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义拿着片子把黄桂香又抱到了医生诊断室。
杨医生拿着那个X光片子迎着窗户的亮光看了又看说:“崴脚导致左踝关节周围韧带损伤,好在踝关节没有损伤。”
没有损伤骨头,吕明义和黄桂香都松了一口气,两人还对视笑了笑。
吕明义问杨医生道:“医生,没有伤着骨头,可肿得那么厉害,现在怎么治疗呢?”
杨医生拿出处方说:“我给患者开一点药,先输液消炎,然后你到街上买一条毛巾,对患者的患处进行冷敷。患者崴脚还没有超过48小时,你们将毛巾用凉水浸湿后敷在患者肿胀的部位,每次约30分钟,间隔3-4小时一次。用毛巾冷敷患者的患处,可以起到两种作用,一是可以减轻疼痛,二是如果有毛细血管破裂,可以促进血管收缩,尽量减少出血。”
吕明义拿着医生的开好的处方办好了手续,便把黄桂香抱到了治疗室,等待护士来给黄桂香输液。
不一会儿,护士便用推车推来药品,给黄桂香打上了吊瓶。
吕明义看了看吊瓶,他小声对黄桂香说:“你安心打针,我到街上去买毛巾来给你敷脚。”
黄桂香看着吕明义,做一个怪脸说:“你快点去快点回。”
吕明义正要走出治疗室,遇到了杨医生,他说:“医生,她打了吊瓶就可以回家了是吧?”
杨医生点点头说:“嗯,是的。你们回去后,让患者躺着,将患者的患脚抬高,与患者的心脏位置相等,同时继续凉敷。等崴脚过了48小时以后,就要改用热毛巾或热水袋敷脚。因为急性期已经过去,用热毛巾敷患者患处的目的就是要活血化瘀,让肿胀部位的血液循环顺畅,同时促进组织渗出液的吸收,从而使炎症逐渐消退。”
吕明义眨着眼睛说:“哦,我明白了。好,我现在去买毛巾。”
杨医生叫住吕明义要吩咐说:“还有,崴脚后的48小时内,只能冷敷,绝对不能进行按摩,这样会加剧毛细血管的破裂,令出血量加大,伤情更为严重。不过,可以按摩她的腿部,增加其血液循环。等到48小时后,改用热敷时,再在患处进行轻轻地按摩。注意,力度和幅度不宜过重和过大,应循序渐进慢慢增加按摩的力度。”
吕明义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谢谢医生!”说着跑着上街买毛巾去了。
吕明义买毛巾刚走进卫生院,他突然看到了跟他在一起喝过酒的曹经中,他立即问:“耶,你在这儿做什么?”
曹经中唉声叹气地摇着头说:“唉,真他妈的倒霉,老子把曹国山打伤了。”
吕明义吃惊地问:“曹国山?”
曹经中苦着脸说:“就是昨天跟你在乡里的那家馆子喝酒的那个家伙。妈的,他就像一只肉鸡,骨头一点都不结实,老子一棍子就把他的腿子给打骨折了,不能走路了,现在在这儿住院治疗,还得老子来照顾他。”
吕明义眨着眼睛说:“你们两人关系不是很好的么,我记得到馆子里喝酒,还是他骑摩托车载着你哩!”
曹经中摇着头说:“唉,他那个家伙真让老子摸不透,我不是喝得有点大么?他说他送我回家,把手机掉到我家里了,可天快亮的时候,他狗日的翻院墙进我家里寻找他的手机。恰巧我的酒醒了,想尿,就下楼,刚走到院子里,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一晃,就躲到我家的杂屋里了。我以为是小偷,就没有吭声,找一根木棍子拿在了手里躲在后门口,不一会儿,那黑影从杂屋里出来了,我跑过去就用木棍子打他的腿子……”
吕明义知道曹国山爬过墙头,没想到天快亮时又去爬墙头,原来真是爬的是曹经中的老婆的墙头,他真想笑,就说:“你下手有点狠,用力有点大,几下子就把他打骨折了……是吧?”
曹经中摇着头说:“我不知道是他曹国山呀,等我爸我妈听到动静起来了,打开院子里的灯一看,才知道是他。可他这时鬼哭狼嚎的,站不起来了。”
吕明义指了指病房说:“喂,曹国山住在哪个病房里?走我们去看看。”
曹经中领吕明义来到曹国山住的病房里,只见曹国山的右腿绑着白色的绷带,被吊得高高的。
吕明义看到曹国山,他故意吃惊地说:“我操,我就几个小时没见着你,你就成伤病员了?”
曹国山看了一眼曹经中,他叹一声气说:“唉,一言难尽。”他瞪大眼睛反问吕明义,“耶,你怎么在这儿呢?”
吕明义摇一下脑壳说:“唉,我的相好的今天下午把脚崴了,我把她弄来拍了片子的。”上下看了看曹国山,他说,“你好好养伤,我刚买了一条毛巾,我得跟她敷脚去。”
曹国山伸了伸手说:“喂,你相好的长得怎么样,让老子看看,饱一饱眼福。妈的,人比人气死人,我们都是离了婚的人,你有那么多相好的……”
吕明义得意起来,他笑着说:“好,等她把吊针打结束了,我弄过来让你们看看,漂亮不漂亮你们自己看。嘿嘿,我说了不算数。”说着就要走了。
曹国山眨着眼睛看着吕明义说:“你的相好的肯定很漂亮,不然你不会有如此自信的。”
吕明义越发得瑟起来,他说:“不说了,说了你们肯定以为我在吹牛。”说着就跑着离开了。
吕明义在水池子里把毛巾用冷水浸湿了,走进了治疗室,把湿毛巾敷到了黄桂香的左脚上。
黄桂香看着吕明义,虽然没有责怪他,但她一直在做怪脸。
吕明义笑着说:“对不起,桂香,我刚才……耽搁了那么一会儿。”四处看了看,看治疗室有好几个打吊瓶的,他笑着说,“反正打针的人多,你不寂寞。”
黄桂香用哭腔说:“呜呜,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你一个人做什么去了?”
吕明义敷着黄桂香的左脚,他小声笑着说:“我到街上买了一条毛巾,回到这医院的时候,我遇到了两个熟人,一个在这儿住院,一个在这儿照顾他。嘿嘿,真有意思!”
黄桂香不高兴,她用手掐了掐吕明义的胳膊,用白眼珠子翻了翻他。
吕明义笑着说:“那家伙也是离了婚的,他昨天夜里爬了一个女人的墙头,爽是爽着了,可倒霉的是把手机掉到人家屋里了。”
黄桂香觉得有点意思,她皱着眉头笑着说:“切,那家伙肯定跟你一样是一个笨贼。做了那种事儿,应该不留下蛛丝马迹才对,他竟然把手机丢在那儿了。”
吕明义做着怪脸说:“那家伙不仅是笨蛋,还傻冒,竟然爬的是老公在家的女人的墙头。更笨的是,到天快亮的时候,他又爬墙头,想进人家的院子找回自己的手机。结果运气不好,被人家的老公起来解手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几木棍子打到他身上,硬是把他的腿子打骨折了,现在正在这儿住院治疗。要不,等你把针打结束了,我弄你去看看,看那家伙是一个什么傻样子。”
黄桂香摆了摆手说:“算了,我才懒得去看他哩!我又不认识他,管他是什么傻样子呀?”
吕明义认为黄桂香漂亮,想在曹国山和曹经中面前卖弄一番,他说:“桂香,你莫傻,有便宜就看,不看白不看。”
黄桂香又摆了摆手说:“切,看一个傻冒男人,算什么看便宜呀,我算是不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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