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定银说话声很小,要不是在耳边说的,根本听不到,可这声音对胡大姑来说,相当于一颗原子弹爆炸了。
不是家里出事了,而是天降喜事。胡大姑的心落到肚子里了,还喜出望外,她一轱辘坐了起来,也不管是在什么环境里,扯着嗓子问:“什么,你们送给我们家一百万……元现金?”
祝定银赶紧伸手捂住了胡大姑的嘴巴,小声说:“胡大姐,你要保持淡定,别太激动,别突然热血沸腾,弄出一个脑溢血什么的,莫把我吓死了。”
胡大姑心里平静不下来,她又问:“你们真送给我们家二柱一百万元现金?”
其实胡大姑的声音并不是很大,祝定银故意神秘地说:“胡大姐,我让你淡定,你嚷嚷什么呀,那么大的声音,你就不怕招强盗么?强盗们消息灵通得很,小心他们动你们家里的心思呢!你没听人们讲呀,现在的强盗心狠手辣,偷盗财钱,要是遇到主人反抗了,还杀人灭口血洗全家呢!”说得有狠又厉害,想吓唬胡大姑。
胡大姑听说家里突然有那么多钱,真没办法抑制心中的喜悦,更没有被祝定银吓住,她小声问:“嘻嘻,是真的么,真给我二柱那多钱了?你别骗我哩!”四处看了看,见一片漆黑,只见黑黑的荆条丛,她又说,“祝老弟,你莫为了吃姐的蚌壳肉,故意编假喜讯让我高兴呢!”
“当然是真的呀,我是村领导呢,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祝定银扯下了胡大姑的裤子,点点头又说,“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想尽办法说服了天宇集团的吴总和郑总。嘿嘿,他们终于满足了你儿子的要求,并把钱送到你们家里了。嘿嘿,两个半麻袋,整整一百万啦,你们家一夜暴富了。”他把功劳揽到了自己名下,“嘿,日他娘,人家搬迁的补偿款是五十万,你们家硬是多了人家一倍,整整一百万。哎,胡大姐,你可别到处乱说呢!别的钉子户知道了,那可要闹翻天了。特别是那个赵天琴、张玉芝、何登红,她们领头和政府对着干,天宇集团里的吴总说了,补偿他们五十万还得看后续表现。要是他们继续捣乱,就得罚他们的款,让他们少拿补偿款。”
因为祝定银喝了那个叫万艾可的药的,反正做的时间长,不用摸呀捏呀地做什么前戏,脱了衣服,两人直接就首尾相接,扭成一团,开始了肉搏。
胡大姑搂紧祝定银的腰,自豪地说:“嗯,我这身子,嘻嘻,没想到还这么值钱哩。嘿嘿,一下子成了百万富翁的妈!”她太兴奋了,情不自禁地吻着祝定银“嘻,我真感谢你,嘻嘻,太谢谢你了。”她真以为是祝定银帮了大忙哩,还与自己偷情联系起来,觉得跟祝定银偷情值得。她说着还随着他抖动的节奏颠簸了好几下,表现得异常主动。
祝定银抱着胡大姑,抖动着身子,竟然谦虚起来,他说:“唉,我把你这身子当成了自家的自留地,想摘黄瓜就来摘黄瓜,想摘葫芦就来摘葫芦,帮你的忙那不是应该的么?嘿嘿,还不是为了自己以后方便啊!”
金钱的力量真是大无边,胡大姑现在是特兴奋,她讨好祝定银说:“祝书……记,你今天真和平时不一样呢!嘿嘿,好棒的,好猛哟。”
祝定银牛逼起来:“嘿嘿,高兴呗,今天终于促成了一件大好事儿,我特别有成就感哩!嘿嘿,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想到生理上也表现得比以前要棒了。”他当然不会说出是万艾可的因素啊!
胡大姑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她细声细气地说:“嘻,没想到,你今天才露出你的真本事了,现在就跟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似的,好威猛呀!”
听胡大姑说奉承话,他更牛逼了,他得意地说:“胡大姐,你今天要有心理准备哩,恐怕我们要打持久战。嘿嘿,要干他娘的一到两个小时。”
吕二娘当然不信啊,你有几斤几两,又不是没见识过,时间长一点,也就是尿一泡尿的功夫;时间长一点,也就是拉一泡屎的时间。她突然换了一种口气说:“嘿,还是那句老话,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是骡子是马,你溜溜不就知道了?”
祝定银喝了万艾可后,曾经和天琴婶和崔世珍试过,真能坚持一两个小时,所以他很有自信,他说:“嘿嘿,你这是说的俗话,用我们官场上的话说就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两个老家伙卿卿我我的还真的是打起了持久战。
干了快一小时了,祝定银还没有结束的意象,仍然像一匹快马,在胡大姑的身子上纵横驰骋着。
真奇怪,这半拉子老头真长本事了哩,就像一台机器,从开始到现在,硬是没有停过!
胡大姑感觉很享受,手放到祝定银的臀儿上摸了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嘿,呜哼,你……没吹牛逼,还真不是骡子,是一匹好马。嗯,呜,是千里马,一日千里。”
祝定银笑着说:“胡大姐,你真会说。有一个歇后语,在飞机上做男女之事,是一日千里。”
胡大姑笑笑,小声说:“嘻嘻,我们躺在这稻草垛子里,你十日也走不了半步。”
祝定银在心里佩服起那个万艾可了,质量真好,服用了几次都非常成功。今天表现超牛逼,所以他就吹起来,他说:“日他娘,做这男女之事,不是我水平不行,得看兴趣,看精神头,看时间充分不充分,像前天早晨,时间仓促不说,你儿子曹二柱还在家里,那不跟老鼠舔猫逼差不多么?就是搁谁,谁也做不出高质量来呀!”
胡大姑夹了夹腿,整个身子还随着祝定银的节奏摇晃起来,她说:“嘻,一回做这么长时间,我还是第一回,嘻嘻,你好猛哟。”
听了恭维话,祝定银更得意了,他牛逼烘烘地说:“嗨,要不是村里的破事儿多,天天家长里短的忙得脚后跟打腚儿,累得要死,要不然我没准做的时间更长,嘿嘿,更猛。”想了想,他想到了何登红,她去拿搬迁协议,自己怎么跟她说,她也不接纳自己,估计她心里只有那个二傻子曹二柱。他低声说,“胡大姐,你二儿子曹耀军你得管一管了,家里已经有了那么漂亮的女朋友,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明里搂着女朋友不松手,暗里把又把隔壁的何登红拽得死死的,不让她有半点自由……日他娘,他多大一点年纪呀,就脚踏两只船,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胡大姑知道二柱跟何登红藕断丝连,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他们做得很隐秘,怎么祝定银知道了呢?她装着不知道的,故意说:“我家二柱天天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像没有割脐带子的,他什么时候又去惹那个何登红啊?不可能的事儿,你可别瞎说,小心我二柱揍你。”说着拍了拍祝定银的背部。
祝定银他心里把何登红当着了难于攀登的高峰,一心想得到她,现在和胡大姑干得爽,一得意忘形就说:“嘿,我的消息很可靠,不会冤枉你儿子的。日他娘,天宇集团的陈助理他们早就发现曹二柱和何登红有私情……”说得愤愤然。
胡大姑不高兴了,打一下祝定银说:“祝定银,你真不要脸呢,搂着老娘我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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