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京城里，杨冲锋就先联系了向笛，说回到省里之后请他安排时间见一见省长，汇报在些天在京城里所作工作的情况。杨冲锋到京城去，表面上是为万利集团而去的，要将万利集团第二批建立水果基地拉到平通市里来安家，省里也知道了这一些消息。当然，在市里还没有就传开，万利集团在市里所做的前期考察工作还没有得出结果。

不过，过来这么些天，也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了。至于万利集团是怎么样的态度，省里以为有杨冲锋出马并追到京城里去，必然会有一个较好的结果。向笛听杨冲锋说要跟省长汇报工作情况，还以为是为万利集团的事，也就一口先答应下来，表示杨冲锋到省里，什么时间都会为他安排的，这也是省长之前就交代过了的事。

杨冲锋走之前，还收到了黄萍的电话，在电话里两人倒是没有说多少私情的事。黄萍透露出京城那边有人对大江流域有兴趣，就她所知，已经涉及到几十个亿的资金的投资。对大江流域经济圈建设工作也是有很大的影响，就从江北省说来，这些资金一旦到位，省里肯定也会有态度的，再说，这些资金同样会寻找政治力量的支持。黄萍知道这些事，其实也就是京城里的人已经给她招呼，要她进行关注和支持。从黄萍所在的阵营看，这些事也是黄萍无法推拒的。先给杨冲锋透露，实际上就是对阵营的利益做了选择性背叛。

黄萍传来的信息对杨冲锋说来也不觉得有多少压力，毕竟他在京城已经将主要的事情决定下来了。省里要是等十来天后，那些超大集团的意向之后，自然会有明确的态度。几十个亿对目前的大江流域看着似乎很多，是非常大的项目了。值得省里大力扶持。但要是将规划中的超大型项目透露出来，这点项目就显得没有什么格局和眼界。

在电话里说过正事之后，杨冲锋问黄萍，是不是有到大江流域投资的意向？黄萍家里的情况，杨冲锋也没有多去关注，只是她们家那个走到这一步，可以肯定在经济上有足够的支持才会有如今的发展。黄萍在她的体系中，只能算是一个不错的位子，还不是体系里的重要人物。杨冲锋这话，也是要黄萍向京城那边表示出他的善意，至于结果如何也不是两人能够决定的。

杨冲锋估计黄萍所说的，在平通市里的那些和韩东伟走得近的商家里，也有人看到大江流域的潜质了，先要借韩东伟在市里的影响力，在发展中抢占最优势的先机。而黄萍怕这些资金的介入会让杨冲锋在市里更被动，才先跟他说的。

对于杨冲锋表示要接纳更多的投资到大江流域去，黄萍说她会尽快跟家里说的，有结果自然会和杨冲锋联系。从内心里说，黄萍和杨冲锋都不先双方有更多的纠结，才会就爱那个两人之间的私情隐藏得更好，但又有另一种可能，要是将黄萍身后的政治因素与杨冲锋能够找到一种沟通的契机，对杨冲锋说来也是一个巨大的作为。这样的作为，会为京城的政治格局加入一点变数，对黄家对杨冲锋成为第三代旗手都是有着帮助的。

这样的事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杨冲锋说到省城后见她一见，黄萍心里虽然想，但却知道这时他要做到工作太重要，或许会有更多的人都注意着他，会让两人的秘密让人察觉，就说等他将目前的事处理顺利了，会找机会见面的。

心里都明白，见面要做些什么事。

大江流域的局面更加复杂又更加引入关注了。这样的迷局里，要方方面面的人都能够保持着清醒，那是不可能的，杨冲锋一时还摸不清石为为和张韬鹏两人在大江流域里的利益需求。接触少了些，而石为为更多地选择了与韩东伟的接触。

杨冲锋知道韩东伟在京城里虽也有着支持的力量，不过这样的力量他不会放在心上的，只是石为为所在的政治团体虽说没有黄家、南宫家等这些巨头有着大的影响力，但在京城格局里也是比较重要的一方的政治力量。

