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
敲定了王忠嗣作为主将领兵前往徐州的事情之后,下一步,就是该如何配合吴起、白起他们,拿下南方战局了。
首先,李翔亲领十万兵马,坐镇兖州,与刘备王对王,将中原大战最后一点尾巴收拾掉。
刘备作为青汉的皇帝,由狄青代替他和对方对线了这么长时间,也该由他这个真正的皇和他面对面了。
此外,斛律光领汉中大营兵马,再调拨郭子仪部三万兵马,从徐州、汝南两个方向夹击江淮。
而张辽领四万兵马,在王翦水陆兵马、白起部兵马这两路兵马的基础上,再作为第三路兵马,从汝南方向,攻打江夏。
江夏之战,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性。
江夏之中,武有徐达,文有姚广孝,水面之上还有伍子胥,想要以智取胜,基本就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就算是把晋军所有的神级谋士全部都集中在一起,都不一定能够算计成功。
这几个人,三个臭皮匠,可以顶上一个诸葛亮。但不代表三个诸葛亮,就能够三倍于诸葛亮的实力了。
而且,朱元璋手中的粮草虽然不富裕,但也没到了缺粮的地步,想要像中原大战的卫青他们一样,拖延到对方缺粮自行崩溃的程度,那更是没什么可能。
故而,其实这一仗打到最后,其实也只剩下不断的猛攻,再猛攻了。
两个足够强的如果相遇在一起的话,确实反而没有了什么技巧性,没有了什么可供操控的空间,这个时候,反而更是正面硬碰硬,很是笨拙的打法。
这一战,注定也是血肉纷飞的一场苦战。
拼的就是生死,现在就是双方的毅力。谁能够咬牙坚持到最后一刻,或许谁就是属于胜利的最后一方。一切,就看哪一边能够坚持的更久了。
在张辽未到达之前,白起与王翦就已经联手猛攻江夏旬月,而张辽到来之后,更加是直接替下了白起与王翦,第一时间代替他们,发动了最残酷的猛攻。
在保持进攻力度的同时,让长时间猛攻的白起与王翦所部能够有短暂的休整,给他们恢复战斗力的时间,以便于更好的状态投入下一步的攻城战之内。
而接下来,就是这三支部队相互之间轮流不断的猛攻了。
江夏城下,这半年以来,经历了最残酷的血战。
这半年下来,晋军倒在江夏城下的兵马,总数量几乎达到了八万。
并且,这半年以来,晋军在江夏城之下,先后调集了三千辆投车石,以及五千多架床弩,八万罐火油。
这半年以来,光是投石车和床弩,就损失了一半。
江夏之战,其惨烈程度远超过了当年的阳平关之战,自李翔征战这么多年以来,这一战是伤亡最为惨烈的一战。
并且,在攻城的过程之中,杨怀兴、杨怀恩冲锋在前,前者在先登之后,被吴将沈羽斩杀,后者,在冲锋的过程之中,被流矢射中了大腿,而后在躲闪不及的情况之下,被一块飞石正中砸中了脑袋。
好在,杨怀兴虽然在辛苦先登之后,被敌将所杀,但就在当日,吴将沈羽就被后羿一箭暴头,不只是他,就连他的父亲沈简,被当日同样先登的飞蓬一剑封喉。
只不过,飞蓬虽然在那一日先登,但是并没有顺利攻下江夏,随着他身后的士兵越来越少,他也不得以退了下来。
而在这半年时间里,杨怀兴、杨怀恩、沈羽、沈简,他们也只不过是这一战的缩影。
这半年以来,他们双方都阵亡了太多的将士。
大将阴识、蒋雄、曹志建、孟彪、孟九环、李存璋等一十三将战死沙场。
这里面最惨的就是曹志建了,他才是上一次平衡之中,才刚刚出世,被植入到了曹家之中,他和蒋雄一样,都是跟随张辽来到江夏战场的曹家将领。
只不过,实力实在是有限,连个浪花都没有扑起来,就这样倒在了这一场残酷的大战之内。
而蒋雄,他应该是这段江夏攻防战半年时间以来,战死的实力最强的一名晋军将领,104的基础武力,放在全天下,也是一名小高手了。
可是,在爬上城墙之后,因为没有及时撤出来,被敌军士兵堵在了城墙之上,身负重伤之后,被敌将胡大海所杀。
而这段时间以来,扬州军虽然占据了防守的优势,但战死的将领,同样是数不胜数。
朱氏子弟朱佑为了阻拦李存孝登上城墙,被李存孝直接在云梯上抓住了脖子,将他摔倒了城墙之下,摔成了一摊烂泥。
当然,他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李存孝被紧随而来的三老逼下了云梯。
毕竟,李存孝的实力,虽然在这三个人之上,但是,当时在云梯上的他,缺少借力的地方,不可能在这种环境之下和对方打战。
又有谋士张孚敬,夜晚,在城墙之上视察军情的时候,但却遭受了白起的夜袭,被一道流矢射杀于当场。
张孚敬的意外死亡,对于朱元璋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了,他除了充当谋士的角色之外,同样也是朱元璋手底下治理地方的一把好手。
他是明朝政治家、改革家,明中期改革的开启者,执政后,坚决清理庄田,相对缓和了社会矛盾,为“嘉靖中兴”打下基础,后人评价张璁功业居嘉靖朝之首,近年学界称其为“明代改革第一臣”。
在朱元璋的手底下,曾任扬州多地郡守,又曾担任过一段时间的荆州刺史。
但是,居然就落得一个这么意外的死法。
又有将领裴伦、校尉丁修,偏将斗勃等八名大将,或者是被后羿射杀于战场之上,或者就是死于乱军之中。
不过,经历了半年多的血战,江夏这一座原本牢不可破的要塞,也终于摇摇欲坠了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当下沉的城门彻底被摧毁,无数一身鲜血的晋军将士,下意识般的就直接顺着打开的缝隙涌入了江夏城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