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三年时间已经过去很久,黄山命中注定的有缘人应该出现才对,公良燕曲指算了良久,眼底涌出杀气。
黄山的姻缘线居然被人改了,是何人下的黑手,一直以为黄山的良人到期会如约出现,所以没有在意过多。
如今看来她需要派人调查真相,倒要看看是哪个神算子跟诚王府作对,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花言抱着梦儿走进来,看到公良燕眼底杀机一闪而过,赶紧问道:“燕子,出了什么事情?”
“黄山的姻缘线被人改了,现在的他一直交烂桃花。”公良燕气的咬牙,深深的自责,那可是相公的亲儿子,被人改了姻缘线她居然没查觉到。
“知道是谁做的吗?”花言问道,脸上出现惊讶的神色,想不通还有谁敢跟诚王府作对,现在整个天下都是诚王府的啊。
“不知是何人下手,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姻缘线修正,要不然黄山就算摆脱了宫凌花,还会有第二第三个宫凌花席欢那种女人出现。”
公良燕恨恨的说道,双手忍不住握了起来,花言也跟着咬牙,想了想,向公良燕说道:
“调查的事情交给情报人员做,我们还是算算怎么修补姻缘线吧。”
公良燕点点头,曲起手指继续掐算,花言抱着梦儿走出房间,把梦儿交给守在外面的奶娘手里,这才转身进屋,这件事情要尽快解决。
黄山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心情不大好,如果不是为了陪宫凌花,他都不想走出房门。
宫家大院里,宫旭看着陷入疯狂的父亲等人,只觉得他们是疯了,明知不可为还要强行为之,宫旭觉得这帮人在作死。
“父亲,我警告你们停止计划,要不然宫家会被人灭掉的。”
“小旭,你懂什么?我们这是为了宫家未来着想,宫家以前可是神族,我们拥有神血,我们天生高高在上,这天下应该是我们宫家的,知道吗!”
宫烈喝道,脸上布满疯狂的神色,宫旭无语了,不懂这帮人为何还抱着神血论不放,不是已经证明那不是神那是一个恶意的谎言吗?
宫旭把眼神对向宫伟,希望这位可以清醒一点,毕竟凌花可是他的女儿,只是宫旭失望了,也不知道这帮人的脑袋怎么长的,太容易被人洗脑啦。
“诚王爷不是傻子,他不会让宫家的血脉成为秦家人,他深知其中的危害,你们真的在作死。”宫旭现劝,感觉心好累啊。
宫旭这会儿后悔带着宫家走出冰焰岛,如果还守在冰焰岛上,至少他们不会作死,不会明知前面是刀山火海还会下跳。
宫烈对自己这个儿子的耐心越来越少,觉得儿子不理解他,没有走出之前,宫烈不知道外界那么精彩,走出来之后,宫烈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宫家出世太晚,所以这天下才落到秦家人手里,若是他们早出世二十年,这天下落在谁手还不一定呢,反正都是抢来的江山,宫家为何抢不得?
再说他们也没有正面开战,不过是想让一个拥有宫家血脉的孩子上位而已,只是想借这个孩子的手把宫家强大起来。
宫烈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是作死,反正宫家这么多人,肯定能生出聪明健全的孩子,自己儿子就是一个例子。
“小旭,你有时间在这里废话,还是想想怎么追回灵儿吧,爹支持你娶灵儿。”宫烈笑道,笑容里满满的都是算计。
宫旭被恶心到不行,同时心脏也在狠狠的抽疼,灵儿就是宫旭心里最深的疼,爱而不得,求而不能。
想到灵儿如今正在馨香园准备嫁衣,可惜新郎不是他,宫旭内心深深的都是无力感,就像他阻止不了宫家发疯一样,他也阻止不了灵儿嫁人。
宫旭长长的叹了一声,转身向院门外走去,他还是找个地方静静吧,宫旭心累啦。
“小旭,我可警告你,不许泄露我们的秘密,否则后果你知道的!”宫烈威胁道。
呵呵,宫旭回以冷笑,后果是什么宫旭知道,不过就是一死而已,忍不住讽刺道:“你还知道后果,如果诚王府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早死光了。”
这话宫旭一点都没夸大,他在诚王府生活过一段时间,知道诚王府的人重情,就宫家现在做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没有自己,那后果!
宫旭想想忍不住摇头,宫家的事情肯定瞒不过诚王府,宫旭不想看着宫家走向死亡,他也不想跟诚王府交恶,罢了,还是找个地方躲躲吧。
宫旭无比期待九幽战场,或许死在战场上是他最好的归宿!
公良燕与花言一起走进了密室,同时一道命令传向大秦,调查更改黄山姻缘线的神算子,这仇结大发了,必须要灭掉对方。
三天后,公良燕与花言收功走出秘密,而身在宫家的黄山突然从床上坐起,看着睡在身边的宫凌花,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黄山的脑袋像是突然开窍一般,对宫凌花的怜爱之情消失大半,目光极为复杂,他先是摸摸宫凌花的脉像,随后脸上升起苦笑。
宫凌花的脉像是喜脉,但是黄山知道这个孩子留不得,黄山清醒的知道自己的孩子不能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既然如此,趁着孩子还没成形,还是让他离开这个世界吧,黄山在宫凌花身上点了一下,咬着牙一道真气涌进宫凌花体内。
那个还不足月的孩子在宫凌花的睡梦中消失,或许醒来的宫凌花只认为自己的大姨妈来的量太大而已。
做完这一切黄山从床上起身,他默默来到桌边执壶倒了一杯水,眼底满满的都是哀伤。
他与宫凌花早就达成协议,这一生不要孩子,宫凌花骗了他,在他付出那么多真心后还是被人骗了,黄山苦笑,或许这辈子与爱情无缘吧。
罢了,反正他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有爱情就没吧,明天离开三仙城,他要去圣天域寻找父亲,向父亲深刻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