之前杨冲锋少有关注着京城的格局，但现在却不得不多去了解，多从这些格局里找到更多更敏感的政治素养。总体说来，平衡发展是京城里的大局面，在这一的格局里，各方都为自身的利益和生存寻求着联盟。在不同的团体和阵营里，在不同的事件上，各自的利益诉求都会不同，也就注定里在京城格局里没有稳固不变的同盟体。在共同的利益需求里就会联合起来，打压另一方，等这样的利益诉求得到之后，或许在下一次的利益矛盾里，原先的联手者就变成了敌手，受到对方联手压制。

杨冲锋在柳城的那一次，就很明显地体现了这一点，使得黄家不得不以退为进，将杨冲锋应该升任副市长的机会放弃，而转战到西部省的香兰县。在香兰县的成功，杨冲锋升上之势已经无法在挡住了。

石为为所在阵营和张韬鹏所在阵营虽不是直接的冲突对立，但却难以平和协作的，到京城后杨冲锋也将这些事理清楚了，今后在江北省也才做到心里有底。之前杨冲锋做工作，都不会先考虑阵营的，只看对工作是不是有利，是不是能够将工作做到最好，但如今却要考虑更多一些，做工作或许就要更讲究策略一些。

对黄萍提出的邀请，其实也就是一种工作策略。将京城那边的工作，做到大江流域经济圈建设中来。对于经济圈的利益潜力，杨冲锋心里明白，这时候对黄萍身后的人释放出善意，就算他们不会接受，也会为今后打下一个伏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上。要是他们肯过来经营，对杨冲锋说来只是招商工作上一笔成绩而已，对大华集团和银河天集团在大江流域的投资计划不会有什么影响。

韩东伟不声不响地到省城里，没有直接找省委shu记石为为，而是要先探一探李卫国的口气。在大江流域经济圈建设工作上，以上政府作为主要负责运作，也是省里和高层都明确的事，韩东伟要插手经济建设的具体工作，确实是有伸手过长的意思。

以前韩东伟每一次到省里汇报工作，都很少涉及到大江流域的具体工作的，主要都是大方向或党建、人事等方面的工作。这一次却是要将曹欢等人的项目引进到大江流域经济圈里，照说这也是好事，可实际操作时应该由市政府这边来操作。但曹欢等人在上次招投标过程项目中已经知道上政府那边可能对他们的态度，才想着要绕开这些直接在韩东伟的示意下到洄水县去落户。

韩东伟知道有些难度，但曹欢所说的政治资本论里，就提到风险与利好是一对孪生的东西，就看怎么去运作了。几十个亿的项目投资，是曹欢在短短两天里就跟同行的人达成的协议，但前提就是要将洄水县的那块地划拨给他们使用，当然，也不必无偿使用，至于价钱都可以商谈。韩东伟面对这样的大型项目投资，也不先就此放弃的。洄水县的用地地理位置之好，韩东伟自然知道，但有这样大的投资规模，也是匹配的。将主要的投资项目汇报到省里，书记会没有想法？只要书记关心了，这件事就可用省里的精神顺利地运作下来。

杨冲锋在洄水县有什么样的规划，韩东伟没有听到具体的说法，对洄水县土地的慎用也是韩东伟所愿意见到的。对经济建设工作，韩东伟还是有着不错的经验。知道要是这样一块优势明显的用地，给几十家小厂给分割裂开，就不会有什么效益，对大江流域的招商引资实际上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次到省里来曹欢就陪同着韩东伟一起过来，韩东伟知道曹欢的意思，对他在平通市的做法还是能够接受的。对这一行人，李大嘴这个人韩东伟感觉到很无奈，虽不喜欢李大嘴可对他的来历却也知道，不想得罪于他。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韩东伟宁愿满足他的要求。而曹欢却不同，办事虽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可每一件事在明面上都会找到合情合理的脉络来，让人对他都难以拒绝。

当然，曹欢能够做到这一点，也是有着足够的底蕴。这次曹欢在平通市下来大决心，也是在京城里就把准了大江流域建设规划的脉络，看准了今后发展的大趋势。要在大江流域里捞足这一把，才会这样下大本钱。

