绝!我也没有这两族的血脉!”
“你忘了你身体的特殊性了嘛!”绝道,“你的身体可以移植任务器官而不出现排斥,是忍界千多年来唯一的体质,老主人宇智波斑之所以选择你做为他的计划执行人,就是因为他知道以你的体质,是可以成为十尾人柱力的!”
绝信誓旦旦的说道,讲到最后,绝自己都快要信了。
宇智波信脸上的怒意缓缓消失。
是啊,别说是写轮眼了,就连如此强大的轮回眼,他也能轻松驾驭,他的体质是忍界唯一的,只有他才能成为十尾人柱力!
宇智波信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笑意:大蛇丸,真想立刻就看到你绝望的表情啊,一定非常有意思,哈哈哈哈!
……
忍者联军第二战斗部队的临时营地。
当三万白绝分身奔袭到第二战斗部队营地二十里外时,负责警戒的感知忍者们纷纷脸色大变。
“敌袭,敌袭!!!”
“是晓组织的克隆大军,数量极多,警戒,立刻警戒!!”
急促的喊声如催命似得快速传至临时营地。
刹那,平静的大营瞬间沸腾。
大量的忍者纷纷从帐篷中钻出,脸色或震惊或紧张,也有上过第三次忍界大战的老忍者,早已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集合,所有人检查忍具,立刻集合!!!”黄土的吼声很快就盖过了其余声音,如闷雷般响彻整个大营。
一万五千忍者,除了少数因为太紧张而仍旧有些不知所措外,其余绝大多数忍者都在第一时间检查了忍具袋中的装备,随后立刻去营地前方的空地集合。
日向雏田和黑土绷着脸色紧紧跟在大部队后,快速列队,对于她们来说,这还是人生中第一场战争,而且是万人规模的战争,看着四周越聚越多的人,她们的心跳越来越快,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渺小的个体,正随波逐流,冲向生死不知的终点。
‘鸣人,如果我能活下来,我,我,我就……’日向雏田咬着下唇,清秀的脸蛋露出一抹醉人的红晕,旋即她忙摇头将脑海中绮丽的念头甩掉,将所有注意都放在近在咫尺的战斗中。
黑土性格活泼,但此时场间的气氛越来越凝重、压抑,仿佛有一座山峰扣在众人头顶,她只觉连呼吸都粗重起来,哪还活泼得起来啊。
‘这就是战争吗?’
黑土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
明明已经做了无数次危险的任务,明明已经杀了许多人,明明自己已经是一名优秀的忍者了,但不知为何,她却觉得此时的自己很弱小,很无助,仿佛沧海一粟。
‘即便我爆发百分之两百的实力,对于这场战争而言,恐怕也无足轻重吧。’
黑土咬紧银牙,抬头看向站在众忍最前方的父亲黄土,发现父亲的脸庞,竟也破天荒的露出一抹无与伦比的凝重。
这场战争……能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