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见母亲这样关心自己,心里很是感动,他本来是想暂时不把自己的事告诉她的,但现在不想瞒她了,当下就老老实实的道;“我是被我师傅收养的,我师傅是一个武林高手,我这十多年都是跟在他的身边,他帮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我的亲人,就收下我做了徒弟。”
许婷是知道张强一点身世的,也就没有怎么吃惊,但她还是装着一副吃惊的样子站了起来道;“你这十多年都是跟在一个老头的身边?那你这些年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了,一个男人怎么能照顾好一个小孩?。”张强微微一笑道道;“我师父对我很不错,这十几年我都过得很好,只是他喜欢旅游,现在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旅游了。”
就在这时,许婷的脸红得就像一朵盛开的石榴花一样,身上很是燥热,而且还有着一种很想要做运动了的感觉,那个很重要的地方已经开始春潮泛滥了,她强忍着那种难受的感觉,倒了一杯水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把衣服的扣子解了开来。张强也感到很热,丹田里就像一团火在燃烧着一样,底下也升起了一个帐篷,但他的内功很深厚,还能勉强的控制自己,这时一见许婷那白里泛红的半裸的样子就有点按捺不住自己了,他还以为是自己见到母亲这样漂亮才会产生这样的现象,因为以前见了绝色美女也会这样,他努力的控制着那种感觉道;“妈,你快把衣服穿好,你这个样子我有点受不了。”许婷一下就扑到张强的怀里道;“老公,我忍不住了,你快一点把我要了好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就开始脱张强的衣服。张强这时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一把抓着许婷的手道;“妈,我们是不能做这样的事的,我们肯定是中了别人的圈套了,有人在这个房间里放了春药,现在我们两个都吸了这种春药。现在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因为吃了春药如果不做那种运动的话不死也会成花痴的。
许婷知道现在不说真相已经不行了,她一边给张强脱着衣服一边说道;“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是许婷,你母亲是我母亲的伯伯的女儿,按辈分我要叫你母亲小姨,她去年由美国来找你的时候来了我们家,把你的身世跟我们说了,后来出了车祸去世了。后来我在你的身上发现了这块玉,就写信告诉了我母亲,我现在是化妆成你小姨的样子,你现在可以好好的爱我了吧?”
张强苦笑了一下道;“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会觉得你跟许婷很像了,你害得我叫你妈妈,看我怎么惩罚你,说完就一把就将许婷抱在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许婷此刻已经是娇喘息息,嘴里吐着醉人的娇吟,她配合着他的吻,不一会他们就忘乎所以了,就在那张沙发上展开了一场急了的战斗。
两人的战斗如火如荼,就在张强脱许婷的衣服的时候,在总经理办公室看着直播的刘蔓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英俊潇洒的小伙子竟然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坏蛋,她已经记起了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同学素梅,她知道素梅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现在她这个淫荡的样子一定是吃了春药,看来这个坏小子是带了春药来的,不然的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自己的同学在自己的酒店被人强奸,如果自己不救她的话,以后怎么去见她?当下就快步的向那个包厢奔了过去。
她一推开那包厢的门,就知道自己已经来晚了,素梅已经骑在这个坏家伙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运动了。她将门锁了以后就走到了张强的身边,然后一腿就向张强的脑袋踢了过去!许婷是由于实在忍受不住了,才把张强推倒自己爬到张强身上去的,她只觉得自己舒服得就像要飞了起来一样。
包厢里的沙发是很大的那种,有很多的人就是在包厢里做运动的,张强只觉得自己的头晕乎乎的,就将头就枕在沙发上的扶手上享受着那种舒服的感觉,一见刘蔓进来就把她当成了许芳,当下就笑着对刘蔓道;“小芳,你怎么也来了?”就在这时,刘蔓的脚已经对着他的头部踢了过来,张强的内功很深厚,伸出手把她的脚给抓住了,他一边在刘蔓的小脚上抚摸着一边说道,“老婆,你怎么踢起你老公来了?”。
刘蔓一见自己那快若闪电的一腿都被他抓住了不由的大吃了一惊,在自己的记忆里,自己的快腿也就自己的哥哥能够躲过,因为这是自己家里祖传的绝技,现在却被这个看去才十多岁的少年给轻易的抓住了。她猛的一扭身,这是脱出被抓的绝技,因为整个身体的力都在这一扭之上,加上自己的内功,是没有什么人可以抓住自己的脚的。
但她这一下可就苦了自己了,但觉自己的脚就像被铁箍箍住了一样,自己的身体才扭到一半就掉在了地上,从脚的关节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脚踝骨已经受伤了,而自己那只脚却还在他的手上。
刘蔓倒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出外来了,她感到很悲哀,自己这些年来没有碰到过一个对手,今天却栽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里,她强忍住那钻心的疼痛大声的道;“你快放开我的脚,我的脚好疼。”
张强松开了她的脚道;“你怎么踢起老公来了?你着不是谋杀亲夫吗?这是你替你老公的结果,下次你还这样玩,我会打你小屁屁的哦。”他在松开她的脚的时候顺便把她的脚复原了。
刘蔓的脚一恢复自由就又吃了一惊,她知道自己的脚伤得很重,因为自己的那一扭把筋给伤了,就是复位了以后,没有几天想要走路是不可能的,但这个家伙就用手摸了一下就不疼了,他这是什么功夫?刘蔓知道自己的功夫和这个家伙差得太远了,本想不管他的事了,但她站了起来以后,一见素梅的那个样子就又来了气,这个家伙用药把女人奸了还不算,而且自己不用一点的力气,任由女人在那里动着,虽然包厢里有空调,但素梅却已经蕾得累得满头大汗的,她见张强还在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就气都不从一处来了;“自己的身体还没有被男人这样轻薄过,今天还把自己的脚抓在手里玩,今天如果不出了这口气,自己以后会窝囊一辈子的”!她见张强还是闭着眼睛在那里享受着,就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脸用力的砸了下去。
张强的意识已经迷糊了,但他的功夫已经到了顶级高手的行列,已经到了得心应手的境界。刘蔓的手还刚到半路,他就本能的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她抱在了怀里。他没有说话,只是在默默地的享受着那种舒服的快感。而刘蔓这一下就受罪了,她的身体也许是被张强控制了经脉,想动一下都动不了,她的鼻子里闻着张强淡淡的的香气,眼睛里看到的是许婷那激烈的运动,就在这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的热了起来,下面也觉得很是难受,她不由的吃了一惊,自己可没有吃春药啊,怎么也会是这个样子?
