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浩和张振荣还有裴梓琪前脚汇合,严泽言后脚就知道。
严泽言一直在考虑一件事,张振浩怎么会突然想去裴梓琪那边,是不是去商量事情。
商量啥事情?是岛屿的事还是ai公司的事,或者就是股市的事。
如果是岛屿的事,那还好说,如果是后者,不管是哪个可能性,都不是好玩的事。
为这事严泽言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一直都在考虑这事。
等早上醒来听到风声说张振浩的岛屿设计图纸要全部推倒从来后,他笑了,特别知道修改的地方后,笑的那是更加开心。
严泽言知道为何张振浩去找张振荣他们,因为这事不是一般的严肃,不是他可以做主的,“看来应该是为了这事。”
“真是一个孝子。”
“真是有钱啊,这才几年啊。”如果当初他没有脑子发昏,现在他过的日子不知道比裴梓琪他们好多少倍。
可是他愣是脑子一个糊涂,竟然做了这样吃蠢事,不然怎么会日子过的这么苦逼。
严泽言感叹了一番后,也就把这事放下,不管他如何感叹,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人要往前看,不能老是沉浸在过去。
“等咱有了钱,也要买私人飞机,买岛屿。”
“买度假别墅,喜欢的地方就买。”
“不对,第一就是彻底和老女人脱离关系。”想起那个对自己吆喝的金主,严泽言就一脸的不悦,以前是没有办法,谁让他没有钱,没有资本就没有办法翻身。
等他有了钱,就不要再看任何人的眼色行事,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严泽言觉得张振浩应该不会找张振荣他们商量投资的事,他研究张振浩那伙人都不知道多久,绝对张振浩投资的事,张振荣他们都不管。
张振浩唯一会问有关投资的事,应该是他想投资it方面的公司,他需要咨询张振荣他们,其余时候,压根就不需要请教他们。
严泽言想到这里,长长的松口气,看来应该是他想多了,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现在的他可不敢大意。
万一一个不凑巧,自己给陷了进去,坑的不是一星半点。
不说金主那边不会放过他,他这次投进去的私房钱,也要给坑的差不多。
他就指望私房钱开的账户,能够让他以后的日子过的很是滋润。
“港城那边,张振浩是真的亏钱了吗?”严泽言就好奇这点。
从他掌握的张振浩交易的账户来看,应该是亏的,“亏的话,按照张振浩的个性,不可能收手,起码应该赚点钱。”
“怎么会收手。”严泽言不解,“不过那家伙也是个蠢货。”
“当初各种侃侃而谈,一副很厉害的样子,没有想到竟然也是个西贝货。”
严泽言想起对方的操盘手段,很想吐槽,“真的是出声好,起点就比人高。”但是更多的方面,真的不该有任何期待。
“没有让张振浩在这上面坑进去一大笔钱,就已经是够笨的,没有想到竟然还让张振浩就这么的走人。”
张振浩是否赚钱,严泽言不知道,也没有办法追查,但是张振浩就这么的把钱抽了出来,这才是严泽言最为在意的。
在这个时候,钱已经是很重要的因素,“张振浩如果手上有这么一笔钱,走势会如何,谁都不知道。”
更让严泽言揪心的是,谁都不知道张振浩手上有多少钱。
万一张振浩手上的钱,是他知道的两倍甚至更多,“那我一定会给张振浩给压死。”
严泽言现在有点后悔,为何非要在这个时候,冒出来对付张振浩,如果再等等,等他手上的钱多了后,就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既然那边的钱抽回来,是不是要再准备点钱。”严泽言想来想去,现在把钱备着总比到时候需要钱,满世界去找钱来的好。
能找到钱的地方,除了找金主,严泽言都想不到可以弄到钱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否可以弄到。”严泽言知道只要他再画点蛋糕,或者再给点好处,这事不是不能商量。
但这牺牲的是自己的利益,严泽言心痛,但是如果不付出这些,金主也不会同意。
严泽言想了下,干脆给金主打电话,听着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他也是很有怒火。
严泽言的拳头握的那是一个紧,不用走近看,都能看到上面暴露出来的青筋。
幸好严泽言答应了很多条件后,对方才传来犹如天籁之音的答复。
严泽言狗腿子一样的不停的保证,一定会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
严泽言放下电话后,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是汗淋淋的,“不成,要去洗个澡。”
“哎,还要等律师,签了合同后才能同意借钱。”
“真是的,如果不是我的话,你能有这么多钱?”严泽言真的很想冲到对方面前,和她好好谈谈,讨论下她的钱是如何来的。
但是想起某人的手段,严泽言老实起来,虽然他是很爱钱,但是比起爱钱,他更注意自己的命。
“哎,自己才是最亏的。”严泽言想想就后悔,当初他到底是如何想的,竟然想着可以翻身。
翻身是翻身了一二,但是对方手上竟然留有把柄,这让严泽言很是不爽。
虽然严泽言也留有对方的把柄,可是对方比他人脉强,指不定所谓的证据,对方都能全部推到他头上。
想起看到的那段视频,严泽言真的不知道在那么乱糟糟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拍视频,拍就拍吧竟然还把他给拍了进去。
虽然没有人把他和视频里的人给对上,但是如果有人去举报,绝对是对他最不利的证据,特别是还拍到他拿枪的动作。
严泽言此刻是真的后悔了,“我怎么就招惹上那个家伙。”
虽然当初谈的好好的,只要赚够足够的钱,就可以给他自由。
但是现在看来,他所谓的自由其实就是一个幌子。
“希望这些协议签好后,就可以得到自由。”严泽言虽然觉得对方就是一个不讲信用的人,但是他也只能祈祷对方能够讲点信用。
不然的话,严泽言表示绝对要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然真当咱是好欺负的。”
严泽言坐在沙发上,捏着自己的鼻子,看来是要想想后路才成,不然对方真的不放过他,他还能咋办,难道还和对方纠缠这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