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探头探脑的朝着塔内张望,里面非常的破落,根本就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巨大的石柱横陈在塔内,奇怪的黑石碎落一地,四周的墙壁上有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壁画。
姜飞查探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危险,于是他小心的往塔内走去,当来到塔中间的时候,他发现地面上似乎刻着一个巨大的法阵,虽然岁月非常的久远,但是这法阵竟然还隐隐的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
看到法阵上的幽光姜飞激动了,在伏魔洞的时候就是因为吸收了这幽光他肉身实力提升了很多。
可是当姜飞激动的一把按住阵法上散发出的幽光时,让他郁闷的事情发生了,那幽蓝色的光芒并没有被他吸收,反而释放出一股非常阴冷的气息,让他浑身打颤。
姜飞连忙缩回手,很是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法阵,可是研究了半天他也没想通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蓝色的幽光和伏魔洞中的一模一样,可是眼前的却不能吸收。
姜飞无奈的摇了摇头,本以为自己撞大运了,可惜最后只是空欢喜一场,可是他并没有放弃。
姜飞把遮挡阵法的杂物弄开想看一看这到底是什么阵法,也许研究透彻了,他就能够通过阵法离开这里了。
碎石一点点的被搬移开,姜飞累的浑身冒汗,此时他很是怀念拥有修为的感觉,如果现在他的修为没有被禁锢,他想只要自己随便动用点灵力就能够完成现在让他痛苦的的搬石工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飞都快累的有些虚脱了,就在这时整个阵法终于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很是欣喜,因为这里虽然荒废了无数岁月,可是阵法却保存的非常完好。
这个阵法让姜飞很是惊讶,因为他观察了半天发现脑海中根本就没有关于这阵法的一丁点信息,而且最让他感到好奇的是阵法的中央竟然有一根奇怪的法杖插着。
既然阵法无法看明白,姜飞就开始研究起法杖来,这个法杖很是奇特,姜飞根本就看不出它的材质,看似是木头然而却乌黑发亮坚硬异常。
法杖露出的高度差不多一米长,在法杖的顶端有一个很奇怪的雕刻,他观察了很久,发现像是某种动物。
雕刻是一个头颅,它没有耳朵,只有一只眼睛,而且它长着非常锋利的牙齿,姜飞有种错觉,仿佛那个头颅随时都会活过来来一般,并且头颅上的那只独眼仿佛能勾人魂魄。
姜飞在看那只眼睛的时候有种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觉,并且他的心神仿佛全都被那个诡异的眼睛吸引了,让他根本不想移开视线。
无奈姜飞只能不去看那法杖上怪物头颅的眼睛,大量了半天没有任何发现,姜飞好奇的伸手去触摸法杖。
才一接触姜飞瞬间有种被电到的感觉,他连忙缩回手,可是当他缩回手的时候法杖突然散发出了奇怪的乌光,只是眨眼间那个怪物头颅口中的牙齿竟然变长了不少。
姜飞吓得连忙后退,姜飞在法阵边等了半天,可法阵自从乌光消失后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变化,只是环绕在法阵周围的阵法更加亮了,那幽蓝色的光芒都快把整个空间照亮了。
此时大殿中的风百名看着玄天镜中古魔塔中阵法的变化,他露出了非常震撼的表情,这古魔塔本来不是试炼之地,而是因为姜飞在伏魔洞中的表现,风百名才故意把他弄到这里来的。
古魔塔中的一切风百名比谁都了解,以他的修为进入这里都非常的危险,因为周围弥漫的雾气对他们这些正道中人有着很大的伤害,还有就是那法阵上散发出的幽光能够瞬间杀死化神期以下的任何修仙者。
古魔塔非常的凶险风百名之所以敢把姜飞弄进来,完全是因为姜飞不怕那万古魔气,风百名想既然姜飞不怕万古魔气,那么应该也不会惧怕古魔气,没想到他猜对了,姜飞不但不惧怕还能够吸收。
要不是风百名在大殿中用玄天镜仔细的探查过姜飞,恐怕他都以为姜飞是古魔族了,唯一让他意外的是姜飞也不能触摸阵法上那诡异的幽光,可那也比他们好太多了,要知道就算是他的本体当年不借助法宝的话,也不能够轻易的触碰的。
姜飞触摸法杖后,法阵的变化更是让风百名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要知道当年他的本体和多位大能之士都研究了也不知道多少年都没能够让那法阵出现任何波动,如今却绽放出了如此强烈的幽光。
被蓝色的幽光照射,姜飞瞬间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还好在乌光照射到他后,那法杖上怪物头颅上的眼睛突然也绽放出了淡淡的红光,那红光瞬间就笼罩了姜飞。
在红光的保护下,姜飞不但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而且还隐隐的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一点点的融入他的躯体。
没了法阵上蓝色幽光的威胁,姜飞缓步再次来到了法阵旁,看着怪物头颅口中变长的牙齿,姜飞好奇的伸手去摸了摸。
这不摸不要紧,一摸竟然出事了,那牙齿实在是太锋利了,姜飞才一触摸到竟然就被割破了手指。
献血顺着手指滴落了出来,当姜飞的血液滴落在法阵上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整个古魔塔竟然开始颤动了起来。
地上的法阵开始变换,随后竟然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而法阵插在符号的正中间,此时法杖上的怪物头颅仿佛活过来一般,它的眼睛盯着姜飞,那红色的光芒也突然变成了幽兰之色。
虽然法杖散发出光芒的颜色变了,但姜飞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只是让姜飞郁闷的是他竟然被定住了身形,而且最糟糕的是他手上的伤口不断的流出献血,而那些献血并没有再次落到法阵上。
只见姜飞手上流出的献血竟然全都朝着法杖上怪物的头颅汇聚,一开始怪物头颅只是吸收姜飞滴落出来的血液,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滴落出的献血仿佛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