她在这个酒店做了几年的副总经理了,陆文虽然挂着那个总经理的头衔,但他很少来酒店,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在管理。她也知道吃了春药会是怎么一个样子,自己进来的时候还隔着这么远,又没有吃过什么东西,自己怎么也会这样?会不会是书上说的那种散在空气中也有效果的那种春药?但这种药都是直接从国外买回来的,一般的人是买不到的。难道是陆文在这个房间里下了药?这时她想起陆文不要别人不要到这个房间里来的话,看来这真是他下的了,只是他把别人害了不算,把自己也给害了。她知道吸进了这样的春药不做爱是不行的,而且那个男人还要很厉害才行,一般的男人要吃了伟哥这样的壮阳药才敢给别人下这样的药的,现在还是赶紧把自己的男朋友叫回来要紧。想到这里就对张强道;“你快放开我,我不打你了,也不把你们的事说出去,这样可以了吧?”
这进口的春药真的不同凡响,只不过张强内功很深厚,在跟许婷做了一会以后就恢复了神智,可以感觉到那很舒服的滋味了。他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怀里的美女,这才知道不是许芳,不过也是许芳一级的美女。刘蔓还真的很美,就是跟上面的许婷相比也毫不逊色,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就象成熟了的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那惹火的身材任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一下的冲动。下面是雪白欣长的脖子,脖子下面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由于被自己抱着的时候把那件衣服勒到了一边,露出了两只很大的小白兔,那小蛮腰也裸露着,那个圆圆的肚脐小巧玲珑,上面还镶着一颗白色圆珠,在包厢里那粉红色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再往下是一条只到大腿中部的短裙包裹着的浑圆的香臀,腿上是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脚上是一双四寸高的高跟鞋,她的双腿修长,看去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她的全身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香味,不知道是她的体香还是洒了香水。她的身段纤细,大腿颀长,身材比他在电脑里看到的那些空中小姐和时装模特还要标准。一双丹凤眼上有着细细的柳眉;还有着一头流光闪动的披肩发,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让他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想要吻她的感觉,他这个念头一出现就情不自禁的吻向了刘蔓的红唇。一只手也把她的衣服给拉开了。这一来刘蔓那两只小白兔就呈现在了张强的面前。他一边吻着一边说道;原来你不是我老婆,难怪会对我下手。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刚才我已经警告你了,但你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现在只有和你也做一次,这样你才会不把这事给说出去了。
刘蔓被张强吻得神魂颠倒的,她知道现在如果不离开这里,把自己的男朋友叫回来的话,就要失身于眼前这个小男人了,听了张强的话就辩解道;我所以打你是看到你不像一个男人,自己给女人下了春药,却躺在这里享受,要女人在那里用力,我就看不惯你这样的男人。她可不敢说是自己要报复他才把拳头砸下去的。
张强冷笑了一声道;“我知道这是你们的一个圈套,知道我要和母亲在这里会面,就先在房间里放了春药,然后装了摄像头和录音装置,你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企图的,可能是想用我和我母亲做爱的事来要挟我。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做爱的时候没有反抗的能力想把我早一点做了?”刘蔓被他说得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一听张强说自己是谋财害命就争辩道;我才没有放过什么春药,你说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我现在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对你是有很大的好处的,但我说出来以后你就要把我放了,因为我说出来以后,你的这个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了。
张强见她说的煞有其事的就说道;你先说出来听一下,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放了你。你可不要来蒙我哦,如果让我知道了你是蒙我的话,你可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刘蔓看了一眼正在用力运动着的许婷道;我现在都这样了,怎么会蒙你?其实我知道这个人不是你的母亲,她是我同学的姐姐叫张素梅,她不到十五岁就去了美国,根本不可能有你这个儿子,她现在来认你做儿子很有可能是为了你的那些钱。
许婷在张强的身上已经运动了很久了,神智也开始恢复了,这时一听到刘蔓的话就不由的吃了一惊,她看了刘蔓一眼,见她真的很有可能是小姨的同学就知道自己的戏演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