见到李卫国是，李卫国先跟曹欢握手问好，后跟韩东伟招呼。李卫国作为江北省秘书队伍里的一哥，某些时候分量不亚于韩东伟，虽说手里没有真正的实权，但运作得好却远比一定市委书记要滋润得多。韩东伟对李卫国也有着刻意的亲近之意，想要建立和李卫国之间更为亲密的关系，才能将自己彻底搭上石为为这艘大船。

“李大秘，今天和韩书记过来，你都有哪些安排？”曹欢说，显然曹欢和李卫国之间的关系比韩东伟要深厚。

“曹董大驾光临自然是由您开口，韩书记也是老朋友，大家都随便一些，放开玩开心。”

韩东伟本来准先谈谈正事，可见李卫国和曹欢两人终于说，也就知道不比自己多说了。

江北省虽说是内陆省，但总体经济还算不错，有比较好的基础。主要是有大江穿过，省城目前已经发展得较快，成为大江流域的最重要的城市了，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等方面都有着深远的影响。也因此，影响着大国走向的多方势力，在江北省里也都会找到影子。黄家在江北省近年来经营得不错，其他各家也在这边逐渐加重的力量。

国家将大江流域经济圈划定下来，对江北省的势力分布也就更为复杂。石为为作为江北省的一哥，对自己境内的情况也是很了解的，只是在江北省里都还没有重量级的大人物出现，即使是省长张韬鹏能够和他对垒一番，石为为也还没有这么看重。毕竟张韬鹏背后的人份量还是轻了些，真要较量起来，并不是对手。

黄家要对大江流域经济圈点主导权掌握在手中，具体怎么样博弈和运作，石为为也只是知道写大致脉络，前有林佳伦，后来杨冲锋，都是黄家接近核心的人物。只是和石为为相比，毕竟是第三代的人物，对于黄家而言可能是用大江流域经济圈建设这样的机会加以练兵，胜与败都不会牵涉到黄家的核心和基础。石为为对此也就将这进行了定性，无论是对林佳伦还是目前的杨冲锋，都没有放在等同级别来看待。

为此，大江流域里的斗争，石为为对黄家的人也不会很重视。反倒是对省里这边新近的情况，更多地去理清脉络。站在全省的格局与高度来看问题，大江流域虽说极为重要，但却不是全部。核心也不会在大江流域的运作上，江北省的根子还是在省里。石为为觉得杨冲锋就算在大江流域怎么折腾，或者哪一方要在大江流域里进行争斗，都只是局部的。自己完全可以先冷眼旁观，等局势有了比较明朗的脉络后，自己以江北省一哥的身份稍加引导，就会将事态往自己想要的方向而去。

韩东伟在大江流域的位子也很重要，在石为为看来，韩东伟这个人还是很有趣的，也是有可能成为他手里重要的一个人。对大江流域虽说没有看出是最重要的所在，却也知道哪里的重要性，在这一的涉及到全盘的大局部问题上，要有最为得力的人才行。对韩东伟的积极主动的工作汇报，石为为当然尤为欢迎，能够将他接收过来，替他将大江流域这一块看好，也是稳定和掌控江北省的一部重要的棋。

有些事却要慢慢地走，一步一步地实现。对于怎么样接收韩东伟的忠心，石为为身在高位对这些早就有所体会。不能急，要是让他感觉到太容易，就会察觉到上面的意思，知道上面要用他来达到掌控大江流域经济圈的意图，今后在控制上就有可能以此来讲条件要回报，甚至挟持上面给一些东西的。

要让他感觉到是经过反复的努力，领导是看在自己这份努力上，才勉强接受的，只有将工作做好了，领导才不会放弃自己。如此一来，心态上就会完全不同，工作的结果也就不同了。所谓威宜先立，恩要后赏。一开始给了较好的恩惠，之后那种贪心也就养成，就得不断地用更好更多的恩惠来安抚膨胀的心态才成。

