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威胁我,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在哪,你敢的话,老子现在过去找你!”
孙卓现在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是么?
可以,你来xxx” “好,你等着我!”
孙卓狂吼着挂了电话,走进厨房,拿出一把刀来揣在怀里,然后立刻出门,锁门,下楼,打车,直奔目的地! 他现在,是真的要玩命了! 孙卓坐上出租车,司机一听他的目的地都傻了:“啥玩意?
你说去哪?”
“王家堡,特么的聋了?”
孙卓不耐烦地道。
“靠,不去!”
司机把方向盘一扔。
“你有病?
有钱不赚,脑子让雷劈了啊!”
“我靠,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那特么的是乱坟岗啊,你没事大半夜的去那干啥,会情人去?”
司机瞪大眼睛道。
孙卓酒一下子吓醒了一半:“你说啥?
乱坟岗?
乱坟岗咋起这么个名字,王家堡?”
“你不知道啊,王家堡在清末的时候那可是个大村落,后来庚子年不是出了事?
直接一整个全屠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啥,唉,惨啊!”
司机说到这,叹息了一声道:“不对,你还是没说你要去干啥。”
“喂,你特么的,大半夜的逗老子玩是不是,我问你,到底让我去哪?
!”
“黄家堡。”
“玛德。”
孙卓挂了电话,道:“黄家堡。”
“吓死我了。
坐稳啊!”
司机松了口气,一踩油门,带着孙卓前往黄家堡。
黄家堡是燕京边郊的一处村落,此时这里一片漆黑。
司机在村口停住脚步,道:“我不能进去了,那里面都是土路,进去了车直接陷进去没法出来,你直接走进去吧。”
孙卓便下了车,朝里面走去。
黄家堡占地不小,进去之后就是一个大宅院。
孙卓提着刀,借着酒劲狂吼:“人呢?
让老子过来,现在怎么不敢出来了?
给我滚出来!”
话音未落,咔嚓一声,灯火通明。
孙卓赫然看见,两旁明火执仗,上百个黑衣男子分列两旁。
手里清一色雪亮的砍刀! 我滴妈! 他吓得噗通一下直接跪倒,手里的刀也直接落地。
坐在首位的是两个年轻人。
一个身穿白色西装,另一个穿着普通的衬衫长裤,看上去和普通的it理工男别无二致,五官也是平平无奇。
但是孙卓见到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的时候,吓得屎尿横流,声音都岔了音! 这人谁不认识!他的国民度,恐怕是燕京世家望族里最高的一位了。
连其他几个人拍马都追不上他一个! 王睿零! 在华夏的娱乐界风生水起的人物! 上到世家豪门,下到贩夫走卒,就没一个不知道他的。
他有句名言:“我交朋友从来不看他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我有钱!”
王睿零虽然只是燕京的世家,但是论地位,丝毫不输其他几个望族的少公子。
就是因为他和龙腾集团董事长、燕京望族宁家的少族长,宁逍遥的关系! 虽然王家醉心于商界发展,对于修武只是顺带脚的事请,因此对于家族实力的提升,心思不大,但王睿零却是一个绝对的异类!凭借着他和宁逍遥的关系,他不仅和燕京龙、秦、姜、宁四大望族交情匪浅,更是燕京豪门里最接地气的一个。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今天居然把王睿零给招惹了,孙卓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他磕磕绊绊地道:“王,王少,我,我不知道,怎么,怎么得罪了您了?”
王睿零没说话,只是淡漠地看了旁边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一眼。
孙卓的目光也随着王睿零的扭头而一起转了过去。
他心里一直在犯嘀咕,这个穿白色西装的年轻人究竟是谁,居然有如此的背景可以跟王睿零坐在一起! 而那个年轻人却看了身旁一个女生一眼,柔声问道:“清婉,是他吗?”
清婉?
! 直到这个时候,孙卓才把目光从王睿零那一块抽出来,开始看向四周。
这一看不要紧,太阳穴都快炸开了。
尼玛! 石清婉居然在那个白色西装的年轻人身边! 而且听着语气,两人的关系必然是非比寻常! 他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完了,这回真的凉了! 果不其然,石清婉重重地点头:“没错,就是他!”
“好。”
穿白色西装的年轻人朗声道:“你就是孙卓?”
“是,少爷,您是?”
孙卓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
“我就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你不光破口大骂,还扬言说要砍死我——王少,这波应该怎么算?”
王睿零哼了一声:“自然是按照规矩办。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器!”
“是!”
四面八方的黑衣人立刻潮水般朝孙卓包围而去。
孙卓一看,自知求生无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居然大吼一声,抡起菜刀挥舞了起来: “来啊!同归于尽啊!”
孙卓歇斯底里地吼道。
但是很快,就被人按倒在地,一顿暴打,失去了意识。
随后的事情,自然有人会去处理。
“凡哥,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石二狗和石清婉感动不已。
“清婉,既然现在你已经都看到了结局,不如直接来我这上班,凡哥别的不敢说,给你找一个年薪百万的工作还是没问题的。”
宁小凡抱着石清婉的肩头,很是认真地说。
石清婉却轻轻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石二狗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
但是看石清婉颇为坚决的眼神,便也只能叹了口气。
“凡哥,那我们走了。”
“好。”
宁小凡眼看着石二狗和石清婉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你这个弟弟妹妹,确定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
怎么感觉这么生分,还不如咱俩的关系呢?”
王睿零挠着头一脸不解。
宁小凡叹了口气道:“他们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是我父母从小养大的。
她们从小虽然跟我感情很好,但是还是觉得像是亏欠我们似的。
咱们不一样,虽然是兄弟,但是互相也有一些帮忙,但是二狗和清婉几乎没帮过我们什么,就觉得一直是”