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我只有你(1 / 1)

沐暖暖晚上吃得有点多,这会儿吐得厉害,所以味道也并不好闻。

她自己闻不到,但慕霆枭感觉很明显。

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等她吐完了,就拿了纸巾给她擦了擦,又在车里翻出一瓶水递给她。

“下车吧。”慕霆枭的声音已经平静了下来。

他打开车门下车,将身上沾了沐暖暖呕吐物的大衣和毛衣都脱了下来,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衣。

而暖暖身上反而没沾上什么东西。

她下车的时候,冷风一吹过来,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转头看了一眼只穿了一件单薄衬衣的慕霆枭,她不由得问了一句:“冷吗?”

她看慕霆枭的时候,慕霆枭也转头看她。

刚刚吐过一次,她的眼里泛着湿意,眼框微微泛着红,苍白着脸抿着唇看他的样子,可怜极了。

于是到了嘴边的那句“你觉得呢”,一出口就变成了:“不冷。”

沐暖暖都准备好接受慕霆枭的毒舌,然后再回一句“活该”了,结果他却说不冷。

慕大少爷果然不是常人,快零下的温度,穿着单薄的衬衣竟然不冷。

慕霆枭的“不冷”不是说说而已,沐暖暖都在寒风中冷得发抖,慕霆枭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

车里脏了,沐暖暖就和慕霆枭一起打车回去。

至于慕霆枭的车,交给保镖去开回来。

回到家里,慕霆枭就去了书房洗澡,沐暖暖回卧室洗澡。

沐暖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发现慕霆枭已经穿着睡袍坐在了窗前的单人沙发里面。

房间里的大灯没有开,他身旁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晕笼罩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温柔了几分。

但没人比沐暖暖更清楚了。

在慕霆枭身上,所有温柔都是假象。

沐暖暖朝他走了过去,准备在他旁边坐下来。

却不想,她才走过去,就被慕霆枭反手一拉圈进了怀里。

他将手里喝了一口的红酒递到沐暖暖唇边:“喝一口。”

沐暖暖皱眉推开:“不想喝。”洗漱过后不想吃任何东西,也不想喝。

慕霆枭也没强迫她,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就朝她的唇压了下来。

勾着她的唇-瓣,将自己口中的红酒渡到了她的口中。

沐暖暖猝不及防的被他灌了口酒,差点呛住。

慕霆枭伸手在顺着她的长发抚了抚,动作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沐暖暖缓过来之后,就往慕霆枭的胸口上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

慕霆枭伸手包裹住她的小拳头,微垂着眼睑遮住眼底的情绪,嗓音淡漠:“他就是你甩掉保镖的原因?”

他这没头没尾的话,让沐暖暖疑惑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什么意思?”他是说她甩掉保镖,就是为了和沈初寒见面?

慕霆枭抬眼,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你想离开我。”

“你说什么呀!”沐暖暖心底一个激灵,皱了皱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去拍婚纱照,不想和我结婚。”慕霆枭说话的时候,面上的神情依旧没有大的变化,但沐暖暖却十分敏锐的从中听出一丝紧绷的情绪。

“我之前和你解释过了,我那是……晤……”

慕霆枭完全不想听她的解释,沐暖暖心里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他一手勾住沐暖暖的腰,另一只手上的酒杯掉到了地上,地上铺着毛毯,酒杯没有摔碎,里面没喝完的酒浸进了地毯里面。

慕霆枭就着沐暖暖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勾着她的腰和腿,站起身将她抱到了床边,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

沐暖暖有些不在自。

他快要进去的那一刻,沐暖暖突然拦住他,喘着气问:“你和沐婉琪离婚了?”

“嗯。”慕霆枭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呼吸粗重的应了一声,就要往里面闯。

谁知,沐暖暖又拦住他:“你没戴……啊!”

她后面的话,被他的蛮横撞散。

她仰起纤细雪白的脖颈,微张着唇细细的呻-吟出声。

慕霆枭俯身,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湿濡粉红的痕迹,淫靡而又可爱。

她的腰又细又软,总让慕霆枭有种掐一下就会断掉的错觉,心里的暴虐因子在这种时候总是翻腾着让他想直接就这样掐断她的腰,让她哭着求饶……

沐暖暖还惦记着慕霆枭没有戴套。

慕霆枭撞得深,沐暖暖一句简短的话说得断断续续:“你……别在……里面……前两次……啊……”

这种时候,他不想听她还在说这些。

他故意找到她的敏-感点慢慢的折磨着她,等到她忍不住的时候,又找准地方狠狠的一撞……

隐约间,沐暖暖想起来最近几次慕霆枭都是弄在了里面。

他们现在不适合要孩子。

她昏昏沉沉的想着这些,最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慕霆枭翻身下床,拿了温热的湿毛巾替沐暖暖擦身体。

他低垂着眼,动作轻柔缓慢,专注得像是艺术家在对待珍贵稀有的艺术品一般。

替沐暖暖擦完身体,他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刘海,轻轻的在她额头烙下一吻,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我只有你了。”

沐暖暖朦胧间似乎是听见了谁在耳边说话,她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眼前的人轮廓模糊,但她也知道这是慕霆枭。

她实在太困,费力的抬起手,下一刻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更加宽厚温暖的手掌握住,她心底一安, 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慕霆枭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良久,将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面。

……

翌日。

沐暖暖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伸手探了探,没有温度,证明慕霆枭已经起床好一阵了。

她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靠在床头闭着眼睛算自己的安全期。

算来算去好像也不太准,那就只能吃药了。

孩子的事,她暂时还没有想过。

除了现在她和慕霆枭的关系不稳定以外,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才二十二岁,人生才刚开始,她没有一个好的母亲,她自己或许也是一个不合格的女儿。

就算现在要了孩子,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