对人性上的一些弱点，石为为走到目前的位子上，自然早就看穿这一些了。

对韩东伟的态度要让他看到领导还是欢迎的。

韩东伟自然能够看到和体会到这一点，他更要借助省委shu记的信任和成为石为为的人，在大江流域里更能够稳定地掌控着。杨冲锋这个年轻市长，在到任之后一直都采取比较合作的姿态，对韩东伟说来为他减少了很多压力。特别是一开始杨冲锋都没有往省里跑，而是往各县里进行了解情况，使得那段时间是韩东伟最惬意的。

之后，市委和市政府在一些问题上的不同选择，却又让韩东伟感觉到一种难以把握的事态。好在杨冲锋到省里回报工作的情况，韩东伟通过了李卫国有了比较细致的了解，使得他心里又放心不少。省里的一哥对他说这样的态度，当然是韩东伟最想看到的。大江流域经济圈的建设工作上，虽说相对于江北省而言有一定的独立性，可人事上的从属还是在江北省，不可能绕开江北省的掌控，省里也不可能让大江流域经济圈就自行地发展。

对招投标中心的工作，让韩东伟和省里都很被动，也感觉到杨冲锋这个市长也是有很强的操作能力的，韩东伟对此很是忌讳。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是工作以来第一次尝到，让他无法忍受中，也冷静下来知道要更多地借用省里的力量。

当然，从韩东伟所知的信息看，还不能够完全判断省里的态度，这也让他感觉到一直有力无处使的悲愤感。也因此，在洄水县用地上，他还是选择了稳重的做法——先到省里汇报，取得省里的赞同后在案意图来落实，这样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出错了。

领导对下面的人会怎么看，韩东伟经常用自己的心态来换角度进行判断。像他这样对这事先往省里汇报，或许领导不一定看好，会认为自己开拓力不足魄力不够，但领导却不会因此而否决自己，要是自己私下决定出来的，与省里的意图相悖，那就严重了。或许杨冲锋这个市长对洄水县的用地已经给省里做了汇报却没有和自己通气，也可能让自己变得非常被动，要纠正的代价是很大的。

曹欢等人不仅是经济实力雄厚，政治力量也大得不得了，韩东伟与曹欢等人有过几年的往来，虽不深入，却也有所了解的。李大嘴时不时会露出一些来，而曹欢一直都不肯表现出将自己接收到他背后阵营里去的意思。韩东伟尝试两次后，也就不再有这样的心思。

这一次曹欢要随同一起往省城去，韩东伟知道他也是为洄水县的用地心急，曹欢在省里有门路，韩东伟是知道的。却没有想到石为为的专职秘书李卫国对曹欢会这样客气，从李卫国的语气里可猜想，他们之间早就有交往，或许曹欢还是从石为为那里交往的，才会使得一直对人都有着傲气的李卫国，对他有这般好的态度。

见事情这样子，韩东伟本来想先探一探李卫国的态度，这时已经没有必要了。曹欢跟来就是要洄水县的那些地的，与李卫国这么熟悉来之前曹欢肯定就有了计划的，自己只要在旁边看着也就是自己努力过了，事情做成自然少不了自己那份功劳，没有做出也不会有什么不是落在自己头上。

韩东伟进到包间里，心中安定下来，反而对这次到省里来感觉到决定得正确，运作得好获得的好处不少，与曹欢、李卫国的关系也会有增进的。虽说在京城也找到了路子，但不是很得力，韩东伟心里自然能够掂量的出来，更看的出要想在仕途上走得更远，自己必须要找到更有力的政治阵营投靠进去才行。

官场里早就流行这样的话：科级干部是喝出来的，处级、厅级干部是买出来的，部级以上干部是生出来的。

韩东伟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走到这个正厅的位子，要再进一步，就是副部级了，要想有所作为，找到新的阵营而效力，那是当务之急的大事，必须努力地去做。

今天说不定就是一个机会，韩东伟心态很不错。

包间里就三个人是少了些，但李卫国一向都不喜欢太热闹，也很少给人接近他的机会。作为省里一哥的专职秘书，在省里就算副职的主要领导，都会对他客客气气地，而下面的正厅以下领导干部更是千方百计地接近他交好他，李卫国自然不会将门槛放低，这样他的身份才会更显得重要。

另一个原因也是不想太张扬，石为为对他也是有要求的，对这一点，李卫国心里明白不会过那一条线。

酒是好酒，省城里高级的去处韩东伟到省城汇报工作多次也就熟悉起来，知道能够将李卫国请出来是在是不容易。好在自己似乎和李卫国还算投缘，已经请他出来过两三回了。而其他的一些书记、市长等就有多次给回绝的，韩东伟虽说才到江北省来不久，这样的信息还是了解得到。

说了一阵不着边际的话，李卫国知道这两人将自己约出来，不会就为了风花雪月的事，再说李卫国本来自由的时间就少，随时要听省委shu记石为为的召唤。也不敢多喝酒，李卫国来之前已经跟石为为请示过了的，虽说时间上会从容一些，但来见韩东伟的事却是为了要就爱那个韩东伟的心稳住。大江流域经济圈的发展到现在，已经进入另一个敏感时期，石为为自然知道韩东伟到省里来汇报工作，肯定是遇上什么问题了才会如此的，让李卫国先探知下内情他才更好做相应的应对。

李卫国见到曹欢之后，就感觉到事情不会那么地单一，曹欢的出现不会是来喝酒而已。韩东伟到省里来说不是就是为曹欢而将自己约出来？李卫国很热情地和曹欢叙说着感情的同时，心里自然也在盘算。在大江流域的问题上，石为为一直都很谨慎也曾有话给他身边的人说过，对大江流域的事不能够轻易地表态，更不要陷进去。

李卫国知道石为为的工作策略，大江流域经济圈的建设，省里的话语权不是全部，更多的是一种建设性建议权，直接干预会不会是得大江流域有反抗之意而使得省委变得被动，这样的事是坚决不能发生的。

这个微妙的“度”就控制在石为为的手里。

叙旧后，曹欢就说，“韩书记，李大秘时间紧跟在忙，最难得的是出来陪朋友们放松放松。这里还有哪些活动？先让李大秘放松放松后，我们再来喝酒。”

韩东伟在省城里没有什么多的准备，一切都只是会所里提供的一些服务，是不是上档次心里也没有底。不过这一家在省里也算最为出名的，可能有些有特色的地方。

当下将经理叫进来，韩东伟和李卫国都不好说这些，曹欢却是另一种身份，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直接问经理会所里有什么特色服务，经理将会所里的服务一一说出来，虽说也算不错，但对李卫国说来就没有多少吸引力。曹欢听着就有些不高兴，说“这就是江北省的顶级会所？”

经理见客人也是见多识广的，应该是大人物，说“今天算是一个好机会，才有两个在校大学生来会所，就怕业务上不够精，还没有经过系统陪训呢。”

“先叫来看看，要培训我们帮你们代劳了。”曹欢说。对于在校大学女生进会所入行，已经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如果真是初次进来，到手有些搞头的。

等经理离开，曹欢说“李大秘，下次从京城带几个二线的影星歌星来，我们再好好聚一聚吧。”

很快经理再次出现，身后两个看着很是清秀的女生，看着真是有着那种青涩味。曹欢对经理挥了挥手，让他离开。随即李卫国和曹欢带着两女生去游泳池去游泳，韩东伟自然也被另外的一个丰韵的女人带走。

再回到包间里，三人吃了饭，酒喝得少。干了最后一杯，曹欢说，“李大秘，韩书记想见见老大，不知道省里在洄水县那边有什么安排？”

李卫国知道曹欢所说的意思，借着韩东伟的意思将他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李卫国也不会直接回答。说“省里对大江流域那边很重视，对韩书记也很看重，具体的情况，等韩书记见到领导后，肯定就明确了。放心吧，我回去就尽量安排下来，争取就在下午吧。”

对这些具体的事，李卫国不会答应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